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有叹息,有心疼。
南柳将手中的酒壶放到边上,伸手抱住盛海棠的胳膊,很依赖的将头搁在盛海棠的肩膀上,
“还想到了很多以后的事情,忽然感觉自己有些没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干些什么……”
盛海棠歪头看了南柳一眼。
然后也将酒壶放到一边,身子往下滑了滑,歪了歪头,与南柳靠在一起。
先是叹息了一声,然后才语气幽幽的开口,
“我们都是一样的,南柳,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能干些什么。”
“……”南柳不语。
盛海棠顿了一会儿。
然后,忽然笑了笑,
“郡里像我俩这么大的姑娘们,要么是已经嫁了人了,要是在等着嫁人,等着相夫教子了,可没听过有谁像我俩这样还操心未来能干什么这种事,仔细想想,感觉我俩是不是有点好笑呢。”
南柳跟着笑了笑,
“要不明我俩也去各找个男人嫁了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