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因了这最后一天的每天反复存在,我便以为我自己依旧是过去的那个自己。
毕竟这个根本的衔接点还在,又怎么会有什么天翻地覆般大的改变。
但是很明显,他要比我坚强,也更勇敢,所以他似乎更能平静的面对现实和接受自己现在的身份,当然了,也或许在此之前,他也像我一样有过挣扎,有过怀疑,甚至是绝望,但他最终却还是选择了平静的面对。这时再反复想起他这些天来不断重复的让我一听就怒火中烧想要大发雷霆的话语,就突然觉得原来一点都不奇怪也没有违和感,他总是时不时的真情流露,说“如果万一走不出这里,其实就这么跟我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然后再想起这些天各种看他不顺眼,各种的对他动手,而他却只是一味的忍着,就更加的有些体谅心疼起他来。我原本以为他忍着我是因为不感觉痛,现在却发现,他原来只是默默忍着而已,并不存在用内力撑着等因素。
于是我说:“真的好抱歉,前面因为脾气急躁,让你受了好多苦。而你却只是一味包容我,从来的都不躲着也不和我计较”
可他只是笑笑:“别想多哦。我很可能只是躲不开呢,因为没有功力了啊!所以想要做些什么就会很难。”
“额?怎么会?你这么说,就有点不给我面子了。”
我觉得有些尴尬。
结果他又说:“也不是啦,主要因为你自己也早没了功力,所以其实打的一点都不痛,而你自己却以为打的很痛罢了。明白了吗?”
我摇摇头:“不明白。因为我都见你流了那么多的血,不痛怎么会流血?”
“那也不一定就是因为痛啊!你看我一般都流的鼻血,所以很有可能是因为焦躁上火。一时激动也不一定啊!毕竟那话怎么讲来着,打是情骂是爱嘛,不打不爱就不会相爱。所以你越乐意打我,我就越明白你是因为爱我,所以”
“咳咳,喔,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明白了。”
于是我只好急急打断了他,而他却也嘿嘿一笑:“明白就好,傻丫头,因为我都说真的。”
“好吧。那么我们接下来呢?”
这样算是结束了一个话题,却也又打开了另一个话题,一个非常现实的话题。愤怒期算是过去了,痛也是痛了,难过也是难过了,心碎绝望不想活什么的,自然也不用多说,反正事到如今,死又没能死的了,剩下的也就唯有面对现实了。所以首先自然是问问他的状况比方他究竟如何失去了功力?好来判断我们到底因为受伤因而功力尽逝呢?还是因为其余什么。结果两人一仔细琢磨吧,就发现很可能还是因为这个地方的问题。因为他当日掉下深涧时也并未受太多伤,另外,就算受伤了,若是那伤足以让多年功力都尽失的话,也就说明其实人也已经差不多了。但最后人却好好儿活着,这就说明跟受不受伤没关系,主要还是因为这地儿的缘由。它有一种可以抑制人能量发挥的气场,足以完全控制不让你的真气运行、穴位大开,因此就算有再多般厉害的功夫,在这里也是枉然。但具体这种气场来自哪里呢?这个就很难判断了。因为毕竟这么大一个地儿,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无论它的地质结构还是磁场什么的,都有可能。地质结果自然不必多说,随便动动大脑就应明白,莫不过就是指组成这地儿的那些石头啊沙子啊土丘什么的,谁知道表面看着是我们熟知的这些叫的上名的东西,但人家具体究竟是什么材料构造呢,这谁也说不上啊!换句话说,就算表面看着像石头,谁知道人内部到底是不是石头呢?你说是不?比方就跟有些人似的,表面看着完美的不像话,但谁能料到人内心世界一片肮脏狠毒呢?有些却又刚好相反,表面很是粗糙丑陋,但人心底有可能很善良的啊!就像我亲爱的绿松婆一般,你看她表面丑的像鬼一样{反正是我那些师兄这么说的,我可从来不这么认为只是此时拿来打个比方罢了},但除了我本人,又有几个人知道她内心的细腻与慈善呢?当然了像我这种惯常以貌取人的来讲的话,其实也还是有自己一些有道理的逻辑的,并不真实是日常所理解的就那么盲目。那么我的道理依据是什么呢?非常简单,还是逃不过两个字:气质。可别忘了哦,我乃这两字儿的注定知音,对它们认识深刻到接近创造它们的鼻祖也差不多。因为在我的关注里,一个人再美再丑,外表可以骗的了人,但他本身所具有的气质,却是根本就没办法随意改变拿来迷惑人的。除非被骗的人实在是识别能力不行,或者自身观察能力有限,不然一般不会上当。气质这个东西,是有内而发的,一种思想和内心统一的结合体现,引申一下,可以将气质如同气场,也就是可以波及到他人跟前,可以令人感受体会的到却并不能完全有一个具象定义的隐形气息凝集所在。一个内心懦弱的人,所表现出来的气场定然不会强大,亦不会呈现多般强硬的气质。而一个内心及思想皆都阴毒之人,也是完全不可能呈现一种令人感觉舒服的正能量气场,所表现出来的气质则也定然不会高雅正气,令人颂扬赞美。所以综上所述,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意思就是说,我会通过气质这个东西来判断人的好坏,跟老早以前讲过的理论完全一样,并没有出入。当然了,话说回来,道理虽就这么个道理,但你究竟能不能理解,或者可以做到,这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