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义!”
刘正风大喝一声,疾速飞奔到米为义身旁,检查了弟子的伤势。米为义受伤颇重,整条肋骨被划断,若是费彬的剑在稍微往上一点,恐怕就得当场毙命了。他迅速急点几处大穴,用衣物包扎伤口,抬起头愤怒的望着费彬,恨不得活吃了他。
米为义为人忠厚,尊师重道,是他最得意的关门弟子,可眼下竟然在他的眼前被人硬生生砍断肋骨,差点丧命,这口气如何能咽得xiaqu。若是就这么算了,江湖同道会如何看待他刘正风,定然会被众人瞧不起。
费彬丝毫不惧刘正风愤怒的目光,他与刘正风的武功不相伯仲,同属绝顶中期境界,真斗起来也不见得怕他,更何况还有他师兄托塔手丁勉在,根本就是吃定了他。
只是让他好奇的是,刚才明明是出剑划向那米为义的咽喉,要取那刘正风的弟子xing命来立威。不知为何会出现偏颇,下滑了几分,难道我近期练习掌法所用的jing力太多,导致剑法下降了?
真实原因自然不是如此,米为义能够逃过一劫还得多亏岳灵云与岳不群。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费彬出剑实在太快,米为义靠他太近了,岳灵云匆忙出手用一颗石子稍微击偏了费彬的剑。
而岳不群离得比岳灵云离得近一些,暗中拍出一股紫霞真气,将米为义的身躯推后了一分,才让他保住了xing命。只可惜距离太远,岳灵云和岳不群都没有办法完全将他毫发无损的救下来,米为义虽然是保住了xing命,却还是受了重伤。
岳灵云望着刘正风充满愤怒的目光,zhidao他已经无法忍受,要发飙了,马上聚神的注意看xiaqu,果然,好戏开场了。
果不其然,刘正风将米为义扶起来放到一旁,伸手使其一张椅子,突然狠狠的砸向了费彬。费彬拔剑一挡,将椅子劈为两半,正要对刘正风动手,却突然脖子一紧,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了他。
愤怒中的刘正风爆发了巅峰的武力,一招制伏了费彬,他掐着费彬的脖子怒声道:“你敢伤我弟子?信不信我将你弄死在这里!”
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的大嵩阳手费彬,手持左冷禅的五岳令旗出现在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现场,威风八面,盛气凌人想要打了刘正风的脸,好让他和衡山派在武林同道面前丢脸。
他一出手就砸了刘正风用来洗手的金盆,更是将那不知死活,上前质问的刘正风大弟子米为义当场重伤,若不是近来练掌法太勤,导致嵩山剑法有些生疏,那小子早就气绝身亡了。
看着与他不相伯仲,甚至在江湖地位上还略微压他一头的刘正风气急败坏,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真是大快人心。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比把曾经的死对头狠狠踩在脚底更爽快的呢。
费彬当着一众江湖英雄豪杰的面,冷嘲热讽,逼迫欺压刘正风,并出手重伤他的弟子,就是希望能够逼刘正风先动手。这样他就可以用他的大嵩阳掌好haode教训一下所谓的衡山派二号人物,让江湖众人zhidao他费彬比刘正风强。
只可惜,嵩山派的情报系统似乎出了严重的错误,负责搜集衡山派情报的家伙简直是吃屎长大的。这刘正风哪里是什么绝顶中期高手,分明已经达到后期无限接近巅峰境界,刚动手不到两招就被人家掐住了脖子,生死悬于一线。
望着怒火冲天大声怒吼的刘正风,费彬惊魂失se,亡魂皆冒,生怕刘正风一时冲动掐断他的脖子。他这回肠子都悔青了,早他娘的zhidao这姓刘的这么厉害,老子充个屁的大拿啊,让丁师兄出手一起干掉他不就得了。现在好了,威风没耍成,命都握在别人手里了。
正在费彬想要开口求饶的时候,丁勉带着人从后院将刘正风的妻儿押了过来,大喝道:“住手!刘正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挟持我费师弟。”
“刘某万万不敢挟持贵师弟,只因贵师弟逼人太甚,伤我弟子,刘某才被迫出手。”刘正风背对着丁勉,缓缓转过头,正打算解释,却一眼看到妻儿都被青城弟子拿剑架到脖子上,大惊道:“夫人!芹儿!”
“夫君,这帮嵩山弟子闯入后院,将我与芹儿胁迫到此!”刘正风的妻子有些慌张道。
刘正风怒发冲冠,大喝一声道:“姓丁的,你若是敢动我家人一根汗毛,今i你嵩山派所有弟子皆身为肉泥,我衡山派还不是你嵩山派可以任意凌辱的,你若想对付我衡山派与众位江湖豪杰,恐怕还不够能耐。”
“丁师兄,左盟主阻止刘师弟退出江湖,这是一件大好事,可是你挟持他的家眷威胁与他,却未免太过下作。”
嵩山派的所作所为就连原本赞成左冷禅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定逸师太都看不过去了,她本就是一个宁直不弯,正义感十足的人,所以第一个站出来指责道。
“bucuo,祸不及妻儿,丁师兄此举欠妥。”岳不群自然也不甘落后。
托塔手丁勉作为嵩山十三太保之首,嵩山派的第二号人物,近期武功突破瓶颈,达到了绝顶巅峰境界,所以说话也是傲气凌人,底气十足。
“丁某也不想出此下策,嵩山派绝对不敢与衡山派作对,更不敢得罪在场的英雄豪杰。只是左盟主一再交代,让刘师兄金盆洗手仪式暂缓,可刘师兄却一意孤行,而且挟持我费师弟,丁某岂能干休。”
丁勉武功大进,自认为已经不惧岳不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