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职业病吗?两个帅哥在她眼前她视而不见,居然只看到了相框。
那相框……别说还真有点故事。
成河不禁问道:“你们应该能认出来吧,那出自北野长风之手。”
一听到北野长风,顾简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相框上,那竟然是她自己做的?
刚刚夸奖相框的话其实就是一句借口,只不过用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罢了,现在反而又把自己吸引了回去。
那些精致的向日葵雕花,她还能做得出来?
成河又问:“她现在已经彻底不做这些了吗?你们真的也不能联系到她?”
北野长清方才还真没注意到,成河这里居然会有北野长风制作的东西,不过多看两眼那相框,她有了一些记忆。
她们并不是只有整体家装的活才接,曾经也制作过很多像相框这样的小部件。而北野长风从来不会抛头露面去接活,每次都是她和弟弟忙不过来的时候,或者三番五次修改也达不到客户要求的时候,北野长风会背地里帮助她们。
小的物件她们都会刻上或者画上她们自己的名字,因为很多客户会明确要求是想要谁的设计。
北野长风参与的不多,名气却很大,虽然有时候会有嫉妒心理,但也是由心佩服。
这相框定是有人慕名而来,北野长风帮忙做的。
不过这么多年,接触了那么多的客户,还真不记得有成河这个人找过她们。
即便北野长风就在眼前,北野长清还是替她隐瞒道:“恩,师父去世后,她也离开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那真是可惜了。啊…不好意思,我不是觉得您不行,我……”
“您不用解释,她确实比我们厉害,这是有目共睹的。”
“那方便告知ta到底是男是女吗?这些年只是听说ta很厉害,但是好像还没有人见过ta。”
“喔,他是我们师哥。”
“男的?”
“怎么,不像?”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这相框的工艺很复杂,而他又做的很细腻,还以为是个女匠人。”
“好好收藏吧,说不定以后会成为绝品。”
本来要拽着江时易走的阿龙,听他们讨论的那么热闹,也不由得凑过去看了看。
北野长风他不是没听说过,但那的确是个神秘之人,本来就低调,一消失更是没人能找到他的踪影。不过传说都是北野长风是个女人,不知道是北野长清在说谎还是北野长风本就是男子。
他看了江时易一眼,想知道江时易是何想法,谁知江时易说:“我们就先走了,不在这继续打扰你们了。”
怎么突然舍得走了?阿龙本还以为江时易会趁机参与几句,结果就这么轻易离开了?
从成河家出来,阿龙实在忍不住说道:“真就这么走了?这偶遇的机会可是难得啊?”
江时易却没有停下,只回答了四个字:“过犹不及。”
阿龙追上他,又问:“那你相信北野长风是男的吗?”
“那不是你该查清楚的吗?”
“我……”
这嘴怎么就这么欠呢,又给自己找事。阿龙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江时易已说:“楚慈又约了我,我们就从这分开吧。”
“喔。”
难怪江时易突然肯出来了,原来是要赶下一场。
阿龙撇撇嘴,与江时易背道而驰。
屋内,江时易和阿龙一走,北野长清也开始对成河抛出了一些话题。
“你跟那个江时易很早就认识吗?”
“恩,有十几年了吧,那张照片就是我们刚认识那会儿照的。”
“那应该很熟很熟吧。”
“还可以,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反正他都走了,即便说他的坏话,他也听不到。”
“想不到你是这种朋友啊,那你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悔婚吗?”
成河看了看顾简,见她好像根本没在听他和北野长清说话,才说:“说实话我已经有几年没见过他了,我刚从国外回来不久,他悔婚的事我也是看报导才知道,今天其实是我们重逢的日子,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问他,你们就来了。”
“看来还是我把日子约错了。”
“没那个意思,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说实话我刚回国就被吓了一跳,不是因为他悔婚,而是他居然要结婚。”
“什么意思?”
“他有一个念念不忘的人,那个人不是楚慈,也不是…你助理。所以我猜测他当初答应要跟你助理结婚,估计也是被逼的。”
成河也不知道为何会对顾简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网上看她风评很差,简直是个一无是处的老女人。或许是看过真人后,落差很大,会莫名地倾向于她,说出些本不该说出的话。
但顾简从进来就很安静,无论他说什么,若不是迫不得已她就没有理过他。
反而是她的上司,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有打抱不平的豪气,还是过于关心顾简的事,一直在说个不停。
“被逼?那他现在的移情别恋也是被逼?”
“这…具体的来龙去脉我也不清楚,还不能做这样的评论吧?”
“全世界都在这么说,我还冤枉他了?那让他念念不忘的人是谁?”
“这个恕我无可奉告。”
“不能说,你提她做什么?”
这女子真是神奇,想说什么说什么,什么都不顾虑。成河都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合适,因为好像说什么都会被北野长清堵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