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沒有,等下也许就有了,你还真是闲不住。”莫忆儿笑言,拿着一把石斧在山洞前面修理梨骆砍回來的小树,上面的树枝也是可以派上用场的。把树枝固定起來,像是篱笆的样子,不就可以当作厕所和浴室的简易墙壁了麽?看起來似乎比用干草编造还简单些!对,就决定用树枝吧!
梨骆砍回來的树很不错,树枝长得也好,只不过能派上用场,长短适合的不太多,看來砍完树还要让他上树去砍树枝才行。这个难不倒梨骆,坎内部落的男人爬树都沒问題呢!
为了节省梨骆的时间,莫忆儿把所有的树枝都砍下來,短小的就放在一旁晒干当作柴火,长短适合的留出來做墙面。
楚炑终于还是忍不住出來看了几次,对于照看汹这种工作,他半点都不热心。中午的时候,汹醒來要饿得‘嗷嗷’哭,莫忆儿连忙跑去女人们练习弹弓的地方去找丝粉妮回來喂奶。
这一看不要紧,女人们都是在找鸟打呢,可怜的鸟儿大多都飞远了,只有不明情况的來往石头上撞。
“莫忆儿,你怎么來了?”乔使用弹弓不是很行,所以有些心不在焉,很快发现了莫忆儿。
“我來找丝粉妮的,汹饿得嗷嗷哭,丝粉妮你快回去给汹喂奶。”莫忆儿对不停发射石头的丝粉妮吼了一声,丝粉妮不情愿的转过身:“明天早上多熬一碗肉汤,我不在的时候喂他肉汤就好!”
“那怎么行?他还这么小,快回去,下午不要來了,帮我在山洞门口干点活。”莫忆儿不由戳了戳丝粉妮的脑袋,汹有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妈妈还真是够郁闷的了。
“什么活?我觉得我还是更适合打鸟!”
“砍树枝,你别离开山洞太远,会饿坏汹的。”莫忆儿可不许她找借口,打鸟哪里又喂儿子重要?
“好嘛,好嘛!”丝粉妮悻悻的收起弹弓往山洞走,她也就是嘴上抗议一下,怎么也是不舍得儿子真的挨饿呢!
莫忆儿对着还看着她的乔笑了笑,然后欲转身往回走,却被乔叫住:“莫忆儿……不如我去帮你砍树枝,我打鸟真的是很差劲,到现在一只都沒打到过。”
乔垂头丧气的,女人之中她弹弓用的最差,已经沒有信心了。而且,她也不太喜欢这种工作。
“那好吧,你现在就回來吧!对了,还有谁不喜欢用弹弓的,我们去做别的事情。而且现在练习弹弓并不是以后就要你们每天去打鸟,等野菜都长出來,我们还是需要去采摘的。”莫忆儿并不介意乔这样,毕竟每个人的想法不同,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一样的事情。
“呃,我,我也想回去做别的事情。”如蚊虫般的声音传入莫忆儿的耳朵,莫忆儿转头看向这个女人。她叫做尧女,在部落之中,她和莫忆儿的交流最少,而且总是以一种胆怯的姿态。部落其他女人都不太喜欢和她一起,这个时候的人们,都不是很喜欢不勇敢的人。
“好。”莫忆儿对她笑了笑,其他人则表示想继续练习,最好的是能打到鸟儿给部落加餐,这会让女人们很有成就感。
尧女是个难得的内向女人,往山洞走的路上,她竟然一句话都沒说,若是丝粉妮,非要叽叽喳喳说上好半天才行。就算是乔,也会偶尔和莫忆儿说上一句。
山洞门口丝粉妮站在那里喂汹吃奶,丝毫不顾忌旁边有男人在呢。不过这也不奇怪,她们夏天的时候可还是把那两个波涛汹涌的家伙露在外面呢!莫忆儿忽然觉得,这么大的家伙,这个时候还沒有内衣穿,是不是很快就会下垂了啊……
“尧女,乔,你们怎么也回來了?”丝粉妮看到他们三个,便问。
“她们两个不喜欢打弹弓,我让他们帮我做别的事情。”莫忆儿见两个女人都有些局促不安,忙帮他们回答,否则丝粉妮这种不会注意气氛的女人,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打击她们的话呢!
“哦,这样啊y嘿,莫忆儿,有她们帮你干活,我是不是就可以去打鸟了?”丝粉妮乐呵呵的跑到莫忆儿身边,还在吃奶的汹差点呛到,不过嘴巴里还牢牢的含住奶头,可怜的孩纸啊,饿坏了呢!
“你啊,去吧,不过最好把汹也带上,别让他再饿到了。”莫忆儿看了看在丝粉妮怀中,以一种高难姿势在吃奶的汹,如是说着。丝粉妮之前干活也是把他背在背上的,他已经习惯了,总之孝子不能饿肚子的。再说,在练习打弹弓那边有丈姬这个带过孩子的女人看着会好一些。
“好吧!”丝粉妮不介意背着儿子一起去,要是打到鸟儿还能和儿子炫耀一下呢!
莫忆儿见她答应下來,就帮忙去准备兽皮和兽皮绳子。要是让丝粉妮自己來,肯定绑得汹很不舒服。
很快,丝粉妮就背着汹走掉了,楚炑也更加沒事情做,索性也找來石斧跟在莫忆儿身边。莫忆儿无语的看着他,问:“你确定你好了吗?不要牵动了伤口!”
“真的可以了,我自己会小心。”
“真的?不行,你让我看看。”莫忆儿还是不放心,放下手中的石斧,就去拉楚炑的兽皮衣。
楚炑也不拦着,任由莫忆儿把他的衣服拉开,里面是干净的蚕线巾,洁白的,沒有丝毫血迹,想來伤口早已经长好,不渗血了。但莫忆儿并么有就此放下心來,还是小心的打开蚕线巾,看着那个已经结痂的伤口。嗯,长得不错,楚炑的身体很好,看來恢复的也蛮快的。“好吧,就暂时让你帮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