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道理不好吗?还是觉得太便宜了?非得要几百上千万才行?”秦淮调侃道。
“没,道理很好,就是,那个,啥…”何星又开始结巴了。
“哈哈哈哈”秦淮大笑,觉得这个幸伙也蛮有趣的。
秦淮哈哈一笑,立刻让两人本来陌生冷落的关系温和起来。路上,秦淮东拉西扯,与何星相谈甚欢。快到家的时候,何星都有一种舍不得的感觉。
何星现在这个家在四环线以外,接近五环,天宇路滨河小区。秦淮开着兰博基尼,都转悠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当然,主要是那速度,真不比一辆公交车快多少。
虽然叫滨河小区,但小区外并没有河,或许是把那条一丈宽的臭水沟叫做河了吧。水沟里污水满地,还好现在是冬天,散发出来的味道不怎么浓。若是在夏天,这条水沟周围,就是苍蝇的天堂,人们的地狱。
小区内的房子也不是新建的,看那掉了很多水泥灰的墙面,就知道肯定有一些年头了。在路上的时候,秦淮知道何星家以前住在二环路,靠近三环,地里位置相当优越。
只是没想到卖了之后却搬进这样一处老旧的小区里面。
现在是晚上八点,正是晚上人们出来活动最高峰的时期,所以何星的爸爸并没有在家,这个时候不出去开出租车,那得等什么时候?
秦淮将兰博基尼开了进去,立刻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住在这种小区内的居民,即便在皇城根下,也不见得能多有钱,至少没人能买得起这样一辆兰博基尼。
秦淮将车随意的停在楼下,一不怕人偷,二不怕人弄坏。以智能制造出来的车身材料,如过那么简单就被弄坏了的话,那还不如用原装的。所以,只要不对着车身放大炮,这辆车是不会花脸的。机关枪神马的,都只能搔痒痒。
秦淮跟着何星上楼,楼道内卫生真不怎么样,生活垃圾,饭菜叶子,汤汤水水,煤炭神马的什么都有。楼道内充斥着一股复杂难闻的气味。
何星走在前面,很是尴尬。秦淮的穿着虽然不怎么样,但人家是开得起兰博基尼的‘有钱人’,平时的生活,肯定没接触过如此脏乱差的地方吧。
何星借着楼道转弯,偷偷看了一下,却没看到秦淮皱眉难以忍受的样子。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一脸微笑,也不知道一天都笑啥。
何星家住顶楼六楼,当爬上六楼的时候,何星已经开始喘气了。这幅身体,看得秦淮直摇头。十八岁的酗,爬六楼都要喘气,真不知道五六十岁的时候还敢不敢出门。只怕是走出门后就再也走不回来了吧,秦淮胡乱猜测了一下。
进入房间,一眼就能看全整个房子的格局。这是一套很紧凑的三室一厅,总面积恐怕还不到七十平米,算得上相当紧凑了。屋内也是乱七八糟,什么壁画,纸啊,生活垃圾,没吃完的饭菜,烟蒂,地上乱七八糟的鞋子,整个屋内,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即便是六楼,都充斥着一股霉味。
秦淮耳朵异常灵敏,一进门就听到第二个房间内有着微弱的呼吸声,想来那应该是何星他妈妈了吧。不过何星还没介绍,自己也不好立刻就走去治疗。
“那个,你要吃饭吗?家里有米有面。”何星很想叫秦淮‘秦哥’,却发现秦淮是他们家的‘仇人’,怎么能将仇人叫哥呢?但秦淮比他年龄大,受严格家教的他,似乎也不好直呼其名。更重要的是,秦淮并不是他们家真正的仇人。于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了,那就暂且用‘那个’代替吧!
“在你爸妈没原谅我之前,先不吃吧,免得你爸妈再生气,万一又气出个好歹来…”秦淮说道。
何星也不和秦淮啰嗦,他煮饭的手艺,还不如他爸,自己煮出来的饭菜,自己都不敢吃。秦淮不想吃,正合他心意,说道“我爸不在家,我妈瘫痪了,躺在床上,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一屁股坐在老旧的沙发上,发出咯吱一声轻响。
秦淮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个孩子。
既然何星让他自己看着办,那就是自己动手好了。
秦淮直接走进何星妈妈的房间,灯光打开。床上豁然躺在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只见她眉目挣扎,嘴角微动,可能是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右手稍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抬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何星已经留进屋里。握住母亲有些枯槁的手,说道“妈,这是秦淮医生,是我在外面认识的大夫,他专程过来给您治病的。”
这话都是之前在车上商量好的,秦淮化作医生,先将病人的身体治疗好了再说。至于心里创伤,还是先缓一缓吧。否则只怕病人给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万一再激动,弄出个好歹,那可就真的大条了。
当年,秦淮没见过何馨一家,何馨一家何尝见过秦淮。除了当事人秦淮与何馨两人,两家人谁都不认识谁。所以也不怕何爸爸回家后,看到是仇人后立刻揍他。
听何星解释后,何妈妈的手又微微抖了抖,好似传达了某个信息。
何星说道“我妈对你说谢谢,叫你随意就好!”
“伯母您放心,小子虽然年轻,但也有过很多临床经验,对于瘫痪一块,也算小有研究。我先给您号一下脉,好确定到底有几层把握。”秦淮微笑着说道。
然后直接将手伸了过去,两指一搭,颇有几分老中医号脉的架势。
何星站在一旁,心中忐忑。在路上的时候,秦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