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绅士慌了,刚才怎么不按它说的做?这下麻烦了,着急喊:“等等!”
不喊或许还没那么多想法,越喊问题越严重,慌慌张张往回飞,到处找:“夫君,你在哪?”
“没想到它还有夫君?怎么没跟来呢?”洪绅士难免有点好奇,悄悄跟在身后……
黄茵茵妹妹不知喊了多少遍,终于盼来回应:“在这呐!有一棵大树,看见没有?”
洪绅士离它五米远,用眼睛紧紧盯着,找半天,也不见人。
黄茵茵妹妹一个跟斗翻下去,顺大树转几圈,终于落到树枝上,说:“你怎么会……”
鹦鹉心里憋着火,只能埋怨:“喊你也不听,我飞不动……”
此时,传来洪绅士的歌声:“妹呀妹,哥哥跟你亲过嘴,不只是一次,我们早已有爱昧……”
黄茵茵妹妹听得直冒火:连边都没沾上也敢说:真不要脸!大声喊:“死开!谁跟你爱昧了?”
洪绅士故意扇狂翅,转几圈才回应:“跟你呀?刚爱昧完,就不认账!”
这可把鹦鹉醋翻,厉声呵斥:“哪来的野种?当心把你的狗头拧下来!”
撩妹的胆子很大;全靠身上的干柴,逼它在树周围瞎嚷嚷:“你就是那堆牛粪吧?有多丑也不知道?让鲜花插在你身上,就那么心安理得?”
鹦鹉两眼通红,用鹰勾嘴不停啄树;逼到头上来了,不得不威胁:“我马上把你变成尸体,比黑蛇死得还难看!”
洪绅士不怕,干柴不能再等,必须扫平障碍,才能获得女人——该想的都想过了,只有这一条路可走,飞过去,狠狠一脚爪,踹在鹦武头上……
黄茵茵妹妹惊呆了,没想到它会对夫君动手,慌慌张张喊:“你疯了?”
鹦鹉身上有伤,动作迟缓,头一偏,脚爪擦眼而过……
洪绅士用力过猛,身体一起冲过去把它带翻,重重摔在地;两个半天起不来……
黄茵茵妹妹最关心的还是夫君,慌慌张张降落面前,用双手拽……
没想到遭拒绝;它用翅膀把黄茵茵妹妹弹开,自己撑起来说:“就是你惹的祸!”
黄茵茵妹妹很委屈,悄悄哭:“你还怪我?怎么就不怪自己?没有男人功能,叫妻子如何呆下去?”
这话负面影响很大,气傻的人不会明白……
鹦鹉心里还有想法:“身体不行!只是暂时的,谁不会病?好了跟以前一样。”
黄茵茵妹妹不爱听;怎么回事,心里明白。一个青春女人,哪能等这么久?非憋死不可!
它俩的对话,让洪绅士获得,从地撑起来,手里捏着一块尖石,瞄准鹦鹉的头,狠狠砸过去……
鹦鹉敌视的目光,一秒也没离开,头一偏,没打中。身边有棵小树,使劲拔也出不来……
黄茵茵妹妹大声喊:“别打了,行不行?”
洪绅士为了女人,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趁拔树之机,一闪翅膀,狠狠扇在它头上……
鹦鹉高架双翅;用鹰勾尖嘴,在它的头上狠狠啄几口,咬着肉皮不放,猛扇翅膀,活活拽下一大块;弄得到处都是血……
洪绅士也有嘴,还有爪子,狠狠咬住它的脖子,猛力弹……活活将上面的肉拽一块下来,鲜血像水一样流……
黄茵茵妹妹惊呆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喊:“快来呀!打死人了!”
可是,不见人来,急得要死!
顺手拿着地下的干树枝,高高举起,在洪绅士的头上狠狠敲下去……
洪绅士被打中,乱弹一阵,居然飞起来,在空中喘着粗气威胁:“我跟你们没完,等着吧!”
谁在乎它威胁!黄茵茵妹妹还是威胁人的;心蹦蹦乱跳,大声叫;去死吧!用双手去拽鹦鹉……
可它阴沉着脸,猛弹翅膀,瞪眼喊:“别管我!”
黄茵茵妹妹气极了!身体一歪,站在一边:“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鹦鹉艰难撑起来,头昏眼花,走路歪歪倒倒;看不清前面的路,终于没站稳,软软瘫下去,就不会动了。
黄茵茵妹妹本来恨得要命,见这种情况,过去看:最恐怖的还是脖子,鲜血凝成一大片……
它傻了眼;现在死人就在眼前,糊里糊涂喊:“来人呀!快来人呀!”
眼睛注视着空中,把嗓子喊哑了,也没人来;心慌意乱用魔法试试……
树上吊着一条长长的蚂蝗说:“别喊了!我会治病!”
黄茵茵妹妹惊呆了,蒙着头大声尖叫:“滚开!离它远点!”
又长又大的蚂蝗弹一下,落在鹦鹉头旁,一伸一缩,顺鹦鹉脖子上的伤口钻进去……
“啊啊啊——!”黄茵茵妹妹使劲尖叫,却什么忙也帮不了。
“噗噗噗”一阵翅膀声下来。
黄茵茵妹妹以为是医生来了,心里很安慰,一看惊呆了!
死皮赖脸的洪绅士降落它面前说:“人死不能复生,就让它安息吧!你总不能一个人?以后日子怎么过?”
话虽然有理;但谁受得了?这是什么心情?
黄茵茵妹妹一句话也听不进去,用手紧紧捂着耳朵拼命喊:“死开!不要脸!我跟你拼了!”
洪绅士终于知道劝没用,在鹦鹉身边蹲下仔细观察;不只蚂蝗,还有蝎子、蚂蚁一大堆……实在太恶心了!忍不住喊:“快来看呀!”
黄茵茵妹妹不想答理,死不要脸的家伙,喊什么呀?德性好不早有女朋友了?
洪绅士用双眼紧紧盯着越来越多的蚂蚁,顺手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