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现在这种情况,要修成正果,还需要两人的一番纠葛。
之后,莫忆儿沒和泥卡多说什么,因为泰梨莎还一直沒有进山洞,她要出去看看。
走到山洞口的时候才发现,竟然下起了小雨,而不远处,泰梨莎正坐在雨中,傻傻呆呆,像是撞邪了一样。
莫忆儿脚下一动,想要冲过去看看情况,但她又马上停住。对山洞里面大喊:“哎呀,下雨了。泰梨莎摔到了,肯定是受伤了。”
莫忆儿的声音很大,相信山洞里面,听力沒问題的族人都能听得到。
泥卡第一个反应过來就往山洞外面冲,海姆部落的人也纷纷往出跑,只比泥卡慢了一点点。不过,在跑到山洞口的时候,都被莫忆儿给拦住。
族人们都很疑惑的看向莫忆儿,只见莫忆儿笑的神秘,对他们说:“泰梨莎会沒事儿的,你们都先回去吧!”
海姆部落的几个族人虽然疑惑,但还是听从了莫忆儿的话,回去休息。
莫忆儿却沒有回去,而是站在山洞门口偷窥。咳咳,原始社会娱乐项目太少,她想不八卦都难。
泥卡飞快的跑到泰梨莎的身边,用一只手拉住泰梨莎,紧张的问:“你怎么了?”泰梨莎这个样子,真的像是出了什么问題。
泰梨莎看到面前的泥卡,泪水來的更凶了。可她却固执的推开泥卡:“你走,你都不要我了,你还管我干什么?”
“我……我怎么能不管你,跟我回去山洞!”泥卡这个时候嘴巴笨的要死,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不回去,让我死在这里算了。”别误会,泰梨莎不是真的要死,原來,这片大陆的历史上,第一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就是泰梨莎……
可这,竟把泥卡吓了一大跳:“泰梨莎,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必须要活下去,知道了吗?”泥卡有些生气,气泰梨莎这样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和自己闹别扭。他直接用一只手把泰梨莎捞起來抗在肩上,往山洞走去。
泰梨莎在泥卡的肩上又抓又挠的,大喊大叫,其实心里甜甜的。这样强势的泥卡才是她所认识的泥卡,说不通就直接动手嘛!她喜欢!
泥卡直接把泰梨莎扛进山洞,刚开始的时候,莫忆儿还担心他现在一只健全的手臂搞不定泰梨莎,沒想到泥卡早已经习惯一只手臂,并且把‘鸡头白脸’的泰梨莎给搞定。(ps:鸡头白脸是东北的一个词,澄子是东北的,哈哈!)
进了山洞,泰梨莎就停住了,变得很安静。泥卡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地上,然后转身回到自己以往休息的地方,沒再管她。就像是刚刚出去把泰梨莎扛进來的不是他一样。
莫忆儿早在他们进山洞之前,就回到丝特拉的身边坐好,这会儿正目光炯炯的看着泰梨莎。
泰梨莎神色有些囧,躲避开莫忆儿的目光,却走到她的身边。然后和丝特拉打了个招呼:“丝特拉首领,以后还要麻烦你些日子了。”
丝特拉对她淡然的笑笑:“沒关系。”对于一些不太亲密的人,丝特拉始终保持着疏远的态度,不会去亲近。
泰梨莎是个有眼色的女人,便不再去打扰泰梨莎。只是坐在那里,目光时不时的瞟向泥卡那边。
泥卡坐在那里制作武器,头低着,很是专心致志的样子,但莫忆儿非常不相信这货就这么淡定。
刚想要调侃泰梨莎几句,就被丝末拉叫走了。回到他们一直住着的山洞,温水已经烧好,虽然不能泡个澡,最起码也能洗一洗浑身的尘埃。有自己男人全方位的服务,莫忆儿幸福到爆。
正惬意着,就听到连哒在小山洞的门口喊:“莫忆儿,出事情了?”
“怎么了?外部落打进來了?”莫忆儿挑眉问,不过据她推测,不太可能这么快。
“不是,是你带的那些只花部落族人和千陇他们打起來了。”
“哈?这是要闹哪样?”莫忆儿有些不解,他们沒理由不合啊。大树他们是來投奔的,应该把态度放到很低才对。“我待会就过去看看。”
“好,我和丝特拉先过去了。”连哒报告完毕,就匆匆的跑走了。莫忆儿却不是那么着急,原本都是一个部落的,也沒什么大仇恨。男人打架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不打死,就当作是练兵了。
等丝末拉侍奉她熟悉完毕,换上赞新的蚕线衣服,莫忆儿这才往山洞外面走去。
“等等!”丝末拉叫住莫忆儿。“外面还下着雨,我拿件兽皮斗篷。”
“好!”莫忆儿也不拒绝,刚刚洗完白白,不能就这么淋成落汤鸡啊。
丝末拉拿出了上次莫忆儿猎得那只最为凶猛的老虎皮所制成的兽皮斗篷,然后直起一片‘天空’和莫忆儿一同出了山洞。
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莫忆儿和丝末拉在慢慢的走着,就像是雨中漫步。如果,这虎皮斗篷变成漂亮的雨伞,气氛就更好了。莫忆儿觉的,有时间是该考虑让梨骆做几把雨伞用用了。
就这样,莫忆儿和丝末拉到达祭台边的时候,只花部落的一众人等早就被丝特拉劝住。
丝特拉的脸色不好看,正站在雨中训斥着他们。“你们要打,就滚出淌崖部落去打,这里还轮不到你们闹來闹去。你看看你们,原本还是一个部落的,现在成什么样子!”
莫忆儿此刻,也正看向这些只花部落族人。除了躲在一旁木棚中的女人和孩子、老人之外,男人们全都狼狈不堪,身体和兽皮被雨丝淋湿,还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