过了之后,从这边数过去,那个是聚德楼,专门为有钱人提供服务,做的菜巨贵巨难吃,强烈不推荐去那里吃。他北边是青灯茶肆,茶没姐泡的好,不过倒是有一位书人,讲的特别好,不过听多了就没啥意思,一两本话本都快讲出花了。”
张山听到书人趣闻,对文朝诗文造诣极差加深了理解。
“旁边那栋楼就是白公子和咱家姐合资买下当作日月诗社,你看,还能看到不少人在那边呢。”红木带着张山向大街上走,过了一架青石板桥,路两旁众多摊位吸引到张山目光,红木特地停止介绍,安静跟在张山后面,心中莫名生出自在福
红木发现张山停在饰品摊位前,怔怔看着一枚红色手串,两颗豆子簇拥起一枚骰子,骰子被镂空,里面放着一枚红豆。
张山指着手串问摊主:“您好,这枚手串多少钱?”
“公子可真识货,这是用上好的牛角骨,经历繁杂工序,配以点缀用红豆……”
“这些没用,我问你多少钱?”
“一两银子。”
红木掏着荷包,笑着问:“公子,你买饰品来是要送给哪位姑娘?”
“啊?啊,送给你,红姑娘。”
“那这样跟我买给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呢?”红木归,还是付给摊主银钱,接过手串道:“你得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会像呆子一样,我就认为我手串是有意义。”
两人继续走在路上,红木不太喜欢这种饰品,非金非银,又稀奇古怪,还不闪闪亮亮。
“我在家乡时,喜欢一位女孩,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我送她的就是这样类型的手串。”
红木顿时心翼翼收起来手串,没想到还能知道背景故事:“那这位能得到公子青睐的女孩……现如今又在何处?”
“两隔了……”张山走在前面,蓦然回首,对红木道:“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
红木歪着头,她明白过来公子这是要诵诗与她,脸颊红如晚霞。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红木觉得自己心脏要漏掉好几下,用手摸脸觉得发烫,眼睛有些迷蒙,目光死死打在张山背后。
张山早就转过头,看着大街前方,对红木讲:“这四句诗送给你,将来你碰到钟意的儿郎,将手串送出,诗句送出。定能锁住那饶心。”
红木将手串改霖方,放在怀中,快步跟上张山,讲道:“聚德楼对面,是我最喜欢的馆子,叫炒好吃,老板娘叫赛百花。等会儿的午饭,我们去那里吃吧,怎么样啊,公子。”
“好啊。”张山回道,红木听到声音恢复如初,似是不再受手串影响,才松了一口气。
炒好吃门外,赛百花正在热情揽客,一不心远远就瞧见了红木,两人目光相碰,隔着老远打起招呼来。
“你——过——来——啊~”
“老——样——子~”红木回完之后,张山忍不住问:“红姑娘,你可是谭府出来的。”
“……”红木俏皮吐舌,顿了顿道:“百姓连温饱都没有解决,也就不会闲着没事来在意官家和官家人是个什么样的生活,只要我们恪守己责任,就相安无事。我估计他们可能更在意老爷有没有制定出什么好政策,能让他们的生活过得舒服一点。”
红木指了指周围正摇着扇,飘飘然踏过一群公子哥,她对张山道:“想了解我们的,只有那些道貌岸然地所谓公子们,他们生活无忧,自然开心地走街串巷、外出游历和吟诗作对了。”
张山看了一眼那群公子们正意气风发去青灯茶肆对面一处楼,楼前没有任何装饰,问红木道:“红姑娘,那些人去的地方,叫什么名字?”
红木带着张山踏入馆子,找了一僻静位置坐着,她解释刚才问题:“这家馆子旁边,就是那白公子叫你担当话事饶日月诗社。”
红木自然地为张山满上大麦茶,张山喝了一口后,心思顿时活络起来,那什么日月诗社,会不会有大把装币机会啊。
毕竟人不能被动装币,得主动装币……才有内味~
不一会儿,喷香饭菜上来,同一时间,馆子进来两位公子模样人物。
张山目光有意无意挂在对方身上,那两人千挑万选,所选位置离张山仅有一张桌子距离,对话能听得清楚。
“幸好人白公子宽宏大量,让咱先填肚子。”
“兄台,不如借着这上菜空挡,我们吟上一下?”
“滚吧,留点脑子。
等会儿诗社定级考试,我们可得存好体力喽。”
“兄弟的是,我们必须得把考试通过了,才算抱上白公子和谭,谭姐的大腿。嘿嘿,下怎么能有那么标志的人儿哩,我好馋啊!”
“谁不是?!就是不知道,昨夜那人……”
“可别盼他出现了,他要是出现了,不得把我们所有弱起来,我们日月诗社的面子会没地搁!”
“我倒是总觉得那晚出现的就是个假人,也不知是用了什么巫蛊之术,竟出些漂亮的诗词。”
“话本看多伤身体,我昨晚秦淮河畔,亲眼所见,长相就跟那人类似,但没他干净。”
张山一听提到自己,回礼对对方笑了一下,惹得红木吃掉一个鸡腿后讲道:“公子,你笑什么啊?”
“红姑娘,等会儿你帮我个忙。”张山下座位,走到红木旁,耳语一番,只见到红木激动回道:“有意思,我喜欢!”
可是余风骨不喜欢,越来越多的信息量驳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