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里出来的人看到青青思考的脸,说了句,“老婆,要不等会上班前,转去廖家一趟?”
青青睨了眼站在边上的人,“怎么,经过一晚上的已经做好受伤的准备?”
苏越不在意地回,“哪能受伤啊,你老公我的体格即使受伤,也是分分钟充值就能满格再接着挨打的节凑。”
看着卷起袖子露出的肌肉一突一突,青青打击对方的信心,“这是虚的吧,你还是先好好照顾你的鼻子。”
苏越肩一塌:这人还真是不提哪壶偏偏提哪壶。但就是这一点,他还真暂时坦白不了,不,这是一辈子都不能说明白的事!
“这喜糖不好吗?”盯了好一会儿不开口。
青青摇头:对于喜糖的处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喜糖是万万不能直接拿到廖家去,至少目前还不行。
之前她爸已经不同意让她跟苏越在一起,转个眼还做出这样的事,可不是挨几棍就能解决的了。
同事那里她肯定是要分的,就冲那位同事的话,怎么着她也得亲自发到那人手上,只不过,是直接说她结婚了还是说这是别人的因为有多就顺手拿来分享?不知道要选哪个。
如果直接说,那么肯定会传到她爸耳里,不说,好像又对苏越不公。
青青犯难的事,对于苏越来说都是小事一桩,他拿起一块梨放在青青嘴里,
“来老婆,先听我说句话,你是想让我岳父知道我们的事呢还是不想让他知道?”
青青咬着梨,想也不想的就坦诚一摇头:想解释的,可又觉得多余,便不开口。
这点小事苏越还是不会计较的,眼前最在意的不过是青青愁着脸:让青青高兴是他一直在做的事。
“这不简单,既然不想那就不要让别人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可以。”手上继续喂吃的。
“那你不生气?”紧紧盯着眼前人的脸。
“没什么好生气的,也没什么这么容易让我生气,再说你已经是我老婆,就这点我很知足。”笑话,他们可是受法律保护的,怕谁?
“哦,你心里没生气就好,对了,我也想让我同事吃这喜糖。”青青吃着塞过来的一块块的梨。
“这更简单,你想给她们就拿过去,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唬弄过去都可以,不提到我也没有关系。”苏越给一个“你多担心”的眼神。
“我们二个又不是偷偷摸摸一直下去,等过段时间你想公布,再对他们正式通知一声也来得及。”又给一个“你爱怎么就怎么样我都没有异议”的眼神。
青青嘴角含笑,“老公你真好。”再用力眨着眼:这样的人真是天上地下少有呀。
苏越难持着笑:眨着他心又化了,他是不是应该从善如流的回应一个?不不不,这样太被动,他要好好想想!加上昨天白天到晚上的种种,他都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扳回局面。
心里正安慰好,谁知声音传来,
“你不表示表示?”
“表示什么?”左顾右盼的就是不接话。
“所以,我们是不是从今以后都只能大眼瞪小眼?”眼神一正一厉。
青青的战斗值怎么一下子就直线上升啊?苏越被怼的没办法,只得投降:意思意思,先把人糊弄过去。
聊的差不多,青青是可以安心去上班,苏越也是可以随时出门。
临走前,青青又不放心地又问:“现在真没事吧?”指指鼻子下方。
一点头:虽然在青青面前动不动就流鼻血,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过错。但让青青一直以为是他体质弱才流的鼻血的这个错误的认知,他得好好纠正纠正。
他把纸箱一抗,“你觉得呢?”
二人一前一后的出门,再接着等电梯。
“里面只是喜糖,不重吧?”
“我什么时候指这个了?”眼前又没有具体的东西能让青青消除对他的意见:啊有了,黑子那里还有哑铃,可以借来一用。这个可以有!
他又换回前面的话题,“你一起来不是已经检查过?我不是都好好的?哪你看,现在还能看到鼻血吗?”抬下巴将鼻孔放大。
青青先点头后摇头。
安慰好人后,苏越接着给对方洗洗脑,“那就肯定没事,你就安心。而且这个鼻血吧,大都是身体太好才会出现的一种结果,而且我又是刚受过伤,身体里可能还残留着瘀血……”
苏越挑着好的说出来,他也不清楚青青是听进去多少,反正这一路下去的,除了哦哦就是嗯嗯的:他应该是说服了吧?
出了楼,苏越把纸盒放到小摩托的前面。
青青顺便问了句,“你的呢,有没有要分给你同事的喜糖?”
苏越将座椅一开,“我的在这里。”
青青好奇,“你要怎么说?”
“这是我人生中天大的事,当然要实话实说的。”苏越把头盔给青青戴好。
青青的眼睛一时弯起,“那他们要是问起你老婆,你要怎么回?见还是不见?”
“笑话,我老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哪能是他们想见就能见的。”
青青坐在后头,嘴合不拢,“这么好啊?”
“我老婆,还会有差?”
一时心情特好,“那苏先生,能说说你老婆好在哪些地方?”
“这位同志,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要是伤了你的自尊心让你郁郁不快的,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一声。”
“呵呵,你说。”
“那你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