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并未说好,也未说不好,心下在想,已经十九岁的秀。
这郑保国,他倒是有过耳闻,听说是个正直不阿的人。做江南布政使没到三月就暴毙身亡。
巧媒婆笑道:“江禄寺少卿的官是小了些,才正五品呢。”
见老王不应话,又道,“第三位是工部左侍郎姚翰的嫡长女,早前订过两回亲,没等过门,男方就出了意外,算命的说要寻个年岁大的,命硬的才成,今年二十一。不过真是个能干的。姚夫人多病。一直是这姚秀打理家中事务。弟弟妹妹都听她的,就是府里的姨娘也得听她调遣……”
老王爷吃着早膳,也不支声。
倒是两位奉侍似看仇人一样盯着巧媒婆,觉得她有些多事。
素妍听说老王爷起来了。携着白芷过来请安。
一过来就见有媒婆在,请了安就在一边的贵妃椅上坐下,因为天冷,怀里抱了汤婆子。
老王爷道:“你先回去,两日后跟你回话。”
巧媒婆笑道:“老王爷要是不满意,我再打听几家,总有一个好的。”
老王爷吩咐道:“赏巧媒婆二两银子的茶水钱,辛苦了!”
会客厅的大丫头给了封红,巧媒婆欠身退去。
素妍道:“父王。把婆母身边的嬷嬷、丫头都放回佛堂服侍吧。婆母病了,肚子闹得厉害,听青霞说昨儿跑了一宿,今晨都起不来了呢。”
老王爷看着素妍,倒不似虚情假意。他能看惯素妍,怎么就看不懂身边妻,还被她骗了二十多年。难道是因当局者迷的缘故。“你不怨她?”
“她是王爷的母亲,我怨她作甚?”
前面一半是理由,后面则是无奈。
她是不能怪,因为越怪这日子只会过得越憋屈,索性不与老王妃计较。
“那等助纣为虐的恶奴,贱卖了的好,免得留在她身边作威作福,没个好歹。”
素妍面露窘色。
老王爷也不想为难她,“除了老嬷嬷和那个偷盗了东西的小厮,其他几个可以放回过去服侍。”
素妍也不愿得寸进尺,谢了老王爷,让人传了话。
一干丫头还回老王妃身边服侍,经历这番一个个倒也胆小了许多。
偷盗东西的两个,一个死了,一个残了。
素妍做主,念着叶三娘年迈,服侍了老王妃几十年,若是贱卖,也没人肯要这等上了年纪,不能干活的。令人送她回乡下庄子养老,再不许进王府。残了的小厮就算卖,只怕没人要,也让他到乡下庄子干农活去。
在皇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事,素妍就这样将一页揭过。
老王爷遣了二管家,派人打听姚秀和郑秀的事儿,虽说郑秀的兄长官职小了些,但她父亲也曾算是一方大员。
腊月二十一这天,又有几位媒婆登门提亲,说的也是皇城官宦家的秀,还有几个是今岁落选的秀女,得了太后懿旨明春还要选秀,对于她们来说,做王爷的侧妃,不比给新皇做妃嫔差。
凡是明春参选的秀女,老王爷都一并否了,就算他是皇族,他可不想打秀女的主意,那是新皇看中的女人,他亦不想因为女人让人非议。
最后的三位侧妃人选,就落定在郑秀、姚秀、项秀上。
项秀,是光禄寺卿的嫡次女,相貌平平,但贵在贤惠,性子温婉,年方二八。
老王爷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这三家秀,哪位更好。
寻了杨秉忠和程大勇来商议,明明是他自个儿的婚事,倒变成战事了。
程大勇道:“郑秀是不是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郑家yòu_nǚ,老王爷担心打理不了王府事务,主持中馈、各房调和等等。
美貌的女人,他要多少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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