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晖瞥见她的神情,“你是在发花痴吗?这几个人,比妹夫差远了。”
“我只是在欣赏他们的身姿,你怎么还扯上我老公了。”
“我看你的眼睛都直了!”应晖鄙夷的看了眼应绾绾。
应绾绾无语,有了萧南风,她连看其男人的权力都没有啦?轻叹了叹,收回视线,“那我不看了!你什么时候走啊。”
应晖:“......”
“才来,暂时还不想走。其实我以前也想当兵,我觉得好男儿就得报效国家,不过爹妈一起反对。现在看到这么多朝气的青年,我又想参军了。”应晖投向远处的眼神带着艳羡。
训练场空旷,寒风肆无忌惮刮着。
应绾绾从家里出来没带围巾,此时觉得冷,高领毛衣折起的部分,往上一拉,手塞到自己的兜里没感受到半点温度,站起来蹦跶,“二哥,我想回去,太冷了吃不消。”
应晖看了看她,营地离家属院距离不近,不放心她一个人走,“真麻烦!”
站起来,两人并肩往回走,说说笑笑,看起来很亲密。
这一幕被前来训练场的沈秋雨看到,她语气冷厉道,“他是谁啊?你们两个什么关系?为什么把他带到营地?”
训练场的战士此时正在休息。
他们听到说话声,才往这边看过来,从背影看,男的高女的俏,十分般配。
有人认出了应绾绾,但没人认识应晖,只知道他不是他们的团长,交头接耳的在一起猜测两人的关系。
应绾绾抬眼看向沈秋雨,穿了一身迷彩服,英姿飒爽。不过她对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儿好的印象,她也大着嗓门,“他是谁我需要向你禀告?我们什么关系要你来过问?训练场家属不能来吗?刚才坐我们附近就有几个,你怎么不去过问?而且我们做了登记进来,这有什么不妥?
你是个什么东西?见到长官的夫人,没有一点儿尊重的意思,你是把自己当做这个营地的女主人了吗?”
这个女人,刚刚那几句质问,分明是想引起别人对她和应晖的关注。
春节很多战士没有假期不能回家,一部分家属会过来探亲,营地这个时候,是最热闹的。
很多人朝他们看过来。
应绾绾连珠带炮的质问和指责,一向心高气傲的沈秋雨,脸色不能再难看,“适逢春节元宵,我作为军队的一份子,自然要对生面孔进行检查监督。”她把生字咬的很重。
应绾绾冷冷一笑,“你倒是挺有责任心!我们是龙凤胎,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了吗?”拉着应晖越过她往前走。
沈秋雨:“......”龙凤胎?怎么一点儿不像?
两人落下沈秋雨几十米远,应晖道,“那个女人是谁啊?凶巴巴的,不过你训了人家一通,会不会让妹夫难做啊。”
“怕什么,我是这里最高领导的夫人,教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没人会不服。”
应晖给应绾绾竖了一把大拇指,“你这么厉害,以后就这样对付你的小姑子,保管她吃了你几次瘪,就不敢对你生事了。”
应绾绾点头赞同他的话,一开始她对萧南琳那么狠,后面实在不该温柔。
不过她当时想被婆家承认,所以一再的退让。
萧南风估摸着也有这种心理,他从小被父母扔给奶奶,肯定想被家里人承认,所以对她们可以无限忍耐。
这种行为,当真不可取!
傍晚萧南风回来,应绾绾没少在他面前告沈秋雨的黑状。
萧南风浅浅勾唇,“那个女人过了这个春季就会被调走,你下回再去营地,怎么也遇不到她了。”
应绾绾一听,这才没有意见。
元宵节前一天,应晖回了宜州。
家里只剩下应绾绾一个人,一日三餐都是萧南风给准备,家务活也不让她干,因为要复习,她也没觉得日子无聊。
又是一个晴天。
萧南风没有按时回来,应绾绾等了近半个小时,进厨房自己动手烧饭。
灶台上有现成的面粉,门口的菜园里小黑菜,她准备做手擀面,捧着竹筐出门。
应绾绾才踏进栅栏,听到萧南风唤她名字。站起来,见他手里握着饭盒,“我以为你把我给忘了,我现在容易饿,到了点没吃上,就有些等不及。”她退出了菜园子。
“下次我定个闹钟。”
回屋坐到餐厅。
应绾绾吃了两口饭,发觉室内过于安静,抬眼皮去看萧南风,看他脸色不太对,“你怎么了啊?今天回来的这样迟,发生什么事了啊?”
萧南风看了看应绾绾,顿了一下,“是关于南琳的,她昨天和同学去歌舞厅,在包间里喝醉了酒,让人占了便宜。”
应绾绾没作声,低头不快不慢的吃饭。
这个年头的歌舞厅,可没有几十年后那么乱,尤其是在帝都,治安还是很好的,占便宜最多也就是遭遇咸猪手被摸两下屁股。
还能失身?她可不信!
而且男的强占女人便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方面她最有发言权!
除非萧南琳是自愿的,或者喝到人事不知。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女人完全是活该!丝毫引不起她的任何同情。
以前在宜州,她就跟这个女人说过,歌舞厅这种地方不能去,偏偏不听,出事了吧!
“我准备回家一趟,你在这里......”
应绾绾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你要回去,你回去好了。”她站起来,准备回房间。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