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只有这么些人。”被撂翻在地的男孩,见着这些人后,喃喃自语,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不可能只有这么些人,难道活着的人我还会吃了吗?”我不是看在沈心然愿意出100两把他买走的份上,胖妇人才懒得理会这人呢。
只听她继续道,“你以为萧府的罪奴个个都像,你们几个一样牙尖嘴利骨头硬啊,有你们做前车之鉴,那些,遇到好买家的,自然是争抢着要往前头走,还有一些骨头硬的,身子骨又硬朗的,上次,有人要买去做矿奴,自然也是被挑走了~!”
听到这里,男孩像是被触怒了逆鳞一样,猛然抬头,死死盯着胖妇人。
胖妇人被他这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冷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瞪了回去,“这么看我作甚?你要把我吃了吗?呵呵,我告诉你,你们这些冥顽不灵的罪奴能活到现在,还要怪老娘心善,格外开恩,你那些硬骨头的同伴,不送去旷地里去做矿奴,难道还要吃干饭呢!”
说完,也懒得再理会他,径直走到沈心然面前,笑嘻嘻道,“这七个奴仆,公子就带回去吧,老妇给你打个对折,只收您50文钱。”
刚才明明说好了,一个奴隶三银钱,心还是最浓,七个,最多也就20文,然而这老妇人,偏偏还说给打了折却要收50文,显然是看沈心然,下定决心要买那狼崽子,所以才敢这么信口开河。
不过50两银子,对于沈心然来说,并不是什么多大的款项,所以爽快的付了。
目的达成,他一秒都不想多在这里呆,“走。”
沈心然让藿香收起这些卖身契,直接领着奴仆就走人了,并没有要让胖女人的打手护送的意思。
坐在马车上,藿香有些担忧道,“姑娘,你怎么也不让他们不送?带着这些人,不会有危险了……”
藿香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觉得一群最宜带在身上,虽有卖身契压着,可毕竟是,换了最大努力,要是起了什么凶残之心,伤了主家,那就得不偿失了。
沈心然却不以为意道“,放心吧,这是在京城,既然他们的卖身契在我们手上,胡乱,,若再敢伤人,怕是这普天之下,但没有容身之处,”
“那,那姑娘打算把他们安置在哪里?”毕竟如今他们寄居在,季府,是不可能随意,把自己买来的,奴婢,送到府里头,
沈心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让小豆丁,把马车驶出了城外。
带到了一处破庙,沈心然停了车,儿从西坊市是买来的这些人,居然也真如沈心然所说,没有一个逃走,全都跟着他的马车出了城。
沈心然走到,这群人面前,指着山坡上的破庙说道,“这就是你们以后的家。”
他这话一说完,萧府的罪奴也就罢了,其余五个孩子却是叽叽喳喳道,我们不是要到公子府上当差吗?怎么来到这破庙了,,是啊,我们好不容易才从家乡逃难到这里,公子这是要把我们放了吗?可是放了我们又有什么用?我们即便不做奴仆,我们也会饿死的呀,这五个孩子叽叽喳喳,说了片刻之后,倒是其中一个较大的男孩,站出来,让他们闭嘴,公子吩咐我们在哪里住就在哪里住,说这么多干什么?记得点点头,这个男孩就是,才,负责,给他介绍这群孩子状况的那个人,倒是有几分担当,和眼力,沈心然又把目光扫向萧府的罪奴们。
这七个罪奴,显然以那个倔强的男孩,为首,他们通通都把目光投向那个倔强的男孩。
沈心然直截了当的看向他,对他说道,你是愿意留在这里呢?还是继续回坊市?
那男孩抬起头,看着沈心然,留在这里。
很好,沈心然点点头,直截了当道,当然,我让你们在这里并不是要丢下你们,而是因为,第一,我没有地方给你们住了,因为我,寄居在别人家里,别看现在,我是一副公子款,其实我跟你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第二,选中你们,不需要你们来服侍我的,不是我不需要这么多人,我选中你们,需要你们来干事,谁让你们来帮我,同时也是帮你们自己的,刚才你们不是说,已经成为奴隶了,就没有什么盼头了吗?但在这里,我可以告诉你们,在我的手下当奴隶,你依旧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甚至自由。
说着,沈心然举起手上的一叠纸,上面全部都是他们的卖身契,所有人的目光,都灼灼的盯着沈心然手上的这些纸,尤其是刚才那一个,倔强的男孩。
刚才他说话的时候,语气,甚至没有什么波澜,但听闻沈心然愿意给他们自由的时候,他甚至语气有些激动,道,你说真的,愿意还给我自由之身,除去我的奴籍。
沈心然很肯定的点点头,自然,我说话算话,当然了,你得证明给我看,你们有这个资格让我为你们免去奴籍。
削去奴籍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不是把这些,卢奇抢走,撕掉烧毁就可以了,因为每一个努力在官府都是有登记造案的,只有主人亲自,去官府,把这个奴籍销掉,他们才会有真正的自由。
好,我会证明给你看!
见男孩眼中散发出一道强烈的光,沈心然便满意的点点头,同时,他朝,藿香看去,藿香从怀里递出,一个荷包。
沈心然,把荷包,取过,拿给那男孩,“我刚才说了,不是要让你们在这里等死饿死,而是要让你们证明给我看,你们有资格留在我身边。所以我这里,有10两银子,你们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