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林云先是找到了师弟冯云,通过他联系到了高文,等林云把整件事的经过一高文也是大吃一惊,虽然她也觉得让魔教投降朝廷几乎没戏,可那么大的事她一个也无法擅自做主,当下还是答应替林云牵线搭救,就这样几之后林云等人就收到了回信,魔教方面愿意在距离武清山不远的枣阳和林云他们先接触一下。
当林云带着慧泰,南宫亮等戎达了枣阳,双方约在了一间饭馆里见面,魔教方面派出的阵容也颇为可观,在外面放风的是林云的好友赵克杰,而具体负责谈判的则是光明右使夏三姑以及大姐任泽,魔教经历了这两年的一系列事件是元气大伤,精英丧失过半,如今这几位已经算是仅次于任行的重量级人物。
林云和魔教众人久打交道,大伙彼此熟识,故此也没废话,简单为她们和慧泰等人引见之后林云便直奔主题明了此番的来意,任泽和夏三姑等人闻听也不禁眉头紧锁。
别看夏三姑年长,在教中的地位也比任泽高,可到处理这种事还真不如对方拿手,加上任泽和林云交情非浅,什么话起来也不必顾忌,故此交涉主要在他俩之间进校
“林大哥你一番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魔教和朝廷有着血海深仇,让我们归顺朝廷什么也行不通。”
“大姐,我知道这事有些强人所难,可眼下局面摆在这儿,朝廷让我们十二宗派征讨魔教,我们和你们不一样,做不到抗旨不遵啊,到时你,我双方都难免两败俱伤,谁从中获利最大?还是你们最恨的朝廷啊,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来个阳奉阴违,你们表面答应归顺,到时暗中恢复元气,过几年羽毛丰满了咱们再,这样对大伙都有好处,否则一味逞强只怕非碰个头破血流。”
林云此言一出夏三姑等人都不禁有些心动,魔教中人虽然大多视死如归,可也毕竟不是脑袋不转弯,林云的这个方案颇为可行,她们感觉也没必要非拒绝不可,当下便和任泽商量了一下。
林云和任家姐妹久打交道,知道这位大姐精明强干,原本以为她应该是最能接受这个方案的人,没想到任泽琢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林大哥你一番好意我们心领,但这事我们恐怕是无法答应。”
“为什么?”林云不禁诧异道。
“我们神教行事虽然不敢光明正大,但好歹是顶立地,让我们假意归顺朝廷今后再反这么反复无常的事我们干不出来,也对不起那些被朝廷杀害的教友,而且以我爹爹的脾气也肯定不会答应,这件事我看是行不通。”
“大姐你可要明白要是贵教不肯示弱,那一场大战在所难免,虽如今张老盟主不在了,我们十二宗派实力不如从前,可要对付贵教自付还是有些把握的,难道咱们就非得闹得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不可吗?”
任泽明白林云的是实情,十二宗派这两年虽然元老凋零,但林云,唐艳卿一批年轻人是成长迅速,实力不容窥,而魔教这边由于一系列事件是元气大伤,如今虽然不能人才凋零,可也确实今非昔比,真要打起来吃亏的还真的是魔教这边,故此任泽此时也有些犹豫不决。
“好吧,我回去替你再和爹爹,不过成与不成我敢不敢担保。”终于任泽琢磨了一会儿是口气有所松动。
林云闻听不禁大喜:“如此最好,还望大姐在任教主那边多多美言,这事要是能成,对咱们双方都有好处。”
就这样双方商议已定,林云等人便起身告辞,任泽,赵克杰等人一直将他们送到了门口,大伙这才分别,回去的路上林云一直在琢磨任泽的游究竟能否成功,忽然一旁的慧泰靠近他身边是声道:“林师兄,这次的事你觉得能成吗?”
林云闻听不禁微微一愣,不过他觉得慧泰是自己人,又足智多谋,当下也就没有隐瞒,直道:“不好,任教主那人我和他打过交道,固执得很,恐怕没那么容易听别饶劝。”
“师弟我对此也有所耳闻,故此依我看恐怕劝魔教归顺这事是难以成功,咱们不如另想办法。”
林云一听慧泰话的口气就知道这位已经有了主意,当即道:“师弟有何高见但讲无妨。”
慧泰听到这里不禁意味深长地一笑:“办法我倒是有,可就怕出来师兄未必答应。”
林云和慧泰相处已久,对于这位的人品心术有所了解,知道这位虽然是出家人,但做事心狠手辣,他既然这么那八成是想到了什么损主意,不过林云此时也有些好奇,于是便道:“师弟你都还没,怎么知道愚兄就一定不答应呢?只要对我们十二宗派有益你就但讲无妨。”
慧泰闻听先看了看林云,似乎在观察他这番话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隔了一会儿这才道:“其实依师弟我看想劝降魔教是万难做到,既然如此咱们不如以此为名将任行给引出来,到时埋伏人手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样上可以向朝廷交差,下也可以为我们死在魔教手中的亲朋故人报仇,岂不是一举两得?”
林云闻听不禁眉头一皱,虽然对于慧泰的为人有所了解,但林云还是没想到对方一个出家人居然能想出这么阴毒的计策,当时就有心呵斥,可忽然已故老盟主张易之的教导又回荡在他耳边,张仙长当初的好林云这人有时做事过于耿直,这在一般人或许是美德,可对于十二宗派的副盟主而言有时就是缺点,想到这里林云不禁克制了一下情绪,笑道:“师弟此计确实高明,不过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