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也热泪盈眶的抓住衙役的右手,哭咧咧道:“衙役叔叔,你就是活**呐!”
衙役疑惑万分的问猪八戒:“**?”
猪八戒回道:“噢!就是一千年之后的了不起的一人物,反正就是大好人呐!”
衙役点点头,不好意思的回道:“嗨!你们这是说什么呢,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官差应该尽的职责,好了,你俩顺着这条胡同一直走就能看见你们沙悟净住的地方了,那我就先走了,衙门里还有桩fēng_liú案等着我去处理呢!”
随后,衙役就驾着马车离开了。
孙悟空和猪八戒目送了很久,他俩心里无不泛起了敬仰和感激之情,当然,最多的还是对那个衙役的崇拜。因为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这样尽职尽收的官差真的极少,或者只有他一个。
孙悟空之后还对猪八戒说,他以后一定要当上衙役。而猪八戒当听到孙悟空这个想法后,则是冷冷的甩给孙悟空两个冰冷的字——做梦!
这个经历同时也让孙悟空想起自己的小时候。
孙悟空五岁的时候就喜欢在自己的还不算太破的房子前垒土墙,因为他觉得有高墙围起的住处,才算是一个正经八百的院子。
孙悟空几乎每天干的事情就是一条简单的工作链组成:睡觉——睡醒——到猪八戒家蹭饭——垒土墙。
然后就这样重复着工作链,日复一日。
那时的孙悟空认为自己就是为垒土墙而生的。
终于有一天,孙悟空垒的土墙比自己高了,然后这样他就会停工了。
他认为这样才算是一个深宅大院。
孙悟空到了六岁,发现自己又比土墙高了,于是他就继续垒,比自己高了就停工。
只要每当土墙比自己高,他就会认为这样才像个深宅大院。总之,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想法。
也就是这样,孙悟空他一直垒土墙垒到了十五岁。
十六岁的孙悟空终于发现土墙会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而变低,这样垒下去不是太过于麻烦了吗?
于是彻悟之后的孙悟空就决定等自己什么时候不长个子了,就什么时候再垒。
可是十六岁之后的孙悟空,再也没有垒过土墙。
因为孙悟空在十六岁之后就再也没有长过个子,也就因为这个小巧合,孙悟空竟然无比变态的疯狂崇拜自己,直说自己是天师。
就是衙役送他们回来这件事情,孙悟空突然生出的崇拜,又让自己想起了自己十六岁那年自己崇拜自己的那种近乎疯狂的崇拜。
孙悟空他还认为自己和衙役一样的厉害,尽管孙悟空他自己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孙悟空和猪八戒径直向小胡同的深处走去,在其中幻想着沙悟净的豪华新楼是不是要比村子里村长的房子还要漂亮阔气。
黑夜中,孙悟空和猪八戒借着月亮的光,看到了一块用两根高大立柱架起来的木头牌子,上面写着“豪华新楼”四个大字,字体很飘逸,而且木头牌子上长有很明显的藓苔类、菌类东西,绿乎乎,黑了吧唧的,散发出一股潮味。
孙悟空和猪八戒看着那块写着“豪华新楼”四个大字的木头牌子,就发现这块木头牌子上的四个字的风格不像是街道上的牌子一样,这里的字体是立体的,而且是平铺上去的,和往一张纸上写的字属相同状态。
这里的字有自己的风格,而且很清新脱俗的感觉。
当然,在月色的笼罩下,世间万物都会显得特别清新脱俗的。
猪八戒还装作很懂的对孙悟空说道:“这才叫艺术!”
孙悟空和猪八戒两人往里面走,是一片长满杂草的荒草地。
猪八戒看后还对孙悟空说:“这就叫草坪!”
他俩再往里头走,看见的是用一些废弃的破木头搭起来的二层小楼。
猪八戒感觉有点儿不对头的说:“这是个什么建筑?这么奇怪,会是个小楼吗?难道是个养老虎的密封式木头笼子?”
孙悟空思维有些混乱的说:“笼子还有密封式的?”
就在孙悟空和猪八戒二人疑惑之时,他俩突见从二层小楼里走出一个人。
猪八戒一见,紧张的咋呼道:“难道我沙悟净还他娘的养野人?这也才有银子了吧!”
站在二层小楼前面的那个人开口说:“猪八戒?!”
猪八戒紧抓住孙悟空的手向前走了两步,然后极力的睁大眼睛,冲那站在二层小楼前面的人谨慎的问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鼎鼎大名猪八戒的美丽名字?”
那个人激动的回道:“猪八戒,我就是沙悟净啊!”
猪八戒迟疑了一会儿,怀着怀疑地问道:“什么?你是沙悟净?”
那个人再回道:“对!我是沙悟净!若假包换!江湖里就我一个。”
猪八戒听到后,紧抓着孙悟空的手,还心怀不信的磨蹭着走上前,仔细辨认后发现的确是沙悟净,这才一把撒开孙悟空,与沙悟净相拥而泣。
这相遇的画面,着实是一副相见恨晚的画面。
猪八戒和他沙悟净哭了一会儿后,猪八戒很是好奇的问道沙悟净:“沙悟净,你不是在八都县里头叱咤风云,呼风唤雨吗?听二姨说你还千里走过单骑呢?为何如今却在这么一个老虎笼子里存生呢?”
沙悟净纠正道:“错!这不是老虎笼子,这里是一个美丽的世外桃源,江湖上也只有这么一个。”
猪八戒应付着点点头,回道:“好吧,好吧,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