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那个姑娘!”
在这个喧嚣闹腾的大环境下有一个声音显得格外另类,但很快就被音潮给淹没了。
“罢了。”木棉锦想不起来这声音在哪听过,她快要放弃思考,成为这次游行的牺牲品。可就在这时,这个声音再次响起,在她耳边激荡。
“你们都是聋子嚒?老子说话你们都听不到?”
这群肆意妄为的年轻男子根本没把这个声音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这只不过是心中虚假的正义感在作祟,如果换作这个人来摸这姑娘的"",怕不是嘴都要笑歪。
但是这足以引起木棉锦的注意。她撑起已经虚脱的颈项,四处环顾还是找不着这个人身处何方。
“嘭!”
一声巨响引起她的注意。这不是l走火的声音,是一个人跌倒撞到大理石地板发出的撞击声。她猛地转过头去,想要一探究竟,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英姿飒爽的男子挥舞着拳头。
“是他?”
没错,这人就是下来捣乱的王行展。这场闹剧就是由他一手引起,他就是那个在底下起哄喊“你说合适就合适”的那个家伙,可王行展没曾想到剧情走向居然如此魔幻。他们竟然疯了一样涌上天坛,而且周围的宪兵也没有出手的意思,任凭他们作恶。
在这种紧要关头,王行展选择挺身而出,救下这个无辜的女孩。
“难不成你们都听不懂我的话?”
王行展将右手蜷缩成喇叭状,放在自己的右耳上。那一脸嚣张模样比刚刚天坛上的木棉歧更甚。
“如果有谁不服的话,尽管出手吧。”
王行展心中做好群殴众人的准备,他才不会手下留情。
果然,这群人没头没脑地朝王行展涌去,企图以对付木棉歧的办法来对付他,但是下一秒画风有惊人的转变。
那第一个扑向王行展的男人,他被王行展实打实地在胸口上赏了一拳。
王行展没有收力,他知道这群都是一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
出奇的是,吃了这一击重拳人却没有被弹飞,原来是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人在往前拱。他像是一根螺丝钉被钉在人肉组成的墙上。
“嗖!”
王行展回身又是一拳,又有一个倒霉蛋的胸膛被打得骨折,饶是这样也依旧浇灭不了这群人狂热的心。王行展出拳一拳比一拳快,踩在脚底下的人叠得也是越来越高。在数分钟后王行展已经打趴下五六十人,周围空出一大块空地来。
“还有谁要来试试?”
王行展深吸一口气,眼神比刚才还要锐利,像是高空翱翔的老鹰正找自己的猎物。
“还有谁?”
段时间出拳让他有些力竭,可是很快就恢复过来。只要这样给他一点休息时间,王行展有自信能打趴数千人。
望着他脚底下踩着的人,无一例外口里不流着黑血与血块。这是因为他们的内脏或多或少受到损坏,那流出来的“血块”可不单单是血液凝聚而成的,而是他们被打碎的内脏。
明眼人一下子就瞧出这不是普通人,他这一拳下去可能真的会毙命。因此在王行展这样的恐吓下,没有人敢乱动。
“放下那个女孩!”
这是王行展第三次对这群不知好歹家伙发出的警告。
“事不过三——”
他伸出三根手指望着天,语气中尽是彰显自己的霸道。
他们依旧没有表现出想要放下那女孩的意思。
看到这一幕,王行展笑了,他们的无知必将导致灭亡。
“你们真的很蠢,非逼着我出手。”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比手掌还要短的铁棍,如果有人能近距离观察的话便不难发现上面被各种异样古怪的花纹所围绕。他轻轻一甩,这根铁棍刹那间变成铁棒,握在手里好不气派。
正当他们还惊讶于王行展手中这件宝贝,王行展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朝他们飞奔而去。
“呲啦~”
但凡碰到这根铁棒的,无一例外都被弹开。
“是电!那根铁棒在放电。”
又是一个倒霉蛋被电触得翻白眼。没过几秒钟这群人如四散的野兽,抛下木棉锦各自逃命去了。
“咻咚~”
王行展稳稳地接住木棉锦,她刚好落到王行展的怀里。此时的她脑海里还是一片浆糊,刚刚几分钟内发生的事情成为她一生的噩梦,她一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尽是黑压压的人头和全身每个细胞传来的触感。
这真的太可怕了。
“嘿!姑娘,”王行展把她的全身上下打量一遍,然后嘚瑟地说道:“还记得我嚒?”
“你是?”
惊魂未定的她张了张嘴,可是吐不出一个字,只好打着哑语告诉王行展自己内心的想法。
“那我把你放下来了哦?”
还没等她同意,王行展就蹲下腰让木棉锦的双脚触地,这才让她有些真实感。
“抱歉……”
她的声音比刚出生的喵咪还要微弱,要不紧紧贴在王行展耳边,他都听不见这姑娘在说啥。
即便王行展听见了也没办法搭理她,他环顾四周,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凶横。
“抱歉了姑娘。寒暄的事情得暂时搁置了,眼前还有一些不懂事的杂民想要闹事。”
王行展没有说错。那群被王行展吓走的人找齐了各自的帮手,正踱步向王行展靠近。
他倒还好,这姑娘可真的被吓坏了。木棉锦看到这一张张人脸,心中的恐惧情绪陡然爬升。她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