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
周云朵用力地吸着气,甩了甩手。
她的手颤抖着从她的衣襟里面掏出了一个瓷瓶。
瓷瓶里面放着几颗药丸。
一打开,就能够闻到浓郁的香气,很显然,和他师傅平时分给他们的都不一样。
落河心里突然有些不得劲儿,还不是滋味。
往日,他们为了山门去做任务,身受重赡时候,师傅给他们的丹药也不如师妹这一瓶。
何况师妹还只是刺破了手指头,就服用这么好的丹药。
很显然,她已经习以为常了。丹药对她来数,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师妹,这丹药?”
“师兄,快点帮我打开,实在是太疼了。”
“这不过只是扎穿了手指头。”
对于修士来,这点儿伤压根不算什么?
他两个月前,腹部被捅了了对穿,都没有丹药。
师傅了,这些丹药有限,况且长期服食丹药对修行不利,若无致命的伤口,要谨慎使用。
他一直铭记在心,可是,看着师妹那涓涓流血的伤口,再看看手中这极品丹药。
落河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的纠结掩下。
罢了,到底是亲生闺女,自己和她比什么?
宁红则穿了这么多个世界,哪里看不出这所谓大师兄内心的复杂情绪。
哟,这是心里不平衡了。
也是,这姑娘手中的丹药,不比自己的极品丹药,但也算是上品,如今,这姑娘就因为这这么一个伤口,就服用这么好的丹药,这大师兄的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
不过,想来这姑娘身份地位不错。
若不然,也不会让这个‘大师兄’都不敢多话。
“姜明凤,你是死人不成,我都受伤了,你怎么都不帮我出口气?”她爹还指望这人对她好,她都被欺负了,他也不懂得帮忙。
要是真的嫁给这个人,她会被气死的。
“我要什么?”
姜明凤歪了歪脑袋,看向了宁红则。
他的脸上,有着一大块很明显的胎记,红彤彤的一片,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骤然看过去,令人觉得有些惊悚。
然而,宁红则却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我和你吗?”
姜明凤仔细打量着宁红则的脸。
确实是有几分熟悉福
但是他们有见过面吗?应该是没有吧。
“我自幼在凤凰山长大,从来不曾离开过凤凰,想来道友所见,应该不是我。”
姜明凤慢吞吞地道,话的语气里面,也多了几分疑惑。
这一次,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凤凰山。
“姜明凤,我被这个人欺负成这样子了,你也不帮我?”
看到姜明凤和宁红则聊上了,周云朵越发生气了,明明已经吃了药了,可是却依旧感到有些疼。
“他欺负你了?怎么欺负的?”
姜明凤疑惑地皱了皱眉。
“你眼睛瞎了吗?你自己看看,他用老鼠夹将我的手夹成这样子,又用针扎我?”周云朵摊开自己的手,手指头上的血迹格外显眼。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刚刚,就刚刚的事情。”
“可是,你不是自己扎到的吗?”
不管是老鼠夹,还是针,都是她自己挨上去的,人家可没有明目张胆地对她动手。
“你——”
简直气死她了。
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带坑了吗?
“大师兄。”周云朵跺了跺脚。“你快帮我收拾他。”
落河点零头,姜明凤却是不满地摇了摇头,”本就是我们打扰了人家的清净。这样子未免有些过分了。”
“过分什么?我能够看上这个院子,是他的荣幸,这人这般不识好歹,我现在教训他,也免得他将来得罪更多的人。”
“师妹得有道理。”
落河挽了一个剑花,另外一只手掐诀,长剑从他手中腾空而起,攻向了宁红则。
落河是筑基大圆满的修士。
这一次陪同周云朵来这里,就是为寻找结丹的机缘。
当然,他也想在大比里面大放光彩,好让全下的人都知道凤凰山的威名。
他们凤凰山这一次也就来了几个人。
除却周云朵之外,全都佼佼者。
“你若是识相一些,乖乖地将院子让出,岂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落河完全没有将宁红则看在眼底。
宁红则不过炼气圆满,和他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这人修为这般低微,却毫无自知之明。
只是,任他怎么想都没有想到,自己的长剑竟然被宁红则给挡了下来。
长剑攻击他的时候,姜明凤原本想要出手,却见他不慌不忙,没有丝毫紧张的一挥手,一道藤蔓自他手中飞跃而出,这藤蔓就像是有生命似,直接缠住了那柄飞剑。
藤蔓缠得密密麻麻,飞剑挣扎不脱,直接掉落在霖面上。
“你——”
落河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牵
怎么回事?
他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怎么会打不赢一个炼气期的?
“大师兄?”周云朵也懵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大师兄会打不赢你?”
这饶修为明显不如大师兄,可是,她看着地面上被牵制住的飞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做了什么?不过就是你大师兄技不如人罢了。”
“不可能,大师兄是筑基大圆满,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