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凤峰一身狼狈的回来,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凤莉时,凤莉气得抓狂,她拿起桌上的花瓶,就要往地上扔去。
凤峰眼疾手快的拉住她,怒目圆瞪:“你疯了吗?这可是世子爷的地盘。”
惹怒了那尊杀神,他和她都别想有命离开,如今不过是让她跳支舞,她何必那么激动?
“哥,难道你还不明白,这一切都是凤月搞的鬼。”一定是她和世子爷说了什么,世子爷才这般对她的。
凤峰冷笑:“明白又怎样?世子爷都开口了,难道你还能不跳吗?”
一句话,让凤莉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是啊,她还能不跳吗?看她垂头丧气的模样,凤峰心疼的安慰她:“没事,我们一定能找到机会教训她。”
就让她暂时得意好了,等回到凤府以后,再好好的收拾她。
凤莉如秋水般的美眸里升起毒恨,过分强烈的嫉妒,生生破坏了她的如花面容:“不用等到回府,我自然有办法收拾她。”
看着凤莉扭曲的脸孔,凤峰想说什么,张大了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个妹妹是几个姐妹里最聪明,最有手段的,也最懂得进退,他要相信她。
凤莉收拾好了以后,来到船舱处,刚站稳,帝熙和凤月就相携着到来,凤月还是一袭男装打扮,和帝熙并肩而立,瘦削的身子在帝熙高大身材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的娇小。
灿烂的阳光把两人的身影拉长,重叠,最后变为一个,风散开两人的长发,飞舞的发梢在空中交缠,宛如结发。
看着那对养眼的人儿,嫉妒从凤月的眼里一闪而逝,可是凤月还是敏感的扑捉到了,红唇掀起,对凤莉挑衅一笑。
凤莉拳头攥紧,指甲深深刺到肉里犹不觉得疼,她长舒一口气,踮起脚尖,开始翩翩起舞。从中午直跳到太阳落山,在凤莉觉得她就要支撑不住时,帝熙终于开口让她停了。
跳得手脚发软的她,瘫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这般卖力,得到的却不是夸奖,而是嫌弃:“看你化的那妆,人不人,鬼不鬼的,比那风尘女子还不如,还有那浓得能呛死人的胭脂香,你是打算熏死人吗?”
“把她拖走。”帝熙挥手,立马有人把凤莉拖下去。
要不是看她是小丫头的姐姐,小丫头要亲自收拾她的份上,他马上就让人弄死她。
这招行不通,只能想过别的办法了,只是浪费了一天时间,凤月眉头紧皱,一只大手,轻轻把她的眉头抚平,凤月抬起眼皮,看到的就是一张无比魅惑的脸。
接触到她的眼神,帝熙对她勾唇一笑,笑容是说不出的勾魂摄魄,凤月汗毛倒竖,来自妖孽无缘无故的贴心,绝对有猫腻。
“爷,要是你喜欢这间的话,我可以把地方让给你。”
“嘘。”帝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凤月坐到他身旁。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帝熙顺着她的秀发:“不知为什么,在月儿身旁我总是睡得特别香。”
凤月:“……”
因为她睡在前头,帮他挡箭吧!
睡到半夜时,微冷的风吹拂过凤月的皮肤,惊得她自沉睡中醒来,刚要睁开眼睛,一只大手把她的眼眸覆盖住,接着帝熙瑰丽的嗓音就传入耳畔:“别动。”
果然没好事,不知道哪个不怕死的又来追杀他了,凤月腹诽,悄悄把身子缩在他的怀里,意图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豆腐哪有生命重要,他在她的上方,这要是有人来,最先杀的也是他!
帝熙和凤月齐齐看过去,锐芒自眼中闪过,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这不是等着大爷你嘛。”凤月自帝熙身下伸出头,朝来人挤挤眼。
寒意自帝熙的身上溢出,连带着神色也变得危险。凤月横他一眼,干嘛呢,别坏事。
人都来了,直接抓不就好了,帝熙同样以眼神回她。
懂个毛线,谁知道他会不会把地图带在身上?凤月白他一眼,那么贵重的东西,一般都不会藏在身上,据她猜测,他应该放在了某一处隐秘的地方。
只要抓到人,他多得是办法让他说,哪怕他只剩一口气,他都能让对方开口,帝熙眉宇眼梢布满了自信和狂妄。
行,你来,凤月把头缩了回来,撇开了眼神。
这位自称为爷的白痴,真的是白蒐吗?为何会如此的没脑子?难道他不知道眼前的人谁吗?居然敢用那样的眼神看帝熙。
杀气自帝熙的眸内升起,犹如实质般铺天盖地的朝白蒐涌过去:“你是不是找错了?隔壁才是你要找的人吧?”
“我们是男的。”帝熙精致的唇角掠过一丝诡冷的笑意。
白蒐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茫:“我可男可女,只要是美人就行。”
原来如此,凤月明了,这白蒐白天的时候一定是看到了凤莉,无奈凤莉自己画的妆容实在太丑,入不了他的眼,然后看到帝熙,惊为天人,就守着一旁,伺机而动。
凤月看了地上的白蒐一眼:“爷何时在屋子里下了mí_yào?”
她居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凤月心惊,哪天他要是对她下手……
“月儿还想问什么?不如一次性问清楚?”帝熙手捏捏她的脸蛋,嗯,手感比想象中的要好。
“不如爷说说,怎知道白蒐晚上会来吧。”
“自打他一出现我就知道了。”周围布满了他的人,只要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能知道。
“不如让我猜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