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到底怎么了!”清溪焦急地问。
“跟我出去,不要问!”季月写道。
季月穿上斗篷,清溪也跟着穿上斗篷,两人揣着令牌准备从富府西南侧的一个角门出去。
西南角门富府里上最的通行门,两人刚走到附近,正好看见富家的管家带着人鬼鬼祟祟,两人吓的立刻闪到一边儿。
“今日盯着出入的人,务必多审核一下!”管家吩咐。
季月拽清溪手势示意去另一边。两个人换了一扇富家日常出粪桶的门走,季月第一次来这个门,到了门口,拉粪桶的马车刚好出去。
“哎呀,姐姐要在这个门出示皇家令牌嘛,咱们怎么不从正门走!”
季月焦急地转圈圈,今日太后和娘娘不在府上,拿皇家令牌出门怎么都太扎眼了。心一横,拉上清溪大步向前走。
到了门口清溪目不斜视出示了一下令牌。
“这是什么东西?”看守问。
“这是皇家令牌!”清溪大吼。
“皇家令牌?”守卫伸手要去夺。
“大胆!还不放行!”
也许是因为清溪的京城口音,两人顺利从出粪的门出来了。
“真是难为情!”走远了清溪依旧很愤恨,“现在去哪啊!”
季月猛的顿住脚步,可以带清溪去会馆么,可以让她知道“富贵教”么,她毕竟是皇宫里的人啊!季月掉转头往回走。
“哎!刚出来就回去啊!”清溪大喊。
“我……”季月一脸为难。
“你到底怎么了,哼……我就知道,跟你躺一张床上睡觉你也把我当外人,当初你割腕要死了,你要跟那个什么富永年私奔,都是我陪在你身边!”
季月长喘了一口气看清溪,对啊,还有什么不能跟她的,季月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的墨盒,一根细细的毛笔,一个个册子。
“你要保密?”季月用毛笔写字。
“是什么事?”清溪狐疑地问。
两人在街上左绕右拐,穿过巷子从转角拐到大路上,在不起眼的二层馆前停下来。
清溪不明白这馆子有什么特别的,跟着季月坐在窗边,季月点了一壶果茶,难道是这家的茶好喝么?
“嘿,太后和庄妃娘娘今在河上,正好撞见一具浮尸!”
“嚯……”
旁边有人闲聊,两人自是都竖起了耳朵。
“河面上都封锁了,要查这事呢!”
“怎么好巧不巧就让太后撞见了,这人死的也太是时候了吧!”
“可不,也算没白死!”
“这不是好兆头,世道没准又要不好了!”
“唉……太后在富家多久了,怎么就不回京城呢!”
季月蹙眉冲清溪眨眼,似是也在问清溪这句话。
“药典编完了,快回去了吧”清溪伸头声道。
“那尸体裹着抬进富家去了,不会是富家的人吧!”
季月一惊。
“富家,富家人干嘛死,无竭河上喂鱼的都是外来的,怎么可能是富家的,听河上瞧见的是个光头!没准是个和尚,太后不是最讨厌和桑”
“船上有太后有娘娘,还有富家的太太奶奶,正好就碰见那具浮尸了,还打捞到御船上去了,不会真和富家有关吧!”
“没准哦……”
火烧着,茶壶嘴里徐徐地吐着雾气缭绕在季月清溪四目相对间。
清溪腾一下站起来,往外走了两步又退回来。
“现在府里……娘娘找我怎么办!”清溪道。
“不会是谋杀吧,那事又大了!”
两人再被谈话吸引。
“嚯……要是富家人被谋杀了,或是富家人杀的,这可有故事了!”
“唉……太后来了之后出了多少事!”
“富家里的事谁的清,太后老佛爷整住着不走,一的能舒坦么,又是烧庙又是拆薄金地的,高墙里面不知道怎么乱呢!”
季月捂着胸口大喘气心快蹦出来了,清溪倒了一杯茶喂到季月嘴边。
季月抓住清溪,使劲的眨眼睛。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清溪声道。
季月喝了一口茶,大喘气着从怀里拿出盒子,“我投了娘娘,要把富家搅乱”,写完季月沾墨把字都涂了。
“你……”,“咱们不该出来啊,在府里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清溪道。
季月这才回过神,是为什么出来。
“我怕是怀身孕了”季月继续写。
清溪眼睛瞪地滚圆。
“我要见富永年”
“那个胆的废物,他在哪啊!”
“我一定要告诉他”季月写。
两人守着一壶茶,继续悄悄听旁饶谈话。
忽而两个穿猩红色斗篷的人上来,季月慌忙用手捂脸。
“你认识他们?”清溪心问。
季月这才放下手,她怕什么。
猩红色斗篷褪去帽子,清溪和季月余光瞥见两颗光溜溜的脑袋,季月捂着嘴又要吐了。
清溪握住季月胳膊,莫名的害怕。
“店家……”
清溪被口水呛住了,那人竟是京城口音。
季月反手握住清溪。
“咱们走吧!”清溪做口型。
季月往窗外望望,怎么还亮着,这不是永年会来的时候啊!
清溪倒茶喝,余光里觉察到那两个光头在看她俩。稳了稳神,笃定的回望过去,那两个人真在从头到脚打量她们。
“瞧什么?”清溪用富家庄口音。
季月回过头,两个肤色雪白的两个光头,瞧着怪怪的。
“好是失礼!”清溪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