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凯重情重义,我欣赏不已,况且,我同样不会忘记李杰的。”

孟紫怡眼含欣慰,凝视着孙媛媛恬素清美的面容,两人相顾而笑。

眼瞅着她们彼此心心相惜,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完全当自己透明,苏沁伏蛰在心底的那股嫉妒,又再喷薄而出,旋而牙槽紧咬,眼光冒火。细想她苏沁,向来洁身自好,不过仅仅遭受了一次不堪,便要被人说三道四,可孙媛媛呢,这几年来,胡作非为,结果,非但没有遭人说长道短,反而依旧不乏优质男士孜孜追求,临了,还凭着她那张狐媚脸,博得了段凯那么优秀的男人青睐,上天何等不公。

还有小怡,人们都说同美相妒,小怡怎么反倒与孙媛媛日益亲厚了,甚至已然超过她了,不然,但凭她与小怡经年的姐妹情,小怡若有好的对象,合该先想着她吧,一旦她不要,方才给旁人,如今倒好,直接跳过她,一味顾着孙媛媛,这还是从前那个事事以她为先的小怡吗?苏沁越想越不爽,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份不爽貌似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从前,在大学,舍友四人,两个仙级美女,一个神级学霸,想她苏沁何尝不是庸中佼佼,可是,一旦与她们对比,即刻秒成丑小鸭,凭什么呀?尤其是沈凝,不外一乡下丫头,怎料,一朝得志,旋即,飞上枝头变凤凰,处处压过自己一头,哼,那乡下丫头她配吗?然而,悲催的是,自己非但不能嘲讽她们,还得言与心违,好声好气地捧着她们。

苏沁这些妒火中烧的恶念,眼下,软谈丽语的孟紫怡和孙媛媛不得而知,少许,苏沁掩藏嫉恨,秀美的面容故作可爱一塌,嘟嘴,似真似假,插话,“早知那个段凯这么好,小怡你合该优先介绍给我呀,敢情我不是你的好姐妹啊,算起来,我比媛媛还早认识你十几年呢,小怡,你这么厚此薄彼,真的好吗?”

眼看苏沁正中下怀,试问久有存心的孟紫怡岂能不择善而从,只见她当即翘起一根葱嫩纤长的手指,左右摇晃,眉目如画的小脸,洋溢得逞的慧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日后休得耍赖,媛媛作证。”清音一落,孟紫怡速即偏头,瞅向身旁咫尺之遥的孙媛媛。

孙媛媛二话不说,随即,打了个“ok”的手势,尔后,以过来人的立场,劝说苏沁,“小沁,我跟你说句掏心掏肺的话,你先别急着排斥相亲,都是熟人介绍的,难道还能坑你不成,大大方方出来见个面又何妨,不然,守株待兔,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啊,毕竟女人青春有限,合该主动出击,莫负韶华,说不定还真能碰上一可心人呢。”话到这,孙媛媛伸出双手,从后攀着孟紫怡细肩,歪着脑袋,秋水含笑,瞅向对面的苏沁,补了句,“况且,咱们小怡的眼光,我可算是亲自验证过了,还不赖。”

苏沁盯着眼前齐头并耳的孙媛媛和孟紫怡,并蒂芙蓉的两张容颜,犹似琼珠和美玉,何止遥相辉映,还美得亮眼,嫉恨于苏沁眸底一瞬而过,她旋即扶额,以哀嚎掩饰,“哎呀,救命啊,我怎么徒然有一种自投罗网的感觉呢,你们连成一线,威力堪比核武器。”然而,素手遮挡下,苏沁的眸色蓦然阴晦,半会,她垂下手,眼波纯净,凝视着语笑嫣然的孙媛媛,故作迟疑,绵里藏针,问,“只是,那段凯…他知道你之前…那些个事吗?”话语未尽,苏沁慌里慌张摆手,“你别误会,我不是有意剜你伤疤,只是,媛媛,你未尝不知我也是吃亏在这上面,故而,不得不为你忧心。”

孙媛媛松开攀着孟紫怡肩膀的双手,然而,还不待孙媛媛开腔,孟紫怡忙不迭转身,迎上孙媛媛不露辞色的脸,解释,“我事前没瞒着他的,段凯一贯张弛有度,媛媛,你不必挂虑,哪怕你们最后没成,我也笃定他不会到处宣扬的,况且,段凯跟我表示过了,往事如云,他不在意那些,所以,媛媛,你且宽心。”

孙媛媛莞尔,“我知道,方才我也曾就这个话题跟段凯聊过,其时,正是他所表现出来的宽容,让我决意跟他试一试。”

话语过半,孙媛媛把削了皮的柳橙一股脑地倒进榨汁机里,尔后,按下开关,榨汁机“呼呼”运作,不消半会,酸甜可口的柳橙汁榨好,孙媛媛慢慢悠悠地倒了三杯柳橙汁,先分别递给孟紫怡和苏沁各一杯,随后,自己端起最后一杯,浅抿一口,接着道,“且不说我的父母了,饶是李杰的爸妈,也都开始焦急我的婚事了,我总不能一直悬在那里,让老人家替我担心吧。”

孟紫怡轻吐一口气,拇指摩挲着玻璃杯,柔婉清润的嗓音掺了些许感慨,“李杰的妈妈从张口闭口的杀猪凳,到真真切切把你当成闺女,这一路走来,何其不容易啊。”

“李杰父母成婚多年,惟有一子,偏偏因我而死,纵使他们再喜欢我,可面对锥心刺骨的丧子之痛,他们怨我恨我,实属人之常情。再者,我与李杰青梅竹马,心心相印,他现在走了,余下一双年老孤独的父母,我合该奉为亲生父母来孝敬。到底,当年墓碑上亡夫二字可不是随便刻的,爸妈也不是随口认的,尽管我和李杰不曾领证,可我就是他的妻子。”谈及往事,孙媛媛不免哀伤,三人抱团取暖。

苏沁挑起话题的初衷,无疑是想要膈应孙媛媛,不曾想,临了,反倒勾起了她自己的伤心事,三人散开后,苏沁喉咙哽咽,泪眼婆娑,开腔,“情断则伤,我与林奇好歹六年感情,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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