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富大贵被人簇拥着扶回来,富贵花一早就在等待。
“大贵,你终于回来,那帮人有没有难为你啊!”富贵花吓坏了。
“爹,你可回来!”钱多多道。
富大贵四肢僵硬挥了一下手,让周围的人散去。富贵花推钱多多“回去吧,没事的!”
待钱多多最后一个走了,富大贵瘫在地上捶地大骂“武十郎那个泥腿子!他笑我,辱我,我连庶子都不如没胆子认罪。那个姓崔的我不敢认罪是舍不得继承人之位,我贪慕荣华,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当!”,“啊……!”富大贵一声爆吼,如受赡野兽哀嚎,“我有什么不敢认的,他们以穷鬼之心度我大少爷的肚量,居然以为我是因为贪恋富贵,他们几个穷鬼自以为看破一切?呸!我有什么不敢认的,我富大贵完全可以承担下一切!我是为了大局着想,我富大贵是为了富家大家族!”
“大贵,太老爷们拦下了所有罪名,你若中了他们的套,长辈们的一片苦心都白费了啊!”富贵花抱住富大贵。
“呸……一帮卑鄙的烂穷鬼,老子是下第一千金大姐的爹,他们用没见过钱的穷酸见识揣测本大爷,把我当成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
“老爷,您消消气儿吧,消消气吧!”富贵花把富大贵扶到椅子上坐下。
“他们都觉得我是一个没骨头的镀金馒头?可以随便拿捏?富柳林那个庶子,他宁可死都要陷害嫡子,是我害死了他么?”富大贵捏住富贵花的胳膊使劲摇晃,从没有过的癫狂,“他一个生的庶子委屈什么,委屈什么!”
“大贵啊……你就忍了吧,为了家族忍了吧!”
“我忍!我忍!我忍!”富大贵放开富贵花勾起双手大喊。
富贵花捂着脸哭起来。
“啊……可恶!”富大贵拿起一个花瓶扔了出去,破碎声在夜里清晰极了。富大贵按住胸口,轻轻咳了一下,嘴里一阵血腥的味道。拿手拭居然被气到了咳血“杀人不见血啊……老子要被几个泥腿子给气死了……”
“大贵!大贵!”富贵花赶紧冲过来拿手帕子擦嘴。
“哼……既然如此,老子便陪泥腿子们玩一玩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富贵,来人啊,把酒窖里上百年的老酒拿出来,送到县衙里去,让他们吃让他们喝!”富大贵轻声道,下人们立刻去办。
夜深了,富家马车铃铃到县衙,那种大马车一瞧便知是拉货的,士兵见礼物来了,赶忙接下来拉进去。
武十郎累了一正准备要睡下,见有礼物,赶忙去看,琉璃瓶子装的陈酿,纯金的点心盒子。
“嘿……”武十郎虽然困意朦胧,还是抱了一瓶酒在怀里,凑到瓶口处。
“这香气儿……好酒啊!”一边吩咐士兵送一瓶给崔法官,一边伸手拿点心盒子。
打开琉璃的瓶盖子,酒香立刻溢出来,闻闻就要醉了。倒酒出来,忽觉得酒杯太朴素了,怎么也得要纯金的酒杯啊,不然怎么配的上慈好酒。
武十郎迫不及待端起酒杯凑到唇边,舌头探出来沾了一下。
“啊……”武十郎一脸无法形容的享受表情。
打开金盒子里面的点心精致到不忍下嘴,“富家的好东西深不见底啊,还有多少好东西是没见过的!”
武十郎吃着喝着,没一会儿,一瓶酒就见底了,醉醺醺的握住酒瓶子,“这瓶子拿出去,都能值好多钱的吧,太奢华了!太可恶了!”
武十郎抱着酒瓶子歪歪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
第二一大早,日到中午了,武十郎才被士兵给喊醒。
“首领首领,太后召见您呢!”
“嗨……那你不早点叫醒我!”武十郎怒骂。
“您许是昨太累了又喝了酒,睡的那么沉,人怎么喊都喊不醒呢!”
武十郎闻闻身上的酒气,也来不及换衣服了,匆匆忙忙去见太后。
……
“十郎,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太后一切顺利……”
“嗯,哀家和庄妃准备回去了,后一大早启程!”
“啊?”武十郎惊异,“这么快?”
“对,庄妃实在等不及了,哀家也等不及了,该办的事的也都差不多,哀家也不再这儿守着了!”
“遵命!人立刻去安排!”
“你忙你的,御林军会来接哀家……”太后起身走到武十郎跟前,“十郎,你长这么大,这是你碰见最大的事情了吧?哀家走后你继续驻守富家庄,你要建立属于你的秩序啊!”
武十郎深喘一口气,“人明白,正在努力中!”
“哀家走的时候,富老太爷会被带走,省得他干扰你们,你和崔法官提案官们要加紧给富家人定罪的进程!等你回京述职的时候,皇上会根据你的作为大大奖赏你的!”
“人一定会努力的!不负太后您老人家的一片期许!”武十郎抱拳。
从太后处回来,崔法官正在喝昨夜送来的酒,武十郎赶紧坐下一同喝。
“这酒不错吧,富家这种家门就是鸡贼,好东西都藏着掖着,这么好的酒以前喝过么?”
“哈哈哈,我寻思着啊,那富大贵是个有脾气有气节的人,要他认罪,应该好好谋划一下!”
武十郎倒了一杯酒,一口下肚,“啊……这酒……真醇!”
“可不嘛……”崔法官又给武十郎满上,“我寻思着啊,富家能到今,最厉害的家规就是不外嫁不外娶,虽然无法通过联姻来壮大家族势力,但其实也规避了通过婚嫁让别家来分财产,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