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楚环,钱多多就赶紧去见父亲母亲。
“我什么来着,你们还怀疑上她的身份了!”富贵花道。
“哼……夫人,别的事情也就罢了,查船,任何一条船,船上打了多少根钉子富家都能查清楚。下的船有八成是富家造的,码头上出航的船跑了几,几时在何处停靠,没有富家想知道不能知道的。”“当下这个楚娘娘,《治家格言》里怎么的,行走江湖,真正的高手是明知是套也敢往里面钻,不然老太爷干嘛要把所有的罪拦下来?只有钻进套里才能知道这个套是为什么目的而圈,是套就有缝,有缝就有解套的办法,把套解了,再拿上套走,我富家几百年就是这么挺过来的!”
“楚环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姑娘,她敢冒充皇家妃子,背后一定皇家授意的啊!”
“哼……就陪她慢慢玩,看她揣着什么目的。”
“女还有一事,楚娘娘给身边的一个丫鬟起名季月,是刚买来的。”
“哼……又养了一个狐狸精?”富贵花道。
“那丫鬟可没有季月的气质。”
“买的,哈哈哈哈,这个楚娘娘怕是撑不住几个回合。”富大贵道。
……
崔法官被武十郎带着进富家见楚环。
“姐,这个崔大人,太后在的时候,他也参与了做局,我已经把他拉拢过来了。”
“可靠吗?”红霞担忧道。
“放心,他是大海里的孤鱼,咱们让他上船了,他只能上。”
“那他明白咱们在干嘛吗?”楚环问。
“当然,他就是来献计的!”
“那快请……”
……
穷仁挑着扁担在街上瞎逛,有人要茶也听不见。
永年在穷当馆里也没有兴致,谁来拿东西都随便给个十几钱几十钱,嫌少就别当,五十件当完,易货的都赶走,永年垂头丧气的锁上店门。
“你怎么不好好做生意了?”胖姐的声音文心烦极了。
“管你什么事?”
“生意不好做吧,做生意都这样,做一段时间就发现,做生意没啥意思,每守着一个店,生意半死不活的,可是这就是……”
“走开!”永年大喊。
胖姐愣住了,永年甩着袖子继续往前走,胖姐跑到他跟前拦住他,“你干嘛这么没有礼貌,你一个穷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傲慢什么?”
“我一个穷子,你大姐老搭理我干什么!”
“你这么暴躁,是因为你失恋了,前一段时间一直有一个穿斗篷的姑娘来找你,她来了你俩就去茶馆会面,现在她不来了!”
永年顿住脚步。
“被我中了,是不是?你失恋了不要把气撒在别人身上!”
“你跟踪我……”
“我不是跟踪你,只是好奇罢了,她不喜欢你了……还有别人啊……别人未必不如她啊……”
“你……你……你以后永远不要出现在我周围!”永年突然发狂了,使劲挥舞胳膊。
“哎呀,你不要这样,怪吓饶,其实……其实……我一直……从第一次在水井旁边见到你,我就……我知道我不好看,可那也不怪我啊,我也想瘦,但是瘦不下来啊,可你也不要……”胖姐拉住永年哀求。
“你不懂!你只是一个点心店老板的女儿,你什么都不会懂的!”永年用力甩掉胳膊。
“你看不起我,你不就是一个开穷当生意的吗,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你做过娘娘的召选书生就可以看不起人么,你连一个住处,一个正经的营生都没有,你做生意的本钱都是你哥卖苦力赚来的。”
永年不想扯皮继续往前走。
“那个姑娘是京城的对吧,既体面又漂亮,你眼光真是好高!”胖姐着哭起来。
永年浑身一颤,拉住胖姐到路边,“大街上的,你吼什么吼,竟让人看笑话!你怎么知道她是京城来的。”
“哼…嗯……起她你就精神了,我看她来找你,就好奇就想知道她是哪家的贵姐,就跟踪过她!”
“哈?你真是胆肥不怕死啊……”永年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
“怎么,就凭她和楚家军首领有瓜葛……”
永年惊的脸都扭曲了。
“她是不是一个妓女啊,我有一回看见她和另外一个女的进了一家酒楼,后来那个首领武十郎也进去了,你怎么喜欢烟花女子呢,亏你还是一个读书人!”
“对对对,她是一个京城来的妓女!”永年摆手要走。
“你真是一个大傻子,爱上水性杨花的妓女,男人都是只会被皮相蛊惑的傻子。”胖姐两只手钳住永年的一条胳膊,忍了好久终于吐出心里话的模样。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永年努力想要掰开胖姐的胳膊。
“你宁可喜欢卖身的婊子,都不喜欢我么?我好不容易服了我爹,会给你的生意投钱的!”
两人在街边拉扯,引得路人不住侧目。
“你放开我,我永远都跟你不明白的!”
“我不明白,不明白你对卖身妓女的感情?那个首领知道你窥伺他的女人么,他知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啪!”永年抬手扇了胖姐一巴掌,打完永年愣住了,他做了什么?怎么就打人了呢?只是不想胖姐继续再下去罢了,居然打人了。
“你……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打我!”胖姑娘捂着指着永年打哭起来。
“我这位伙,你怎么能打姑娘呢?还是为了青楼女子打人,真是一个孬货!”路边一个大爷气的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