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幻术师原本觉着吧,其实剧情发展到这儿就顺其自然好了,毕竟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何况在这般袅袅生香、纱幔缭绕的暧昧环境里,又面对着如此美丽多情、温柔可人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那么、、、其实完全可以不必拘束,尽情跟随自己的内心潇洒放纵一回,也着实无可厚非。毕竟她身后内室内那张华美至极的可是皇后的凤床啊,平时能随意爬上去的,也就只限国君一人,所以此等便宜不占,着实可惜!
只是、、、啧啧,着实也是造化弄人啊,虽然本幻术师挺有想法,但其实却根本没这个能力啊!谁让老天造就的,咱其实生来就是个女儿身呢?
于是只好对着美人一番美意假装不懂躲躲闪闪的,这下子倒更像是吊起了美人的胃口一般,使得她抓紧时机凑上前来,诱人的双唇几乎都已经贴在了本幻术师英俊的脸上。
“你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看上了你的人么?”她说,“其实你最吸引我的地方,是你身上那种,让我感觉到极度依恋又熟悉极了的感觉,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让我有这样的感觉?你到底从哪里来?是不是专门来找我的?”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面部潮红、呼吸急促,双眸中甚至带着一丝莫名其妙伤感的泪水,可真是着实把本幻术师给吓了一跳,一把推开觉得有些不妥,直接搂住又着实不能,所以瞬间只能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应付:“娘娘,那个娘娘,咱们不能、不能这样啊。我才初来乍到的、、、”
若是换做过去,没遇上这档子事之前,本幻术师可是做梦也想不到,就我这样的老江湖,有一天也会有如此窘迫不堪的时候啊!
不过想来也是怪,也不知是老天已经老瞎了双眼还是怎么滴,我居然莫名其妙想起先前还在宁国天寂城的时候,某一日饭后闲逛,就遇到一个疯疯癫癫的老道,我并不想睬他,无奈他就是死缠烂打恬不知耻的凑上前来,抓着本人就是一番胡言乱语,什么头顶星云,桃花运即将爆棚啊之类的言语,真个让人烦不胜烦又着实摸不着头脑。
只是此时配合着这场景再琢磨起来,就未免让人有种鸡皮疙瘩起一身的感觉了。再加上前不久才遇到的蝶阕那桩、、、
我的天哪!本幻术师不由得后背发凉、一个激灵,像是被雷轰了一般,脑海中都在嗡嗡作响。难不成我近些年来常以男儿像示人,所以这老天就真的已经彻底将我划分为男子行列了?不然这频频而来的桃花运、、、
“哎呀娘娘、不可、着实不可啊!”
于是本幻术师急中生智,装模作样的抬手掐指乱算了一番,这便急急躲开了焉姬嘀嘀咕咕:“像我们走江湖玩幻术的,都更是讲究天时地利方能人和了,又哪里能不计较时辰随意行男欢女爱之事呢?况且若真是这样莽撞,最大受害的,很有可能是娘娘自身啊!唉!不可,着实不可啊!”
于是便装模作样摇头晃脑的抽身急急离去,还一副又惋惜又不能的痛苦模样。毕竟我才到这个地儿,可不想直接跟皇后撕破脸皮,省的后期再待下去遇着麻烦。
这样总算躲过了一劫。但其实若是一个女人对你纠缠了起来,尤其是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女人,又怎么会就这么简单呢?
所以紧随其后的几次,这位皇后是又明着暗着的对我明示暗示了好几次,使得本幻术师也是着实纳闷,真可谓女人心海底针啊,不然你看这焉姬皇后,怎么每每端坐于皇帝身边时就显得格外端庄娴静,但每每单独约我见面时、、、那独有的风情,也不知还有没有人领略过?
废话少说,反正本幻术师此时的感觉,就只是想逃,所以能尽快完成别人所托之事,而后逃之夭夭便可。只苦于来此后虽的确与皇上韦集有过两面交集,但每次都是焉姬在场,对我盯得甚紧,根本就无法单独与其讲话,毕竟请幻术师来迷恋幻术的是娘娘,皇上只因为宠爱娘娘才象征性的陪看几次而已,就更不用说会单独召见了。
后来几天终于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趁着焉姬起身离开的间隙,赶忙向他明里暗里暗示了一番,只可惜收到效果甚微,也不知是本幻术师智商忒低所以暗示的着实不够强烈,所以这位皇帝根本就没想明白,还是因为这位皇帝自己智商太低,所以根本不懂得别人暗示?亦或者第三种可能是,他根本只是装不懂而已,因为他早已忘记了蝶阕这个人,或者根本就不想记起。
但事情愈是发展到此,就愈吊起了本幻术师强烈的胃口,使得我一颗原本对此件事并不十分感兴趣的小心脏,开始迫切的想要弄清楚个究竟。由此可见,本幻术师可能骨子里就深藏了一颗喜好八卦之心,所以才会管了那般多闲事、为民除害了那么些人,只不过以前只以为我是生来喜欢行侠仗义,而忽视了好八卦的开端而已。
于是我不得不使出自己的绝招——明着不行暗里来啊,看来任何时候,不扮那么几次喜好飞檐走壁的夜行侠身着夜行衣在夜色迷茫中倏忽即逝,终究还是不行的。
所以我终究也不知道韦集在大半夜被我“嗖”的一声钉在他龙床边上的匕首惊醒过来的时候,到底是怎样颤抖着双手将那信封打了开来,然后面对着掉出来的按蝶阕的意思,只有他才认得的她的那一支发簪,又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当然,我此时所说的这信封,只是我约韦集会面的一封邀约纸张而已,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