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郑桂枝先是极为妖冶的惊讶一声,接着掐了个腰,茶壶状走向葛天峰:“葛家人确实从来都是同气连枝,就连穷都穷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这婊砸跟你们葛家有什么关系?”
站在郑桂枝身后的许愣子贼眉鼠眼悄悄地打量了木槿一眼,又将目光在葛天峰身上来回打量了一圈儿,道:“媳妇儿,听他的话,似乎这女人同他们葛家的谁,有一腿,哦不,有几腿啊。”
去你的几腿,还鸡腿呢。
木槿距离许愣子并不远,又耳聪目明,都没有故意去听,许愣子那毫无理由就蹦出来的屁话就钻进了她的耳朵。
“你们说说来我家干嘛吧,没事儿就赶紧走人,我这儿可忙着修门呢。”
茶壶状姿态一直为变的郑桂枝,一听到木槿逐客的话,登时就新气和旧气都往木槿头上算:“看来你把我们送到牢里的三年,和张春草那婊砸都成瘦马了,啧啧,连门都被村里村外的男人给挤破了,唉~可怜、可悲啊。”
自打出现之后,一直站在最后方的许绍壮就没有说过话,但是此刻郑桂枝说完之后,他立刻做痛心疾首状,跳出来对着木槿说道:“以前我就担心春草会变成人人皆可睡的女人,特意为了她的人生而牺牲了我自己,没想她恩将仇报之后的下场终究是如此……”
“你们三个可闭嘴吧,当初怎么被关进大牢的心里面没有点儿数吗?需不需要我再带你们到县衙一日游,告你们个诽谤?”
木槿虽然现在不敢去县衙告状,但是偶尔把县衙拿出来狐假虎威一下还是可以的,正所谓你不仁我便不义嘛。
“你、你……”郑桂枝仍然摆着茶壶状,可听到木槿提起县衙之后,她整个人的气场就弱了下来,“除了去县衙告状,你还会什么?”
“对,你要是去不了县衙告状,还能乃我们如何?”见缝插针的许绍壮可算是找到了机会,毫不犹豫就开始他炫酷的表演。
然而,木槿并不接招,反而开始像他们三“贱”客是空气一般无视他们。
“葛大哥,我总感觉周围有东西在叫,可又找不出在哪儿,咱们还是把门安好了,免得半夜三更有人趁着我家没有大门干坏事。”
葛天峰心知葛村正想要交好木槿,虽一直站在旁边不言不语不插手,但是木槿这会儿喊他继续安门,他也是毫不含糊地继续安门。
“呵,愣子,她居然无视我,居然敢无视我。她这算是在欺负我吧?愣子,她是不是在欺负我?”
被木槿视作空气,郑桂枝并不死心,开始联合她身边两个“哼哈二将”,主动攻击木槿。
郑桂枝想得好,她随口编个自己处于弱者方的谎,到时候就算是有人来拉架,也会站在她这一边的:“木槿是吧?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你把我们一家送到大牢不说,现在还光天化日的欺负我?”
“……”对于郑桂枝这波神奇的操作,木槿心中感慨,奥斯卡欠她一个小金人儿啊,电视不敢像郑桂枝这么演。
三“贱”客见木槿不开口,也不动作,当即目光交汇之下,对着木槿的心口就是一番主动攻击。
“诶?你们三个怎么能动手打人啊?”葛天峰见他们三个围攻木槿一个女人不说,还毫不客气地往她脆弱位置攻击,当即就开始拉架。
郑桂枝他们有三个,而木槿这边,除了她自己,就是一直致力于拉偏架的葛天峰。
当然,葛天峰拉的偏架是向着木槿的,他可不想搞砸了葛村正的远大计划。
有许愣子和许绍壮两个哼哈二将帮她出手,郑桂枝除了第一拳对木槿的袭击之外,她仍然保持茶壶状:“葛天峰,你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要为了一个外村人跟我们三个本村人伤和气吗?”
“你们在大牢待了三年,木槿妹子在咱们村里待了三年,孰轻孰重我分的清。”葛天峰平日里也是个不太爱管闲事的人,但此刻为了葛村正的远大理想,他强为木槿出着头。“况且,木槿妹子很早以前就已经在咱们村里落了户,实至名归的村里人。”
换句话,自己村子里人打架,自然是要帮助亲近一方的了。
“葛天峰,三年不见,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葛天峰,家里的媳妇儿知道你同木槿这个寡妇……”
郑桂枝趁着木槿招架着她哼哈二将没法注意听她说话的空档,打算往木槿和葛天峰身上泼泼脏水。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木槿那边就把两个看着身强力壮的男人给踩在了脚下。
“郑桂枝,咱们之间的恩怨,干嘛要引战到旁人身上?就因为葛大哥为我仗义执言了几句吗?”
茶壶姿态的郑桂枝眼见两个男人被木槿踩在脚下,整个人都呆住了,目露惊恐:“妖、妖怪啊,木槿是妖怪变的,快来人啊!”
女人打败男人,而且是两个男人,就要被叫作妖怪了?木槿撇了撇嘴,心道:你若是见了踩脸许富,可不得吓晕过去?
“郑桂枝,你们三个到底要干什么?”
原本还打算保持中立,尽量不摆明立场的葛天峰,这会儿见郑桂枝连妖怪两个字都喊出来了,他不得不开口打破之前的平衡:“木槿妹子是我们葛家认下的亲人,今日,最晚明日,便会在我爹的主持下加入我们葛家族谱,你们三个是要同我们葛家对立吗?”
葛家尽管穷些,但一直都村里人口最多的人家,尤其葛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