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后退一步,脸上不自然,“你这是偷袭,得罚款!”
苏越一脸的好奇,一时来了精神,对于青青说的话他都本着百分百的学习态度,“嗯就勉强算个偷袭吧,所以要怎么罚款?”
“罚……”寻思着要怎么样才能断了苏越时不时的举动。
“要不,我把那张卡给你?”正愁不知道怎么处理呢,就干脆趁这个机会上缴。
青青上睨眼,给了对方“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的眼神,想了下后说,“谈钱多伤感情对不对,所以这个罚吗,至少也得我们二人安静几天。”
苏越一脸的蒙,“安静的意思是?”
“当然是各过各的呗,你去送你的货,我上我的班,不要再见面了。”
什么!
苏越听得一愣一愣:要是他没理解错的话,青青的意思是各找各妈各过各日子。可是明明他们两人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好吧?明明是一天不见到面心里就慌得很的地步了好吧?
还安静?还要过几天?不是几个小时不见面,而是几天?苍天啊大地啊,这什么情况啊?这不是得让他难受?
青青本来是很肯定说出来的意见,想着自打跟苏越碰面后,二人基本上是天天见面,不见个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看到苏越一白一黑一紫一红的表情,她心里也没底了:她是不是把话说到大错特错的地步?是不是这话没打成草稿给苏越过目她就一股脑的先说出来?所以这是?
说实话,苏越是被气到不行。
明明二人已经朝着美好生活一步步的往前走着,明明明天的生活让他无比向往,可是空然之间的,青青就这么突然要卡一下。几天不见,那不是要他的命?
因为心里很不明白,这些一个个不明白又影响着身体里的一个个细胞再影响身体里流着的液体,由气成郁再到火,就慢慢形成一股气流,在他身体里乱窜,然后所有的热流不由自主的从脚底直窜到脑门再从鼻子里出来。
糟糕,他好像又流鼻血。
能被气成这样,他算是古今第一人吧。
青青更是吓到不轻,一下子看到一副鼻子挂瀑布的画面:好端端的怎么了?
忙收拾心情,慌里慌乱地把苏越扶倒好好躺在那里,嘴里担忧地说:
“你说你这个身子骨是不是缺少锻炼,怎么动不动就流鼻血的?这情况你还想跑到我爸面前挨揍?”苏越是准备到时让她一次哭个痛快吧?
苏越只能机械的被青青这样安排那样安排,说不要动就不动说按住鼻子就按住鼻子,面对疑问还算是及时解答。
“会流鼻血只是因为上火,我身子好着呢,你别看到我鼻子关不住就以为身子虚,那是因为我火力足。”不想让青青知道真相,不想让青青跟着难过。好吧,青青着上去没什么难过,只是被鼻血给吓到了。
“你确定是上火而不是身子虚?你确定是实话而不是在对我装?”信他说的才怪。
“肯定得说实话呀,有一点得批评你一下:有你这么说你男人的吗?再说了,我要是身子虚还能工作?我身子虚还能满城地跑?我身子虚还能为你做这做那的?放心,绝对不是。我身子好的很。”
“能跑能跳都是前面的事,你是不是前面做事做的太多,自己没注意到,所以精力消耗太多所以虚了就流鼻血了?”
一而再再而三说他身子虚,要是不再表明就没机会摆正对方的想法。“不可能!”躺着也不能阻止苏越一时清醒而变大的声音,“没看见我精神好的很?中气十足?说了上火就是上火!绝对不是身子虚!”怀疑他?不能!
说的再多,青青也只会自动归为无地无银的申述,淡淡一句,“你就装吧你。”
“真没装,我干嘛要装?”苏越坚持申明自己的身体好。
“好好好,你身子顶呱呱身子棒哒哒,只是现在就别多说话,好好休息,这要求不过份吧?”
一句话,让苏越的申诉气焰矮了一大截:青青说什么就是什么。只不过,这安静几天……
提建议的人嘴里说着休息,却一直坐在苏越边上讲东讲西,其实青青是怕他一个人躺着无聊。
刚刚这么一怼的,苏越的心也稍安静了下。
青青说了大半天,苏越从开始的嗯哦嘤,到后面连单个音节的声音都没有了,奇怪扭头,对方正盯着自己瞧地出神:
“怎么了?另一个角度看我的脸是不是变形了?”
苏越只是摇头,在青青一个人自说自话后,忍不住还是机械地问,“你前面说安静几天是要几天?”
好吧,他不能左右青青的想法,但如果这是青青想要的结果,那他肯定尊重青青的意见。大不了这几天,他就当个几年过活。
青青一时没明白苏越的话,反应过来后,先是一声:啊那个呀。
那句话虽然是她说的,但是她当时只是想把苏越给好好震住,不能让苏越流里流气。
再好好看看躺在那里精神不济语气恹恹一副病重样子的人,打了个问:苏越的反常是因为她说的安静几天?
于是准备安慰几句,可是在推心置腹说了一堆话后,苏越脸色更难看,越说苏越就少了一口气似的。吓了她最后只能眨眼睛,不敢再说一个字:好吧,她是不是又说错了?
带着歉意的把梨放到苏越面前,“吃点梨。”或许能心情好起来。
但苏越摇头,这点梨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效果:说来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