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舞眼睛一亮,是噢,她差点没想到!
“你看,你既然跟那个叫玲珑的女记者成了朋友,若不给人家爆点料,也不像话,不如,你给她打个电话,将此事透露一些?”穆皓辰笑着说。(.)
姚雪舞挑挑眉,这不是不可以。
将车子开进车库,回到房间,穆皓辰静静地洗了个澡,便在床上挑了一块地儿,早早的躺下了。
而姚雪舞看着被穆皓辰占了一半的床,站在床边狠狠纠结着,自己就这么大喇喇的跟一个如此俊美的男银睡一起,会不会兽性大发,把他给扑倒吃了呢!
环顾了一周,沙发,太短,地上,太凉,看着软软的大床,姚雪舞想,上?还是不上?上?,不,不,不上?自己睡哪儿?
穆皓辰躺在那里,久久没有感觉到有人上床,转过身来一看,姚雪舞正皱巴着一张小脸,努力地做着什么决定。
二话不说,一个翻身,将姚雪舞搂在怀里,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
姚雪舞诧异地直眨眼睛,刚才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自己突然就躺在床上了?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的脸,姚雪舞身体开始僵硬,并慢慢的往后退着。
“别动!”穆皓辰将刚退出几厘米的姚雪舞重新搂进怀里,比刚才更近。
“如果你想今天晚上平平安安的渡过,就乖乖的不要乱动。”穆皓辰眼也不睁的说,“如果你想跟我发生点什么……,我很乐意。”
说完,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姚雪舞听了动也不敢动,慢慢的,身体僵硬到不行的时候,自动放松了。
穆皓辰则一直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那里,呼出的气息很热,喷洒在姚雪舞头上。她甚至到能听他如雷的心跳……
也就是在这有节奏的心跳声中,姚雪舞渐渐的睡着了。
穆皓辰睁开眼睛,宠爱的看着姚雪舞的睡颜,轻轻地在她眉心吻了吻。尽管什么都不做,只这么单纯的搂着她,就已经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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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姚雪舞和穆皓辰猜测的那样,一早,李珍丽便离开家中,开车出去了。姚雪舞给玲珑打了电话,只简单几句,玲珑便明白事情曲折,笑着挂了电话去做安排。
李珍丽一天一夜都没有回来,第二天直接去了公司,来到姚雪舞的办公室,将钱往雪舞办公桌上一摔,“这是没对上的账目,我们两清。”
姚雪舞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看了李珍丽一眼,再看看桌子那个信封。轻笑着将信封拿起,拆开,每一个动作都那么优雅、恬静。
“李总,”姚雪舞抬头看着李珍丽,“你是不是哪儿弄错了?”
“公司的账目,你应该去跟财务部说,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你将这支票扔我这儿算什么?”
李珍丽白了姚雪舞一眼,二话不说,抽出姚雪舞手中的支票扭着腰肢,起出董事办公室,向财务部走去。
“啊,”姚雪舞像想起什么似的在李珍丽身后道,“好心提醒你一句,要还,就一下子还上,别一点一星的,惹人笑话。”
“你这什么意思?!”李珍丽转身不悦地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姚雪舞笑着说完,继续手中的工作。
李珍丽不屑地看了看姚雪舞,冷哼了一声,将门砰的一声带上。
来到账务部,李珍丽将支票住财务主管的桌子上一拍,“呐,这是我的钱,今天将所有账目都给补上,免得人家说我亏空公司财产。”
“这人太势利没什么好处!再怎么讲,我也是这里的总经理,要想将一个小职员扫地出门太容易了。”李珍丽冷眼看了账务主管一眼,“得罪我的人,我向来是不会手软的。”
她不过是几天没来,居然就将自己亏空公司财产的事情报告了上去,开玩笑,这个公司再怎么说都是姓姚的,他们只记得姚雪舞姓姚,却忘记她也姓姚吗?!
账务主管被李珍丽说的冷汗直流,可他真的很冤枉,他能不知道,这姚氏企业属于姚家?姚家人再怎么斗,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想好好的在这里工作而已。
只是姚雪舞哪里是那么好应付的,只看了眼报表,便知道帐不对,他已经尽力将账面作平了,但明显公司里什么事情并没有逃过人家姚雪舞的眼睛。
账务主管本想给李珍丽解释,但看到她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打开支票一看,主管同志的汗又流了下来,“那个,李总,”账务主管艰难地说,“这个钱,有点不对。”
“怎么不对?”李珍丽白了他一眼,“我自己拿了多少钱我不知道吗?别想忽悠我啊!”
“李总,您一共差了二千七百多万,可您这张支票,只有伍佰万。”
“胡扯!”李珍丽从桌子上跳起来,“我拿多少钱,都是有数的,怎么可能是二千多万!不会是你趁机中饱私囊了吧!”说着恶狠狠的看着账务主管。
听到李珍丽如此说,账务主管的汗流的更多了。
“李总,您每支走一笔钱,都有您的亲笔签名的,我们可以查。”
李珍丽不相信的看着账务主管,不可能,自己根本没有拿过那么多钱,查?能查当然更好!
“查,现在就把资料都给我拿出来!”
听了李珍丽的话,账务主管忙从抽屉里拿出一沓资料放在桌子上,速度之快,让李珍丽有些错愕。
“李总您看,”账务主管开始翻账本和原始凭证,“这个是您x月x日支走的200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