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憨武断地说:“坐竹竿轿子的还有认那肯定是水布大王啦,我们上去把他撸了,只有他知道竹大王,知道了竹大王,就能知道庄将军和公主、小左将的去向了。”
田世飞也分析道:“只有这水布大王,就弄不清楚他是哪种人,比竹大王坏,比毒山大王又稍微好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
吴世循纠正说:“不是他好一点点,应该是水布比他们都狡猾,看我们这两路人马闲的慌,要不干他一票?”
二娃举起手道:“我赞成。”其他的人也表态支持。
田世飞谨慎地说:“他们抬的究竟是谁还没弄清楚,贸然动手的话,怕情况生变啊。”
二娃想了一下,自己刚才听水布说话,说明竹竿轿子上的人不是水布,那会是谁呢?唉,又没弄清楚,于是,他报名道:“你们等着,我再去察看察看,如果是庄将军呢,那动手就要慎重了。”
狗憨笑话说:“二娃想的好,说有水布大王在,他不坐竹竿轿,会让给别人坐?我支持上去把他端了。”
吴世循与田世飞商量后,两人决定动手。
田世飞带的人埋伏路的左边,吴世循带的人埋伏于路的右边,两支埋伏队伍错开,这样可以形成左右埋伏,前后夹击。
说干就干,这两个楚军小头目很快将各自的人员埋伏在指定地段,只等水布大王的竹竿轿子钻进来。
烂二煳在最前头鬼头鬼脑地走一步看一步,他生怕路上出问题。
水布大王看他小心的样子,讥笑道:“你呀,被乌里马玩怕了吧?走个路还瞻前顾后的,你放心,现在的楚军,最强人在我们抬着的竹竿轿子上,抱着两个美女睡大觉,还有一个最狠的小左将,也正在享他的艳福,他们哪还有兴趣和精力来打劫我们啊?”
烂二煳稍微放松了下说:“有你水布大王在,我倒不所,但就怕万一有人劫持走了庄将军,对竹大王怎么交待?乌里马不要打死我?所以,还是谨慎点的好,不到目的地,我的心啊,就难以放下来。”
烂二煳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吴世循和田世飞的埋伏圈。
田世飞突然冲了出来并高喊道:“弟兄们,上。”
吴世循从另一边出来,迅即拦住水布的去路说:“快,把竹竿轿子上的人抓住,还有水布大王,别让他们跑了。”
狗憨一看烂二煳想跑,上去一把拉住他道:“这个时候了,你往哪跑啊?整天不知在做什么,叫我找的好苦。”
烂二煳使劲摆着胳臂,想脱开狗憨,但没成功,只好说:“我求你了狗憨,快放开我,还有急事,不能跟你瞎聊。”
狗憨抓住烂二煳不放:“你跑不了啦。”
吴世循冲到竹竿轿子前,哪知抬轿子的几个人将轿子一甩,各自要跑。
那轿子上的人喊道:“快,把我们解开。”
“庄将军?”吴世循赶快扶起庄蹻,但一看他身上同是与两个女子捆绑在一起,只好先解开绳索。他边松绳子边说:“怎么回这样?这都是水布那个王八蛋弄的?”
田世飞也看到了庄蹻,他跑了过来搀扶起庄蹻,并道:“伤着哪没有?”
庄蹻站了起来说:“没事,你们不要管我,都抓住他们,不要叫跑了。”
二娃和两个士兵押着水布大王到吴世循面前道:“报告吴先锋,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