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不好意思的一笑,捂着嘴,“什么经验不验验的。”还别扭地撞了下青青的肩膀,“我仅有的经验还不是从你那里来的。”
“虽然大的验验没有,但是一些传闻听了不少,理论看的也不少,所以接收到的练习还是有一点的。这位施主,要不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切磋切磋?我倒是很想很乐意把这些理论全实施到施主你的身上。”
话有点轻佻,或许青青开口太让他高兴,所以话讲的有点皮。
酒肉穿肠过?青青眼一睨喉咙处一哼,“传闻都是你自己制造的吧?”
一定要在这大众面前说这些吗?苏越心里别扭,但是青青脸上还带着余下的火气,那他也不敢有半点意见。
耳根处微微泛红,不好意思的又碰碰青青的肩头,小声地说,“没有没有,施主抬爱了,我哪有那个能力,而且我有没有制造传闻的能力,你不清楚吗?”
青青奇怪:她怎么会知道?苏越又是怎么让她知道?
对方一脸的蒙,显然是吃了不付钱的理直样子。苏越扭扭捏捏地再次一撞肩头,不好意思的说,“哎呀,就那一次。”
她和苏越那一次的事情太多,到底是哪一次怎么就不能明说?还是说有意混淆视听打算把跟醒醒相处的事,蒙混过关?想得也太便宜了。于是说,“你的事我不用想起来。”
苏越心里委屈:这么快就把他们二人相处的过往和事情给忘了?这怎么行?所以稍加努力的想让对方想起,遮着嘴巴又悄起说,“你忘啦,就那一次,先是,然后,再接着,想起来了吗?”
青青还是一脸蒙:怎么越听越糊涂?她脑袋瓜里怎么想不起来?
然后在苏越羞答答的注视下,她终于想到那一次:嗯好吧,那次是打打闹闹里唯一出现的一次意外。
视线再一晃,看到苏越不怀好意的笑,她才发现刚才在想什么:她怎么跟着苏越的思路跑?瞧她都想了什么?所以她的脸不争气的一变:
对于苏越的问题,她答什么都是不对的。
见青青那模样,苏越就一眯眼嘴上混了起来,“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我们的家,看看我有没有制造传闻的能力?哎哎哎——痛痛痛!”后面是大声喊起来。
不用猜他为什么喊,因为青青又是很顺的往他脚背上踩。
原本笑得开怀的一张脸顿时全挤到一块儿:有一就有二,回头得给青青的鞋柜里的鞋子全换成球鞋,皮鞋踩着真痛!
苏越脸上不好,那么青青心里就舒服点,闹过后,脸色回归正常。
“你也别浪费什么心思,我资质浅怕浪费你的良苦用心,也白白占去你的时间,不是有现成的吗?方便省时还能立马让视觉享受起来,不是更好?”
一番话苏越却听出另外一种味道:不是吃醋是什么?但现在他还不能笑出来。
“在你身上怎么能用到浪费,白白这些话呢?凡是在你身上的,是浪费也是值得,白白的也是我高兴。再说了,把你变得完美不好吗?不不不那什么,你什么样的我都喜欢你什么风格我都钟爱。”
受到青青瞪眼,他及时把话止住,话风一转,“不过呢,这些问题,你确定要在这里跟老纳探讨一二?”
真换地方,她就输了!青青假假一笑,“不在这里,还要在哪里?人家对你笑脸迎人,我可是凶巴巴得很。”
苏越忙表态,“凶巴巴的好呀,我就喜欢你凶巴巴的样子,你越凶我越喜欢。”
这就是睁眼说瞎的表率吧?“小鸟依人不好?”
“我不是说了嘛,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你是什么样的我都爱都没问题,你凶那我就服贴,你温柔可人那我就像小白扬站着,我们二人就是这么的般配。”
一席话,青青听在耳里还算是顺心,但苏越下一句她就不高兴了。
“青青,你是不是吃醋了?”好死不死地冒了这么一句出来。
青青立即像炸开了锅的油,抗言论大战就噼里啪啦地拉起:吃醋?她廖青青需要吃苏越的醋?
“你才吃醋!你才是个大醋坛子!你才是一天不吃醋就不行!你不止一个人吃醋!你还带动一整片的醋的行业业绩!”
每说一句,她就下了狠劲往死里扭苏越的手臂,绝不留情半毫。
他不过是忍不住,不过是轻轻问了那么一句,不过是想求个证而已,不需要这么惊天地动鬼神的吧?
苏越哀叫不已,让经过或来停靠站的人都往他们这一对看过来,还看得特起劲:
——哎哟喂,这男的怎么就被欺负了?
——天哪,你看你看,这女的好厉害,真的是女中豪杰啊,果然是自有女辈才出。
——哦吼,那什么这个画面就尴尬,这是要搞事情啊。
又是在路边,又是在不安全的地方,苏越又是一边让出自己的身子,一边护着青青。
青青在付诸暴力之后,泄了剩余的火气,还是被苏越小心地扶着,还是听苏越心疼地问:
“手有没有伤着?”
手是没怎么伤到,就是累到她了。青青气喘地想:她以后一定严加锻炼身体,免得没怎么惩罚到苏越,反而自己累得够呛,这就太不划算。
再给苏越一个“等着瞧”的眼神后,她迈上刚刚进站的公交车。
苏越紧跟在后面走上去。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他又紧接着在青青面前赔礼道歉割地赔款:不对,他在青青面前也没什么能保留的。
这么趁势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