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一幕出现了,玉葫花纯白的花瓣,渐渐有了脉络,叶脉上的线条渐渐成了红色,而且不断流动。
“光南,施针之处,乃是直对心脉,你将这玉葫花置于她胸口处,以内力催化,便可,我……我已经无力运功了。”重月感觉捏起这片花都有些费力。
“好,那重月公子你且一旁休息,这个给你……”光南将酒囊重新递给重月。
重月看着素儿已经准备就绪,渐渐后退,就连胸口发闷的想咳嗽,他也忍下了,唯恐被发觉,局面尴尬,他也不想面对什么,一路走来,花落满地,只是朝花夕拾之人,已然不在。
光南全神贯注投入精神,习武之人都知道,心脉乃是命脉,若是不好,便可气血淤结而死,他甚至不知道重月何时离开,当他成功了挽回了素儿的容颜的时候。
他才发觉,重月已然不在,他顿时觉得重月的爱是博爱,与自己相比之下,他对素儿的爱,不比自己少一滴,他很佩服重月,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敬畏之感。
“光南……”一声微弱的呼唤,将光南的视线拉回了冰床上,素儿小心的欠身起来,却着急的触碰着自己的面颊,那润滑的肌肤顺着指尖传递,让她陡然一笑,笑的天真,笑的满足。
“方才那重月呢?”素儿很想谢谢他,他确实医术高明,她欲起身,胸口处一个小小的东西滑落在地。
低头一看,翠绿的玉葫花梗悄然的躺在如镜面一般光滑的地上,仿若秋风里抖落的最后一片绿意,不但芳华且孤寂。
“可能有事,先离开了。”
素儿仿若没听到一般,俯身捏起那花梗,似乎似曾相识,可是却怎么呀想不起来,方才那重月,医术那么高明?听光南说他是我的师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重月?重月?”素儿紧皱秀眉,他似乎看上去十分虚弱,她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疼痛,不由得脸上溢出了汗水,这是为什么?怎么会那么疼?
“素儿,你怎么了?”
就在光南声音刚落,只听到大地一阵颤抖,轰隆隆的声音像极了地裂山崩,紧接着便听到洞口处一个急促的脚步冲了进来。
“光南,快走,那个老贼来了。”欧阳诏火急火燎的大声吆喝。
光南二话不说,拉着一脸发呆的素儿就往外跑。
“怎么回事?”素儿被连拉带拽,甚至有些回不过神来,竟被光南一把拦在怀里,横着抱了起来。
洞顶不段的掉落着玄冰的碎片,玄冰龙凤一声辈吼,各归其主,消失不见。
正当光南几人冲出洞口的那一瞬间,身后整个轰隆声震耳欲聋,随着最后一抹身影,突然坍塌。
眼看着,真个广场本就散乱的地砖,全部毫无一处完好的,铁天峰依旧一身黑衣矗立在广场上,甚至怒火冲冲,头发无风自动,张牙舞爪,仿若一个发了狂的嗜血恶魔。
“你敢搅我门派,坏我大事,今日,必当取你的血。”铁天峰声音如洒虚空,让人毛骨悚然。
“素儿,你我联手,今日永除后患。”光南将素儿放下,凶狠的瞪着铁天峰。
欧阳诏双手背后,一股仙风道骨之气,让他看上去精神抖擞。
“光南,杀了他……”欧阳诏双眼如血,对光南一字一句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联手?”素儿一脸茫然,可是,她明显能感受到杀气重重的危机感,这中感觉似乎是习武之人的灵敏才能感应。
素儿有很多 疑问,她暂不说当年光南的事,就连之后发生的种种她都毫无印象,对那个师哥也是陌生的很,她知道,中间一定发生了很多事,一定要弄清楚。
光南有些担忧,若是素儿连武学也丧失了,如果不敌,那该怎么保护素儿:“你运气试试,你的玄冰斩举世无双。”
大敌当前,光南简洁的说完,便拔刀冲向铁天峰。
素儿稍稍凝神定气,果然体内一股暗流涌动,仿若要冲破血管一样,她能明显感觉到此人的强大,光南武艺平平,她却来不及思索自己的内力,双脚一踏,却随心所遇一般腾空而上。
鬼使神差般,一股阴寒之气布满全身,她樱唇轻颤,:“幻”
眼看着成千上百个幻影如鬼魅一般齐刷刷一分为二,翻倍着瞬间增多,光南间隙插针,手握闭月刀,某足了劲劈空一斩,一道宛若玄月一般的刀芒直冲铁天峰的面门而去。
铁天峰一便应对这素儿的幻影攻击,大袖一挥,一股漆黑缭绕的阴气冲向刀芒,他大喝一声。
光南眼看着那黑气冲破刀芒,就要袭来,迫在眉睫之际,他轻呼玄冰龙,一条如梦如幻通体○黄的龙直冲而出,辈吼 一声,张口便将那黑气吞了个干净。
这让铁天峰十分骇然,这玄冰龙怎会变得如此强大,而且身体异常变化不得不让他想到,这龙,很有可能体内发生了异变。
那光南胸口的龙形图腾更是诡异的很,玄冰龙凤理应妖熙坐下之神物,中间的过程他了如指掌,自然对玄冰龙凤也是了解的透彻,可这光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甚至记忆很清晰,他想到了百年前江湖四大英杰,那欧阳诏……
那种时而混沌时而清醒的日子让他癫狂,可,他脑袋此刻异常清醒,甚至想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与欧阳晴儿一度春晓的时刻……
紧接着素儿趁着铁天峰愣神之际,玄冰凤一席金色的羽翼,直冲而去,可就在玄冰凤出击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