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馆是放什么的?”实习保安唐苦不苦问道。
实习保安唐苦不苦发现每个监视画面右下角都写着展览馆的名称,但是有一个画面里有个不一样的东西,视频下面写的是“二号馆”三个字。
他想知道那里本来放的是什么,不然很容易造成“误伤”怕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于是他问自己的同事说。
“琉璃。”老保安回答说。
实习保安唐苦不苦看见镜头里老保安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他则更加疑惑地用手指着二号馆里的那个东西。
“里面混了其他东西,我不确定,你去看看。”实习保安唐苦不苦说。
实习保安唐苦不苦心想琉璃也就是玻璃制品吧,里面这个不透明的东西肯定不是这里的原住民。
“好的。”老保安说。
老保安听完赶紧把罐子放下,然后又仔细看了看里面的其他文物,才放心地离开前往二号馆。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跟罐子串通的嘛,跟我回去。”老保安说。
很快保安又出现在了二号馆的画面里,但是因为实习保安唐苦不苦还用手放在那个视频上所以正好遮住了老保安。
正在这个时候,对讲机里传来了老保安的声音,实习保安唐苦不苦赶紧松开手,他还来不及跟老保安说哪个东西是有问题的,对方已经迅速指着实习保安唐苦不苦的怀疑对象了,那个东西突滚了下来,原来是它就是刚刚那个罐子的盖。
本来它是盖在一个琉璃花瓶上的,被老保安发现之后它立刻在琉璃花瓶上转了一圈弹了起来,然后慢慢从琉璃花瓶侧面滚下来。
老保安一下子把在地上准备逃跑的它单手抓了起来。
“好吧。”罐子盖回答说。
盖子似乎是认命了,因为它已经不再像开始那样反抗了。
“你你你,还有你,都跟我走。”老保安说。
但是老保安并没有就此打住,他在博物馆待了几十年认识所有博物馆里所有的“老东西”们,很快也熟悉了这群“新朋友”们,他一下子就认出了不属于二号馆的文物,于是他一手抓着盖子,另一只手指着房间角落和一些桌子的暗部。
“哦。”藏品们回答说。
文物们在签署协议后倒是安静了两天,直到佛像脑袋完全“健康”然后它们就开始闹腾了,决定“合理”地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但是它们无论怎么折腾,老保安总能把它们揪出来。
果然监视器里真的有一些东西出现在了,画面里还是会有死角,不过老保安在镜头里一个个把它们都揪出来了。
“不苦,你检查一下还有哪里不对劲,我先送它们回自己的展示区。”老保安说。
老保安看着自己揪出来的文物老老实实地排队往外走,他跟在后面在画面里掏出了对讲机,然后看着镜头对实习保安唐苦不苦说话。
“好,有问题我再跟你说。”实习保安唐苦不苦说。
实习保安唐苦不苦怯怯地回答着,因为自己刚来没多久不太熟悉这里的情况,刚刚的情况对他来说已经非常严重了,幸好有老保安替他处理了,他放心地看着镜头里的老保安,自己继续观看其他摄像头画面。
老保安领着一群小家伙从二号馆出去了,它们也很听话地排着队往前走。
“不要以为你只剩个头了就能逃过我的眼睛,赶紧回去。”老保安说。
实习保安唐苦不苦听到了对讲机里的声音,他紧张地在画面里找老保安,老保安在画面跟着这个队伍,然后有一个圆的东西从他身边滚过去了,他一个箭步过去用脚抵着了那个物体继续滚动。
实习保安唐苦不苦现在能看清楚了,好像是一个什么脑袋,不太能确定是什么,它现在不是正的,因为它是在滚的过程中被拦下来的。
“哦,我回去了,不用送了。”石像脑袋说。
老保安把脚收回去了,脑袋像不倒翁一样转回了正面,佛像脑袋立在了地面上。
佛像脑袋经过“手术”之后性格开朗了许多,本来和佛像身子在一起的时候它只是一个附属品,现在它已经从“家里”独立出来了。
佛像脑袋假装面无表情地和保安对视,然后说完向一个方向滚去,心里其实就是想和对方开玩笑。
“你回哪儿去,那是象牙馆,你要回石像馆。”老保安说。
老保安一个箭步又抄了佛像将要落下的地面,佛像脑袋又歪了,老保安用另一只空闲的脚把佛像脑袋踢向另一个方向。
老保安不知道佛像脑袋原来的性格是什么样子的,因为它开始“工作”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佛像脑袋在老保安的印象里都是这么皮的,所以他从佛像脑袋承诺回家之后就一直盯着它,知道它肯定不老实。
果不其然没多久佛像脑袋就开始转弯了,于是老保安一脚蹬到佛像脑袋前面拦住它的去路。
“哦,石像。”石像脑袋说。
佛像脑袋察觉到刚刚老保安盯着自己,于是它假模假式地向石像馆了,但是它的性格无法让自己老实下去,所以它又惯性地滚了两下转了一圈向另一边滚去。
“怎么装蒜呢,是石像馆,不是雕塑馆。”老保安说。
老保安这次不在给它机会了,决定教训一下这个熊孩子,他蹲下来双手抓了佛像脑袋,佛像脑袋突然悬空了,它想挣扎但是整个“身子”都被控制住了,原来是老保安一手一只耳朵捧着佛像脑袋把它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