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刚刚走不一会儿,又有一个人拿着刑部腰牌迅速进入大牢,查了一遍之后,见那大牢里的“马先生”还在那儿,就放心地走了。
而另一边拖着麻布口袋的萧九又回到了酒楼,然后一跃而起,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左贤的房间。
安顿下马先生之后,萧九拿着那块他们叫人偷来的印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还不到一个时辰,侍卫见萧九衣衫脏乱地回来了,以为他失败了,谁知萧九关上门之后,在几个侍卫面前拿出了一块印章。
侍卫一脸惊讶,还真办到了!
“萧公子果然神通广大!”侍卫现在看萧九的眼神就像在看神仙一样。能过在一个时辰之内,闯入刑部绑架官员威胁武道榜前十的洪如龙,实在是奇迹!
然而世界上萧九却知道,他其实只是到隔壁房间把东西拿了过来,还顺带借着刑部腰牌去把马先生救了出来。
侍卫不断道谢,还送了萧九许多金子,那份名册也留下了,然后才拖拖的走了出去。
见人都走了,萧九又偷偷跑到了左贤的房间。
“原来这个印子上面的侃字,居然是李侃!”萧九呼了口气。为左贤和马先生解释了刚刚到事情。
“看来是洪如龙叫人去偷皇子的印章,而我们刚好也叫人去偷禁军印章,结果发货发错了!”左贤一脸惊讶。
马先生一听左贤的话忍不住笑了:“当然不是,显然是两个印章被人掉包了。”
“那按理说,此时此刻,禁军的印章却在洪如龙手里”左贤说道。
“丞相要借别人的手去勘天宴上害人,或者是为了迫害皇子。”
“而如今虽然换成了天卫禁军的印章,丞相肯定不会放过这个迫害禁军兄弟们的机会。”马先生说道。
“所以,明天的斗武大会,我必须要与洪如龙一战!废了丞相的这只爪子!”萧九嗯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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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靠东的方向有座宽广的府邸,全府上下张灯结彩,两个大门,六个小门都挂上了大大的红旗,旗帜上都是黑色的大字“寿”。
南大门口迎接宾客的是一位青衣公子。
“管大公子,您亲自出来迎接真是太客气了。”
“黄老爷子快快里面请,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罗将军您终于来了,我三弟一直在堂内等着想见您呐。”
“康大人百忙之中还抽身过来,实在是抬举我管府。”
南门是入管府最主要的通道,人也虽多,连绵不绝的客人到来,这位“管大公子”都游刃有余。
相比南大门,东大门的人就少了许多,因为管府的东边是大内武府,是朝廷专门培训侍卫头,禁军将领的地方,每日都可以听见里传来练武的喊杀声。
向来长安的大人物名明门拜访都不宜自东来,因为过武府会染煞气,对主人面子上不合适,客人也不宜。
当然所谓路过就染上煞气确实是无稽之谈,所以肯定有一些与管府亲密或者比管勘天还“大”的人物敢走东门。
东门口迎接客人的是一个中年人,留着八字胡,腰间挂了个酒葫芦。
走东门的客人很少,不过也不代表就没有。
一顶华丽的金轿子缓缓而来,两个抬轿子的穿着大内侍卫服,轿子前方有八个银甲士兵,后方有十二个。轿子床沿一侧还有一个一身黑袍的人陪着。
轿子缓缓地停在东门口,里面传来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
“竟然是月叔叔在这里迎宾,真是我的荣幸啊。”
说着一个青年从轿子上走了下来。此人二十岁左右,一身白袍一尘不染,头发整齐地梳在背后,除此之外身上便没有什么装饰之物。
那黑衣人拿了一个红色的礼物盒子,交给了月叔叔身边的侍女。
“雍亲王,快快里面请。”月叔叔眯着眼睛仰头笑道,脸上还有一丝红晕,显然是一大清早起来就喝醉了。
见他此等形态,雍亲王忍俊不禁。不过他身边的银甲侍卫却不淡定了,朝月叔叔吼道:“见了雍亲王还不跪”
月叔叔忽然笑了,慢悠悠地对那个侍卫说道:“十几年前我也和你一样,不过我是宣宗的侍卫。宣宗治理有方,自有泾皇子以后便从没有遇到过刺客。所以我和管大哥就成了几个小皇子的武师。”
“这位侍卫,我可要请问,学生见师傅哪里有师傅下跪的道理
还有我当了这么多年侍卫,始终记得,作为侍卫除有威胁性的人在左近,平时亲王或皇子与人交谈的时候,下人插嘴可是大忌。”
那个侍卫脸色变了,不敢说话,手都在颤抖。
“这个侍卫应该是别人介绍给你的吧?”月叔叔笑道。
“是安丞相推荐的大内高手。”李泾回答。
“那不如把他还给安丞相”月叔叔越看这个侍卫越觉得不爽,主子话没说上几句他倒先去把对方得罪了,要么就是脑袋有些毛病,要么就是有人安排在李泾身边搞乱的。
“月叔叔,算了,说错了句话而已。等会儿我入管府,让他回去领军罚吧。”雍亲王李泾说道。
“好,让你的侍卫都留下,你和余老弟先进去。”月叔叔说完一挥手。
李泾和那个黑衣人便走进了东门,而侍卫则专身抬起轿子,整齐地走了。
进门之后月叔叔小声说道:“泾儿,这个人显然是安老贼放在你身边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