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璟,你闭嘴。你也是帮凶。你明知道,你故意瞒着我”,鱼开始怨恨钰璟。
“鱼”,他实在不明白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事?
“你闭嘴,你是不是那个玉先生?”,鱼也不知道为何会想到那个经常去看她娘的人。
“……”,上官寰不敢。他了鱼会更加崩溃。玉溪更加不会原谅他了。
“是不是?”
“鱼,父亲时常在军营,他怎么可能会是别人?”,有时候,钰璟都不认识自己的父亲。
“不是?他那么狡猾。把我们一家人其他得团团转”,是她傻而已。觉得他们亲切,原来都是有预谋。
“鱼”,上官寰的声音很沉重,他慢慢走向鱼,“我是故意接近你娘的。她对我有误会,我对她亦存愧疚。是我对不起她。我跟她……”
“你闭嘴。都已经造成了,你现在还想什么解释?我外公能回来?”
“鱼……”,为什么就是没有人愿意听他解释。他在她们的心中已经是最大恶极。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没有人愿意信他?
上官寰很受伤。他不明白鱼为何会这样?玉溪不是早就告诉她?她今晚才发错,恨不得要杀了他。
“你别过来”,她不能保证自己手中的匕首是否听她指挥。是这个人害娘哭瞎,心惊胆战,不敢出门,只能躲在乡下。
如果月亮村还在,她们还在月亮村等稻,也可能上京城了。可现在她们却被困在这里,又可能还没上京城,就在边城被灭口了。
“鱼,你是我的……”
也不知什么,上官寰话一,鱼的匕首就挥过去了。上官寰明明可以躲开,可他想让鱼好受些,让她相信他是没有恶意。结果生生受了鱼一刀。匕首在他胸口上划了一刀,衣服被划烂,这一刀有着深,血溅到鱼脸上还有衣服上。
“父亲”
上官寰的胸口瞬间被血染红了。他的脸色以可见的肉眼迅速苍白下去。
“别怪鱼,都是为父不对”,上官寰对钰璟道。
“父亲”,钰璟不断按住伤口,奈何没用。
鱼眼里全是泪。她还尝到了溅到她嘴唇上的血。很咸……她为什么想哭?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义父离去对她打击太大了。她不敢再让任何人离她而去了。一听到归国公是上官寰,是欧阳玉溪口中所的大恶人,她就联想到了秦生。他们都是想来害死她的亲人。
“你为什么不躲?”,他可以躲开的,他故意让她内疚的。
“鱼,没事。爹……爹没事”,上官寰朝鱼伸出手。她一定吓坏了吧。
鱼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上官寰讲什么,她一句话都没听到。
“父亲……”
上官寰的血流得更多了。他要晕过去了,可他一直用力抓钰璟的手,害怕鱼出事。
鱼看到上官寰胸口的血,眼前又再次浮现义父的身影。义父为了救她,替她挡箭,全身都是血。
她太坏了。她杀人了?
鱼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脑海里全是义父还有秦生的身影。有义父的死,还有秦生凶残的嘴脸。接着又换成上官寰的身影。她看见上官寰死了,钰璟带了一队人马上她家,把家里人全杀了。欧阳玉溪躺在地上,胸口上有一单深到见骨的伤口。见最的葵也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她被碰到墙上,全身的骨头都断了。鹿也死了,被人踩爆了头……
只有她还活……鱼的头快要爆开了。她出现了幻觉,在自己的手掌心划了一刀,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钰璟,快,快让你妹妹冷静下来,为父还撑得住”,鱼这一刀并不深,只是流血而已。
“鱼……”
钰璟想把鱼手上的匕首抢过来,鱼对他挥了几下,随后趁着他躲的时候,跑了。钰璟一方面又担心父亲,一方面又担心鱼会做傻事。
“寻子”,他只能喊人。等寻子来了,再去追鱼。
“钰璟,快去看鱼”,上官寰不断催促他。
“不斜,父亲有生命危险,他不能留父亲在这里。
……
鱼拿着匕首回到军营了。上官寰胸口那一划实在对她打击很大。她害怕会牵扯到家人……
她走路走着摇晃,看谁都像秦生。正巧江桐出来解,看见鱼普通丧尸一样,脸上,手上都是血,而且神情还很不对劲。还对着空气时不时挥了几下。
此刻在鱼的脑海里,全是秦生刺耳的笑声,还有他阴险的嘴脸。他伸出长手不断掐她的脖子。其实是江桐从鱼后面掐她脖子。鱼呼吸不过来,而她又看到的是秦生。更加激怒她。她用力转生,匕首就插在江桐的胳膊。
江桐发出了鬼剑他也不是真想下手。在军营杀人,他除非是活腻了。只是想吓唬鱼,谁知道……鱼疯了……
“救命……”
在主营的楚九陵突然听到这一声尖剑
“楚甲,谁在喊救命?”
“属下立刻出去查”
江桐被鱼追得满军营跑。他一边捂自己的胳膊,一边喊救命。
都是死人?都睡觉?鱼疯了,要杀他。
鱼看到“秦生”跑得越来越远,她越加用力去追。
江桐差点撞上楚甲。
“江桐,你疯了,大晚上,你干什么?”
“楚甲将军,鱼疯了,他要杀我”,而且鱼今晚还特别厉害,他跟鱼过了几招,差点跑不了。
“胡……”
然后楚甲看到了鱼。鱼确实不对劲……
鱼来到楚甲身边,立刻跟他打起来。楚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