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打够了后,又冲着抱枕打了会儿,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还玩得挺高兴,还不忘拍些照片给晓晓。
苏越由着不痛不痒的敲打,等青青停下来后又拿起印有青青照片的巨型抱枕朝青青砸下去。
人一蒙:青青打青青,这是造反?
青青把手机一甩,拿着印有苏越头像的抱枕又是对苏越进行一番反击。
一来一去,一功一守,同时进攻同时防守,二人闹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苏越去不了卧室,只得拉着青青在沙发上休息,没办法刚刚的一个提议又被否决掉。
[老婆,不如让我卧室吧,你看你闹了这么久不是正缺一个给你捶背捏肩的人?那巧了我做这事最在行,毕竟在老婆大人你的教导下,我的手艺是一天天的增进,所以还是让我进去吧。]
[不用。]
他叽叽喳喳说了一堆,却只得到二个字直截了当的拒绝,不多出来不少下去的。
但是休息之所以称之为休息,那肯定调整呼吸跟闭目养神差不多吧。所以明明前面喊累要停止要休息的人,这会儿却用那双画画的手在他身上挠啊挠的。
这是在提醒他,前面没闹够还是说没闹痛快?挨不住最后还是低沉笑出声来。
青青哼了声:手上的劲就稍稍加大了点。
苏越二手一伸护住人,免得对方得意摔到沙发底下就真正好看了,“你要是不服输,就再来一局怎么样?”
青青又一哼:手上挠的更得劲。服又怎么样不服又怎么样,还不是她的手下败将?
苏越最后笑一次给她听,接着就把她手给控制住,“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但你一直不听劝,呵呵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青青睁着眼看对方在哈着手指,她最怕人挠她痒痒,“你你你,要做什么?”说的同时挣扎着手。
“你以为呢?”
“不要!”青青反应快的也对着苏越薄弱的地方一击,这才逃出苏越的手掌心。“啊!我都还没开始!”逃窜的杂夹着惊恐的声音。
“进攻当然要出其不备,你都有准备我还做什么功击。”自信的追着。
“当然要的,这里是我地盘,你要遵守我的规矩。”不是很自信的躲着。
“好吧,我现在喊1、2、3,开始!”
“不是,你怎么1喊到一半就开始?从头数。”
“来不及了。”
于是二人又一追一赶一逃一躲的开始,直到青青拿着白纸在那里晃啊晃的才真正停下。
“不玩了?”
重重点头:真的没多余力气说一个字了。
“确定是要散场?”
严肃点头:要养下气力,不然下一次就没力气对付了。
苏越又问了几次,得到青青认真休战的表态后,才扶着人在沙发上坐下。
青青这一回一粘到,就直接躺着没有多余的动作。
苏越也算是对自己提醒,“你这样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的,看来我得多准备肉类食材。”
青青睁开眼,眼神里闪过不高兴:她现在吃的肉食还不多?张开她的嘴就往苏越的手上咬去。
苏越倒是一派轻松任由她咬,抚着青青的发顶,“嗯不错,我家长虫已经进化完毕,都自学成才会攻击。”语气里有种“吾家有虫初长成”的欣慰感。
这么一说,青青即使再没什么力也要憋出一点来攻击,还是往狠了的猛击:不下狠劲咬真是对不起自己。直到嘴里尝到异腥味才消停下来。
人是瞬间愣住:只一味的发泄,忘了这嘴下的肉可是活生生的。前一秒愣住,下一秒就懊悔起来,忙找来医药箱给苏越处理伤口。
嘴里也不停地唠着,“你怎么不提醒一下?吭个声也好,也不会真到这一下。”怪苏越更怪自己。
“没事,就是流了几滴而已,早说了我身体机能有优胜劣汰的传统,不用太担心。”苏越看青青低着头,气氛有点沉,就想安慰安慰,可青青后面一直没吭声。
然后他又说,“老婆,这碘酒有没有用啊?我看还是去医院打个一针,保险。”
“不用吧?”青青往伤口处吹了几口,看:不是止住了。
“怎么不用,万一传染了怎么办?”
花了点时间,青青才反应过来苏越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人说的打针是指打的疫苗,保险是指就不会对身体有伤害,至于传染嘛呵呵呵,就是那种以咬来传播没有进行处理过病毒的物种。
甩掉头顶上那只手,站直身子高出苏越半个身高,一弯腰再二只手使劲地揉搓他的脸:
“你的觉悟也是与日俱增啊,说我是需要隔离的动物?我是不是太好说话是不是太好相处?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
用尽力气的把苏越的脸揉成各种鬼样子,见苏越呜呜呜的要说话,她也是立马制止,合着那张嘴就是不松开,
“想说话?你还想说话!你有本事说说看!说一个字就让你永远睡沙发!”
使劲作弄那张脸一段时间,出了一身微微的汗,所以最后她是真的真的没有力气。
苏越见此,便把人轻松一揽,在沙发上躺好:这一回人是真真正正躺的安安静静,连手指头都不动一下。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我呢也要认真反省一下。”
安静一会儿后
青青闷着出声,“我是不是真不该跟廖氏搭边?”
语气里的无力让苏越心疼,他拍着背,“也不是,只是你从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