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来福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自己都差点给忘记了。自己都没去找他的麻烦,他倒是找上门来了。
他的官运倒是挺好的,居然坐到了尚书的位置。要不要给他再添点乐趣呢?这是个问题,得考虑一下。
“先把这个人扣下来吧。不用亏待了,毕竟人家也是受雇于人。”就来,不说完转身就走了,夏侯钰带着那个人跟在邱来福的身后。
夏侯钰紧走两步,来到邱来福身后一步之外,“主子,你只带走这一个工匠头,其他工匠会跑去报信的。”
邱来福头也没回地说道,“我就是要他身后的人来找我。”
夏侯钰心里一想,主子这招果然更高。
邱来福刚到昭阳府的邱家院子。他前脚进院子,后脚就有人上门来了。
邱家客厅。邱来福坐在上首看着下首的人。
坐在下首的人正是京城邱家派过来的管家——秦海则。
秦海则看着稳如泰山般坐在那里的一个小孩子,看着那张面孔与邱顺德有三分相似的小面孔。心里狐疑不定。
他早就听说昭阳府邱家院里的主子是一个小孩。如今一见果然不错。
可是这小孩可不是一般的小孩,看那淡定的神情,那冷峻的气势,可是比他这个40多岁的人都还要强盛。他是曾经的秦府老管家的儿子。
曾经的秦府就是秦玉莲的娘家——曾经的尚书府,在那府里当管事见识也是不少的。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小孩子有这么少年老成。所以他的心里暗暗警惕起来。
秦海则的神情陡然发生的变化,邱来福自然也看在眼里,不过并没有去理睬他,而是继续品着茶。这个时候就看谁耗得起。
秦海则见邱来福老神在在的,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诧异,他的心里面更是打起了小鼓。
心里已经暗自猜想,他的主子是不是没有打听清楚,怎么这个孩子根本不是软脚虾,反而更像是一个硬茬。
最终还是秦海则没有沉住气。他轻轻的用手指在桌面上磕了两下,想要引起邱来福的注意,然而邱来福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品茶。
秦海则再也淡定不下去了,于是语气严肃地说道,“不知小公子把我家的匠人藏到哪里去了?”
秦海则在这种气氛中,实在是连寒暄都免了,直接进入主题。
邱来福扫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位大叔说的是什么?我可不懂。我可没有藏起谁家的匠人,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你这话朝严格里说,这是诬陷人,我可知道,本朝律令诬陷也是一种罪。就凭你刚才的那一句话,我也是可以把你送上官衙的。”
“哼!我可是有人证的,你把我家的匠人扣留了,你这是滥用私刑。”秦海则一听邱来福要把他送到官衙去,心里就有些发怵。他虽然是尚书府的管家,但是到了这地方,他就是龙也得给盘着,有句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而且他也知道,他可不算龙,他最多算是一条比较霸道的虫,所以听到要送官呀,他心里面就发慌,所以就不管不顾的反将了回去。
“你家的匠人,谁知道谁是你家的匠人,我可没看见。另外你口口声声说你家匠人,你家到底是谁家?你又凭什么到我家里来撒野。”
邱来福这话一说完,夏侯钰就进到门来。邱来福不客气地说道,“把这个人丢给知州大人吧。这么横行霸道的人,我还是第1次看到。”
秦海泽则一听更慌了,最终还是搬出了自家的主子,“你敢!我可是邱家的人。”
邱来福听了,呵呵冷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站的地盘是谁家的,我可不知道,我家有你这样的奴才。”
秦海则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没说全套,给别人留了漏洞,赶紧补上,“呵呵,你这个邱家有什么了不起,我可是京城的邱家人,你要是敢动我,保管你这小小的邱家会被我家老爷给踏平的。”秦海则说着还虚张声势的昂起下巴。
邱来福觉得这个人的智商不在线,都落入别人的手里,居然还敢嚣张。邱来福手挥了挥,夏侯玉就给琴海则点了哑穴,然后就把他给绑了。打算带下去。
“你把这个人送给知州大人的时候,一定要跟他说明白,这人是强闯我邱家,意图不轨,而被你制服的,所以。希望知州洲大人能够严惩罪魁祸首。”
邱来福这话其实有两个意思,一是让他处置这个管家,另一个意思是希望知州大人不要偏颇。就算治不了祸首的罪,起码也不要偏坦他。
那秦管家一听这话,哪里能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赶紧跪地磕头求饶。嘴里还一直发着呜呜呜的声音。
就邱来福见了,不耐烦地说道,“让他说吧,看他这会儿要说什么。”
于是夏侯钰就把秦海则嘴里的布条扯掉,秦海则的嘴一得自由,赶紧向邱来福求绕,“小公子,小公子,求求你,我刚才言语不尽,得罪了,是我的不对,还请你把我当个屁一般的放了吧。”
邱来福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夏侯钰摇了摇手。
夏侯钰秒懂,提着人就出门了。
邱来福这是铁了心的,要把这秦海则给关进知州大牢里。
夏侯钰带着秦海则离开客厅后,邱来福就一下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然后在屋子里面,左三圈右三圈的转来转去,这是他她想事情的习惯,要么有节奏的敲击桌面,要么在小范围地打圈打转。
邱顺德对于原主来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