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想这些事,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而且那个秦姬前夫的儿子,除了发型焊顾凡不一样,那长得可是跟顾凡一样的脸啊。”
“你这么一说,怎么有点恐怖呢?卓越那号人物会让自己的儿子在外漂泊这么些年?”
“这点我也还理不清,但是我总觉得与这事有关。”
“那我们可以去会一会那个跟顾凡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我正有此意。”
两人这样说着说着,心情终于缓和了一些。但没多久又被新进来酒吧的几个人打乱。
那几个人非常炸眼,进门时嘴里就在骂着人,瞬间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而被骂的那人的名字,江时唤和顾深都很熟悉,不用抬头去看,他们都能听得出来刚进来的那些人是谁。
以前是表面兄弟,现在是真仇人。
姚深他们从北野庄园出来,心情不爽地直接将车开到了时光令酒吧,也是想喝酒发泄发泄。
本来想去老位置,而老位置上的人看见他们来也赶紧腾开了位置,可是身边有个多嘴的女人指着里面来了一句:“你们看那是不是江少啊?”
姚深瞬间双眼冒火,抻起那女人的衣领,恶狠狠地吼道:“先前迷上了江时易,现在又改到江时唤身上了?你是不是忘了是谁在给你钱啊,啊…啊……”
怒气到达顶峰时,姚深啪啪打起了那女人的脸。
最后一边推着那女人,一边走到了江时唤那里。
江时唤与顾深就两个人,而且都在敏感期,所以待的位置是酒吧的角落里,桌子也是单人桌。
姚深他们一过去,连挨着他们坐的位置都没有。
不过旁边的人一看见有个女人被推到在他们面前,不想摊上麻烦的,都匆匆忙忙的走了,一时间,那里都是空座位。
姚深他们直接搬着空椅子凑到江时唤他们旁边,语气里夹杂着之前的不满:“呦,现在有钱来喝酒了啊。还是让旁边的人请客啊?”
姚深一边说着一边不客气地去拿顾深脑袋上的帽子,顾深闪躲,但因为被姚深他们一群人堵着,躲也躲不到哪去,最终帽子还是被摘了下来。
被姚深他们那几个人看清面貌后,立马得到讽刺:“我就说嘛,现在还有谁愿意理他,原来是咱们的大明星啊,啊,不对,现在是不是连过街老鼠都算不上了。”
姚深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人也跟着。顾深看着姚深那得意的样子,他知道如果他今天再因为打架上一次热搜,他这辈子就算彻彻底底的完了。
可是网上的人再如何骂他,他也亲耳听不见,现在这么清晰地听着,还是从曾经的朋友嘴里听到的,他要如何忍?
他紧紧握着拳头,看着姚深他们那已经受过伤的脸,几欲想挥上自己拳头,结果他的愤怒还没爆发出来,江时唤突然把酒杯摔在了桌子上,暴风一吼:“胆子大了,在别的地方受了气,都敢发泄到我身上了。最近对你们太客气,就忘了我是谁了是吗,给我滚,不然……”
江时唤“”的一声又摔掉一瓶啤酒,朝着姚深他们举起了那残破的却变锋利的酒瓶子。
江时唤第一次摔酒杯时,大家还只是轻微地被吓到,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两下。
第二次时,已经控制不住把凳子往后搬了搬,甚至有的人站了起来躲到了后面。
无疑,就算他们最近不把江时唤看在眼里,但之前被江时唤压制的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江时唤对他们的影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轻易剔除的。
“胆敢再对我出言不逊,大呼小叫,我绝不会再念及旧情,将你们都斩草除根。”
江时唤此话放出去好一会儿,姚深他们才缓过来一些,慢慢拾起不自信的狂傲回击江时唤:“就凭你,你现在有什么能力对抗我们。无权无势,连江老爷子都放弃的人,还敢跟我们说大话。
不瞒你,我们身上这些伤都是拜你那个好哥哥所赐,他说话比你还狂还傲,想必是江老爷子把权都交给了他吧,才让他有那样霸气,你呀,你已经再无翻身之地了。
若不是你还能用来撒撒气,你以为我屑于理你?兄弟们走,看着他就恶心。”
姚深他们刚转身,江时唤就受不住要追上去拿啤酒瓶子砸姚深的脑袋,但是被顾深拦了下来。
“打了他,图个一时爽对你没好处的,改天找个安静的地方再处理他们吧。”
江时唤的手已经青筋暴露,硬着咬着牙才没冲上去。
那时他恨不得杀死姚深,可是等他静下来想姚深那些话,又开始变得忐忑。
父亲难道真的把权力都给了江时易吗?
回老宅路上,车刚开没多久,顾简的手机便响了,是酒吧的店主李哥发来的,今晚在酒吧看到的江时唤他们之间发生的事。
而江时易以为,是楚焉又在给顾简发信息,忍不住问:“是那个人又在给你发信息吗?”
“不是。”
那是谁?本来很正常的反应,江时易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改成了“喔”。
对方来的短信好似还挺长,顾简低头看了好久,还一直在回复,江时易以为他好歹起头搭了句话,顾简多少也会跟他透露一些短信的事,结果他“喔”完,顾简一直没说话,他的心越来越犯痒,最后没坚持住又一次发问:“没什么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