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休假的时候吴穹去了一趟马来西亚。一是为了度假,二是为了会会细胞学院的老朋友。
杭滨和海琪联手办了一家健身公司,杭滨的头脑加海琪的容貌,短短四年时间他们两个赚得盆满钵满。
刚好遇上暑假,细胞学院所有师生放假,葛丰、、还有阿暖也应邀来到马来西亚。四年未见,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变化,只有吴穹还是原来那副呆样。
晚上,几个老同学聚在杭滨的豪宅里喝酒。其他人都喝高了,唯独阿暖和吴穹还清醒得很。
吴穹今天话特别少,他一个人喝闷酒,喝了一瓶又一瓶。
阿暖看不惯吴穹喝酒的态度,她抢走吴穹手里的啤酒瓶说:“想借酒消愁就别喝低度酒。找几瓶七十度的来,保证你能醉到明天早上。”
吴穹没有去抢阿暖手里的酒瓶,他另外开了一瓶继续喝,一边喝一边说:“以前我那么相信白木天,他遇上什么事情我都替他说话。没想到他是一个从灵魂到骨头都腐烂了的人,根本救不回来。”
阿暖叹口气说:“白师兄家的事情我大概听说了一些,现在他的家人怎么样了?”
吴穹用手捂住眼睛,那么悲哀的事情他简直难以启齿。“白大哥是个好人,但是好人不长命。他的病去年就已经发展到晚期,现在一直在做姑息治疗。”
说着吴穹又闷了一口酒,“就算是做姑息治疗也是要花钱的,但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白木天把他哥哥治病用的救命钱全部都取走了!”
“取走了?”阿暖疑惑不解地问,“一分钱都没有留给白大哥?”
“没有。”吴穹说,“白大哥现在的治疗费是她家三姐帮出的,白大哥的银行账户都被销户了。”
“什么?”阿暖觉得这事情太不合常理了,“那白师兄把那些钱用到哪里去了?”
“呵呵!”吴穹嘲讽一笑,“白木天那个混蛋,他把钱全部捐给林震了,连他儿子上学的学费他都捐了。白木天就跟加入了邪教组织一样,他把钱全都捐给那个邪教。”
“不可能吧!”阿暖脸上的青蛙刺青跟着动两下,感觉那只青蛙随时有可能从阿暖脸上跳下来。“白师兄不可能这么不冷静吧?他都几十岁的人了,儿子都养了两个,他怎么会中邪教的蛊惑呢?”
吴穹喝着闷酒说:“这些事情不是保密信息,你上网随便查一下就能查到。他疯了,整个人都疯了。他现在成了林震的傀儡,每天都听从林震的摆布。”
吴穹跟阿暖说了一夜的话,把最近三年来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阿暖听得目瞪口呆,她完全不敢相信木天会是一个那么绝情的人。
一直到天亮以后,其他几个人才从宿醉中慢慢醒过来。
杭滨睡地上打了一夜的鼾,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吴穹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叫你小子没出息!男人拼不过,女人留不住!我昨晚在梦里听你小子逼逼叨了一宿的牢骚,有那点时间发牢骚,你不会多赚点钱啊?!”
吴穹无力反驳杭滨的话,他喝了一个通宵的酒,天都亮了还在喝。
杭滨越看越气,他又踢给吴穹一脚!“你小子成天五行不定的,也不会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我听说你小子在波兰的时候是睡遍八国联军,怎么现在看你还是光棍一个?”
吴穹没好气地回给杭滨说:“我要是有固定的女朋友,我还用得着去睡八国联军吗?”
“啥?!!”杭滨这回躺不住了,他爬起来照着吴穹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艳福都被你小子给占了,到头来你还觉得吃亏了不成?你个假道士!酒肉色淫你全满占了!”
吴穹一个破罐子破摔,他反手搂住杭滨的脖子说:“第一次来东南亚,我发现东南亚女孩的肤质比北欧女孩的好多了。既然滨哥做东,滨哥不如带我去找南亚四国的美女玩玩?”
“啧!”杭滨藏在肥肉后面的小眼睛一瞪,再转头看看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海琪。两相权衡之后,杭滨只能忍痛割爱道:“你自己去吧,我不能跟你一个假道士同流合污。我一个生意人,最忌讳的就是坑蒙拐骗。”
“吴大仙!”一只小黑手突然拧上吴穹的耳朵,登时疼得吴穹龇牙咧嘴。阿暖一张小黑脸凑近了吴穹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睡完西方八国还想睡南亚四国!等以后你是不是还想睡南美十二国?”
“诶嘿嘿!”吴穹护着自己的耳朵说:“看情况吧。南美洲的医学也很发达,如果以后有机会去南美洲进修,可以考虑一下。”
“什么?!”阿暖手上力道一紧,险些把吴穹的耳朵拧下来!“以前我还以为你是多正直一个人,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流氓无产者!”
“疼疼疼!”吴穹不断给阿暖作揖,只求阿暖快些放过他快要分家的耳朵!“姑奶奶手下留情啊!我也是看着那些女施主孤苦无依,本着济世度人的原则,给女施主提供一些温暖。”
“阿暖你手上再用点力气!”杭滨站在一旁煽风点火,“他小子就是仗着样貌好才不知收敛。你干脆把他的耳朵拧下来,省得他以后还会去祸害五湖四海!”
“滨哥你也饶了我吧!”吴穹又给杭滨作两个揖,“我的耳朵虽然用处不大,但是长一对在头上才不妨碍市容市貌。我就是说着玩的,你们都别当真。”
“当真也了没问题。”走过来把阿暖拉开,替吴穹说了句公道话。“亚洲人思想保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