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忆儿闻言,略有犹豫。可很快就决定,既然是自己的男人,什么心情都藏着、掖着,日子久了,两人的距离会越來越远。而且,她和另外三个男人,是从來都沒有说过假话的。便点了点头:“幡戈,我知道,我点了头,你心里会不舒服。但是我不能骗你……面对草药的你,让我觉得很好。以往的时候,我觉得你……有些奇怪!”
“奇怪?”幡戈有些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奇怪了。
“是的,以前,你沒做巫医之前,你有沒有觉得巫师都很奇怪?就像敖灰巫师!”
“嗯,以前是觉得敖灰巫师有些奇怪!难道,现在我在你心里就是敖灰巫师那样?”幡戈明白了莫忆儿的意思,瞪大了眼看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样想。
“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莫忆儿小心看着幡戈的脸色,生怕他一生气和自己翻脸。
幡戈却沉默下來,满心的郁闷。“我怎么会是敖灰巫师那样呢?”
“幡戈,你觉不觉得,你和以前想比,变了许多。”
幡戈认真的思考起來,以前的自己……以前的自己沒什么心思,就是每日和族人狩猎,填饱肚子就好了。后來喜欢上莫忆儿,觉得只要每天能看到她就好开心。而自从和莫忆儿到了神域部落之后,他的心思就开始变了。总觉得莫忆儿对另外几个男人比对他好,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也多了,让他很是气不过,嫉妒起來。但他觉得,自己可是从來都沒有表现出來的。难道,被莫忆儿看出來了?
“莫忆儿,我,我是嫉妒……”既然聪明的莫忆儿看出來了,他也就承认了。
“你嫉妒我和丝末拉,小绒球相处的时间长?可你要知道,我们每次都是为了其他事情才出來忙碌的,我们不只是为了单独相处,幡戈你不应该这么想。我看得出來,你和小绒球、丝末拉很不合,这样会让我伤心的。这样的你很不平和,存在了极端的心思!而面对草药的你,散发着让我说不出來的魅力。”
“我知道这样不对!”幡戈检讨自己的同时,心里也有着一些不舒服。觉得莫忆儿是因为他和小绒球、丝末拉不合才生气的,是偏帮丝末拉和小绒球。他觉得这样对他十分不公平,对莫忆儿也有些怨气。
有些人,一旦改变,一旦有了复杂的心思,就简单不起來了。
莫忆儿沒有发现幡戈对自己的怨气,还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和幡戈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关系会更近许多。“幡戈,以后我们要好好的。我对你的爱的确沒有他们多,但我们在部落已经举行了仪式,你就是我的男人,那是比其他族人都亲近的关系啊!”
“啊……是!”幡戈心里‘咯噔一下,因为莫忆儿说出了这句,对他的爱沒有对他们多。他的心很痛,不甘排山倒海的袭來。更多的是对丝末拉和小绒球的恨,楚炑是他的阿兄,他无法去恨,只能把这恨转移到丝末拉和小绒球的身上。
莫忆儿一身的轻松,很快就睡去,丝毫沒发现幡戈比以往更加阴森的目光。
她以为,以后,他们的感情会越來越好……
一段时间的休息,让小绒球和莫忆儿都准备好上山对付凶猛的野兽,于是他们出发了。从山地的无路草地往上走,哪里的地平坦一些,荆棘少一些,他们便走哪里。
都说路是踩出來的,果然不假。
但因为要边走边找人,莫忆儿便打算以盘山道的形式踩踏出一条路來。边走,边感知人类的气息。
这样走起來十分的慢,却等于地毯式的搜索,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小绒球应了莫忆儿的要求,在彩翎儿的背上休息。苦逼的彩翎儿,不管是走,还是飞,都得不了半点的清闲。
这人脸山上气候比山下温润一些,山体朝阳的地方还有些树的叶子沒落光。自然也有一些果子挂在树上,莫忆儿采了不少,用來补充体力。
上山的第一日,他们只遇到些小动物,半点的威胁力都沒有。可往下一看,他们走得真是太慢了,大约一半的高度都沒爬上。
停下休息,幡戈暂时忘却了一切,去采摘草药。果然如巫师萍姨所说,这草药真是多,还都是平日在部落里难以找到的草药。幡戈是高兴了起來,手简直都停不下來。不多时,一个兽皮袋子就采满了。
而他该赶路的时候赶路,莫忆儿他们休息的时候,他还在采摘草药,这竟一天一夜都沒有休息。
莫忆儿有些心疼他,便叫他:“幡戈,歇歇吧,草药怎么都是采不完的!”
幡戈只淡淡说了句:“我不累!”便再沒有言语。
莫忆儿只当他对草药太过痴迷,也沒有想太多,摇了摇头,自己睡去。
第二日的时候,他们见到几只从未见过的食草动物。有长得像是野牛,身上却是长长的绒毛。难不成是牦牛?可鼻子下面还有像是大象一样的长牙!于是,莫忆儿给骑命名为象牛。
除了沒见过的,还有种是莫忆儿在二十一世纪就见过的,便是猴子。猴子在部落联盟却是极少的,虽不至于一只都沒有,却也如大熊猫一样稀少。在这里却是成片成片的跑來跑去,见到莫忆儿他们也不怕,还会驻足在树上看着他们。
莫忆儿也不去捕捉他们,毕竟这东西成群结队的生存,武力值不高,但数量这么多,惹了他们也会很麻烦。
莫忆儿很多时候,去观察地上有沒有人类的脚印,不过让她很失望,半点脚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