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生活是那样的平静,这平静让张知水是那样的喜欢。
一粒尘埃在空气中飘荡
被吹起又被掸落
被吸入也被排放
没有意义无所谓方向
一天过去了,一天又过去了。平静的张知水并不知道草原上的一些东西正在逐渐的变化。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矛盾,任何地方都逃脱不了这个逻辑。张知水所在的小部落位于草原的西北方,除了丰美的草场外,似乎一无所有,和南方的牧场比起来,很是贫瘠。
任何战争都少不了野心家的yù_wàng,在这个地方也是如此。草原上五十多岁的老人已经是行将朽木了,草原上的风吹日晒,寒冷冰雪消磨着人类的身体,在草原上,人口宝贵又不高贵。
在离张知水所在部落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部落,名叫雄鹰部,部落人口众多,兵强马壮。而且这个部落中有着一个天资聪颖的头领,年富力壮,赏罚公平,在以前的岁月之中,草原都是一盘散沙,星罗棋布。
如今,草原上的平衡却将要被打破了,名叫斯坦利的雄鹰部头领有着野望,那就是统一整个草原,成为草原上部落们的众王之王。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于是战争就这样开始了。
雄鹰部的人们如今不用生产,他们靠着强大的武力,驱使着从其他部落略来的牧人放牧,而他们这些战士就趴在剥削链条的上面得利。
如果再过了几十年,等到斯坦利把整个草原给统一起来,进入奴隶社会,整个草原上的生产力就一定能再上一个阶层,说不定会形成一个国家,这无疑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战争开始慢慢的临近,很多来自南方的牧人们开始逐渐的向着北方逃窜,希望能寻找到一片没有压迫的地方。在他们简单的脑子中,每个人都不欺负每个人,这样不好吗?
张知水所在的小部落也开始受到了迁移牧人的影响,渐渐的开始变的动荡不安起来了,不少有着和这个小部落有着亲戚关系的牧人纷纷来到合格小部落。
张知水策马在草原上游荡,此地离小部落并不遥远,只需要仅仅一个时辰就能回去。张知水任由骏马把自己带向陌生的地方,同时一边在自己脑海里记住回去的路。
忽然,前方传来了一阵喧嚣,有马匹的嘶吼,有人的哭叫嘶吼。
这引起了张知水坐骑的注意,在张知水的无意间,居然走到了争斗的旁边。之间一群策马的汉子,身披兽皮,手拿着木棍,木棍头上削切的尖尖的,看上去威慑力十足。
这群人围住了一群老弱妇孺,这群被围住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女性,有着小小的四五岁的女孩,也有怀抱婴儿的妇女,当然,还有白发苍苍,看上去就像七十多岁的老妪,当然,张知水知道,那些看上去就像是老妪的人其实并没有那么老。
策马的汉子熟练的把老人杀死,女孩带走,妇人怀中的婴儿摔死,妇人则绑到自己的马匹上,死去人的鲜血登时就染红了翠绿的草地。
有一些妇人因为天然的母性发作,拼命反抗,在汉子们的不耐烦之中被杀死,顿时大部分妇人不反抗了。张知水看着这场惨事,并没有插手的打算。草原上的弱肉残食,张知水最近这些天已经变得麻木了。
再说了,张知水并不了解其中的情况,万一是这些老弱病残的部落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呢!至于这些摔死的婴儿们,虽然婴儿无辜的,但是太麻烦了,张知水并没有心思去救,他仅仅是一个过客。
如今住在这个小部落,就不要给这个小部落招惹敌人,虽然自己能够解决这些敌人,焉知这些人的部落不会再以后报复。
然而,张知水不愿意找麻烦,麻烦却找到了张知水。这些汉子已经掠夺成性,被杀戮染红了自己的眼睛。见到前方忽然出现了一个骑马的人,登时驱马,来到张知水的身边。
见到张知水那异于草原汉子的白皙肤色,一群人不由的有一点吃惊,一群人围着张知水打转,嘴中说着不堪的话,似乎在打着张知水的主意。
张知水虽然能够听明白草原上的话,但一来到底了解不深,二人草原上的方言实在是太多了,张知水并没有听清楚这些人说的话。
虽然没有听明白这些人的话,但张知水可以从这些人的表情中推导出这些人的意思。
该死的,我怎么来到这个地方,本来我并不想动手的,既然你们找死,我就不客气了,生命如此美好,如今我却又要摧毁生命了。唉!张知水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还没有等张知水出手,这些围着张知水打转的过着兽皮的汉子们却抢先向张知水出手了。
只见这些人口中吆喝着张知水听不懂的话,拿着说中那个的削尖的木棍向着张知水袭来,还有一些人叫嚷着不要杀死猎物,抓住献给大王之类的话。
来的好,张知水见到这些人袭来,心中并没有在意,根据他在这个草原上的观察,似乎并没有修炼武功的人,更不用担心会忽然有什么先天高手忽然出来和他交战。
正好最近在剑意空间领悟了一招寻常却不普通的杀戮剑法,似乎只有通过杀人才能积蓄剑意,张知水并不滥杀,但如今上好的材料走到他的面前,他也不会圣母留下他们的命,正好张知水本来就对这些人杀死婴儿比较愤怒。
也没有散发什么真气护罩,曾经失去真气的张知水如今出手越来越没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