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达哼点了点头:“可不是嘛我是这么想的,可是胜军的命令咱又不能不从,那你说这怎么办呢他们都有关系,不能这苦差事咱俩人背黑锅啊,得像个不得罪人还能完成任务的办法,哎,咱出来的时候胜军怎么说的。”
纪宏基想了想:“说这个秀娘,乃是船妓出身与阮大雄有染,所以对过去的教主的爹江霸天极为仇恨,她要是出现的话两帮和解无望,要咱们把她带出虹舞楼,让她在这个世上消失。”
索达哼一边琢磨着一边说:“让她在这个世上消失不就是杀了她吗,只有死人才算做真正的消失,那咱要换一种理解呢,为什么非要咱们把她带出虹舞楼,在哪杀不是杀。”
“那不一样,如果在虹舞搂,很快事情会传到大漠,出了大事得派人去报信啊,可要是带出了虹舞楼,咱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把人抢出来,得悄默蔫机的,那样的话失踪她们得找一段时间,这就是一个早一个迟的问题。”
索达哼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我也是这么理解的。”
“可你要换一种理解方式的话,咱们把秀娘带出去,在哪杀什么时候杀,这个胜军并没有交代,甚至可以说,咱先把她藏起来或者不杀,只要秀娘不出现,不也等于消失了吗。”
索达哼有些为难:“关键是咱们俩除了武真教,还真无处可藏,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们那些人都太鬼了,太精明了出门靠朋友这话一点都不错,武凰姐妹能找上奚婺馨萃辛醭煞纾连茂总管都能求助李虎黎豹,咱别说藏了连个囚禁的地方都没有,再说了真要是关在了哪个地方还得管送饭,别回头再饿死了就不好说了。”
纪宏基也很为难:“干脆,咱带着秀娘跑吧。”
“纪兄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咱们把秀娘带着,不行就去金水堡吧找个地方咱们先住下,然后轮流的回去打探消息,轮流的伺候好秀娘,反正胜军也没有要求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复命,等到虹楼武真和好,应该这个面比较大点吧照目前情形来看,和好是早晚的事,然后咱再把秀娘带出来,或者就算不和好,要是教主想起了这个人,咱把秀娘往他面前一送,首功一件,胜军也不好说什么。”
索达哼伸出了一个大拇指:“纪兄高明,与在下不谋而合。”
“哈哈到底是兄弟,那我们两个人,都高明了。”
“对,没有人脉有才智,好在咱俩人挺聪明的。”
两兄弟都笑了笑,接着商议如何拐带,或者说是抢虏吧,应该说骗是不好骗,江秀应该六十开外的年纪住在深宅内宅,出来进去的不少人怀疑,如果假借大漠传来消息想接走老太太,那要是碰上范荀可就麻烦了,人家是神捕,肯定能问出破绽,所以白天是不能去的,只有夜深人静蒙面劫持,找点药把她迷晕在弄出来。
应该说两兄的想的办法倒也稳妥,看起来应该是可行最好的办法,武真虹楼不可能一味的只是姐弟三人和解,享受亲情之后个把月后吧,水姓姐妹和屠傲天都会琢磨着怎么把这种亲情扩大,两帮互通有无,所以结果也不会太远,跟往返路途也差不了多少。
于是二人静待入夜,可是没多久,兄弟两人就从窗户看到了走进虹舞楼的范荀。
索达哼连忙的用手一指:“纪兄你看,那个是不是范荀。”
纪宏基也有所发现:“官衣打扮身边还跟着两个捕快,八九不离十,就是范荀,门口的迎客还向他行礼呢。”
这一点纪宏基还真的是没有猜错,大街上步伐脆劲稳健自带威风的人物,就是京城神捕范荀,跟在他旁边的两个捕快,就是范荀最为得意不争气的干将,张迟李进,绰号说不得和碰不得。
为什么最得意又是不争气的干将呢,因为是两个很有特点并且非常固执的人,其实也不能说是固执吧,就是一些毛病改不掉。
那个张迟呢是个急性子,不是快慢的急,就是爱较真太认真的人,说白了就是翻脸快,动不动就急,当然了他的性子也是很急,所以人送外号说不得,所擅长的是大擒拿反关节和贴身近打用的是膝王肘母功夫。
而那个李进呢,倒是没那么爱较真,说他两句也无所谓,但是警惕性太高,跟他开开玩笑不能动手,尤其背后有人能碰一把的话,他一个背胯能把那人摔倒骨折,所练的功夫呢是分筋错骨手和沾衣十八跌比较厉害,所以人送外号碰不得。
这两个人呢对范荀是心服口服非常的忠心,也是尽心尽力尽职尽责的两个捕快,办过不少案也拿过不少犯,但就是说不得和碰不得的毛病,还与平民百姓翻过脸也误伤过,所以范荀经常的训斥二人,改掉你们那些臭毛病,不然难成大器,说你多少次了都不改,还不改是吧,早晚把你们两个都开除了,你们跟本就不适合做捕快。
可以说这两个人呢是经常的立功三天两头的挨训,所以是范荀最得意不争气的干将。
索达哼点了点头:“应该水姓姐妹离开的时候,也是有所托付,让他代为照看,有他在虹舞楼,我们两个可就要小心了。”
纪宏基笑了笑:“怕他作甚,武林至尊杀道僧,铁捕神探范功高,不管怎么说吧咱也是跟僧道耍过赖的人,其实我还真想试试自己的武功,能不能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