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伙人在距离他们一丈远时,她突然拽上凌霄的胳膊转身就跑,之后将袋里的钱财朝空中抛去。他们过去之后,街上的百姓争相拾取银子把追他们的人拦住了。“打不过你还不跑,杵在那装什么英雄。”萧珞边跑边说。随着凌霄奋力甩开胳膊他们才停了下来,还好没有人追来。
“你有毛病吧,刚刚是我救了你。”萧珞觉得他不可理喻,没好气的说道。
“我需要你救吗。”凌霄不但没有半点感激甚至有些恼火,拂了拂自己的衣袖,像是上面占了不干净的东西惹的他很不开心。
“明明打不过,你还不跑,还有我发现你真的很没有风度,我只不过是情急之下拽了你胳膊,又不会怎么样,你干什么摆出这副样子。”萧珞也没有给他好脸色。原先你拽了我领子我都没跟你计较,有什么不爽快的,萧珞有些委屈。
凌霄察觉到她生气了,自己缓和了态度,岔开了话题,“谁说我打不过。”
“你不是说没可能吗。”萧珞还在生气。
“哈哈哈哈,我是说他们没有可能。我自幼上战场杀敌无数,又怎会怕了他们,我看是你害怕了吧。”他嬉皮笑脸的走近萧珞,但又撤了几步,像是刻意在保持距离。
萧珞感觉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你”,气急败坏的伸手指着他,但也终究没说出难听的话,然后突然主动向他走过去,凌霄立刻变了脸色,克制着自己,往后退着,“你别过来。”他发出警告。
“你不是很厉害吗,我很可怕吗,怎么,你不喜欢我吗。”萧珞故意做出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朝他坏笑的走过去,在凌霄看来,她现在的行为简直是不知死活,然后萧珞被他一掌拍了过去,还好后面是片水域,她不偏不倚掉在了里面,虽然是南国人,但她却是不识水性的,一口一口的把水往嘴里灌,她扑腾着大口呼吸着,她呼喊着救命,水时不时没过她的头,她丝毫使不上力气,现在她无比后悔刚才不应该挑衅的,确实有些不知死活。
“救命,凌霄,我不会水的,救命。”萧珞在水里扑腾着,声音尖锐的朝岸上看戏的凌霄求救。
“你刚刚不是。”凌霄正看着她这副狼狈样开心,突然看见她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体上,胸前高凸的部位被衣服紧密贴住,忽隐忽现惹人遐想,笑容僵在脸上,然后迅速跳进水里,把萧珞捞了上来。
之后两个人浑身湿漉漉的在岸上,萧珞蹲坐在地上脑袋靠着树干,一副劫后余生的感觉,凌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萧珞头发上的束发冠已经掉落在了水里,现在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散在两肩,此刻再端其模样果然是有倾国倾城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杏仁目弯月眉,桃红的嘴唇略带娇喘,浸湿的衣衫包裹在身体上,那线形婀娜多姿凹凸有致,有了魅惑人的魔力,凌霄干咽了一下,朝她伸出手想扶她站起来,结结巴巴道,“你,对。”
本来是想说你怎么是女儿身,还有对不起。可是没等他开口,初墨便一剑刺了过来,他迅速躲闪开,让那一剑落了空。刚才街上乱作一团,初墨买好了冰皮桃花糕要去找她,不想却看到她和凌霄两个人逃命似的狂奔,百姓捡完了银子已经散去,追他们的人又跟了上来,最后还是初墨出手了解了此次恩怨,估计日后那位公子见着他都得绕道走了。等到初墨赶来时恰好瞧见这一幕,一个是弱柳扶风的姑娘,一个是高大健壮的男子,两个人都全身湿漉漉的,而且凌霄不怀好意的朝她走过去,而萧珞害怕的抵靠着树干,想到此处初墨便毫不犹豫的拔剑刺去。
凌霄躲开了那一剑闪到了一边去,初墨已经将一件披风盖在了萧珞身上,这是一件过大的披风,显然是初墨从自己肩上取下的,里面还有着他留下的余温,现在她正需要这样一件衣服,正好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现在的她狼狈极了。“珞儿,有没有伤到。”初墨忧心的上下打量着她,眼里尽是担心和自责,要是自己能够早点赶过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他心里着实过意不去。萧珞湿了水,又吹了会风有些打哆嗦,唇齿不清的说道:“没,没事。”
初墨见她还在发抖,以为是她惊魂未定,想来定是刚才那狂徒所为,情绪占据了上风,理智已经被抛在脑后,不由分说再次拔剑向凌霄刺去,“你敢伤她,今天我就给你长个记性。”说着初墨便将一把寒光烨烨锋利无比的漆黑如耀石般的剑脱鞘而出,初墨是南梁最年轻的将军,上阵杀敌立下赫赫战功,除了在战场上他是极少拔剑的,他的佩剑湛卢是圣祖开疆拓土时赐予初老将军的,老将军把剑传给初墨是寄予了厚望,要他辨是非明善恶,锄奸佞护君王,如今初墨向凌霄出剑,却是为了萧珞,能让他用心至此的只怕也只有她了。
初墨虽然出剑了但却还是手下留情了,那把剑虽然无坚不摧却不带一丝杀气,他并没有把对外敌的招式用在凌霄身上,也就是为了给他长点记性,在初墨眼里没必要对百姓下手,但在看到以为凌霄想要轻薄萧珞时还是没能把控住情绪,这才出手了。凌霄倒是奇怪了,不但没有解释反而对初墨的挑战很是喜欢,他毫不示弱也丝毫不怯场。萧珞在旁边看着,起初她只是想让凌霄吃点苦头也就没解释,不曾想到他竟然是深藏不漏,在南梁还没有人能够招架得住初墨,他竟然可以与初墨不相上下,当真是小觑了他。
初墨也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