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夏痛苦的日子只刚刚开了个头,就叫她痛苦的想要死掉了。

天气好热,她裹着秦紫叶挑选的那些厚实的衣衫一件也不能脱掉。热死事小,失节事大。

自从进了咕咕,许言夏的眼圈就没有白过,那两只硕大的熊猫眼就像个镜框,天天架在她的眼睛上。她极度想要跟秦紫叶抗议,抗议她虐待劳工,但是这些溺死在肚肠酸水里的怨言对于boss秦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个事儿。

红火通明的咕咕俱乐部,许言夏坐在吧台边上盯着阿亮递过来的白水发呆。

她好久天没有见到那些秦紫叶的熟人了,但她见到了更多的不熟的奇怪的女人们。昨晚秦紫,交代了好些次是个政府要人的千金,据说刚从美利坚回来,相当open。许言夏一听到open这个词,立马就摇头了。她最怕开放的,开放的一上来就脱人家的衣服。

“你不去?确定?”秦紫叶挑了挑眉毛,嘴角一努,阿亮就递上来一杯白兰地。

“没有没有,”许言夏老一套的说着口头禅,摇头,“我害怕她太open,我吃不消。”她这话说的好生暧昧,就好像千金大人已经把她怎么招了似得,被秦紫叶非常不屑的扔了个白眼。

“这可是好挣外快的活儿,别说你秦姐我不给你路子走。”秦紫叶很不爽,如果眼前这个瘦弱的小男人真的是个小男人,她铁定劈头盖脸的开骂了。但是,眼前这个小男人不是个小男人,她真是害怕少女心似脆玻璃,还没碰触,就破碎一地。所以,秦紫叶迂回了一把。

“呃,能挣钱啊?”许言夏的物质神经突地就绷紧了,一百是接,两百是接,更多也是接,这是秦紫叶给她灌输的真理。钱,是我们最亲密的伙伴。

“废话。不挣钱那蒸什么?蒸你个大白面馒头?”秦紫叶要吐血了,她居然又一次要扮演说服别人卖身的角色,简直就是降低她的职业操守。

“但是太open,我真的应付不能啊。”许言夏继续矜持,这矜持在秦紫叶的人生里就等同于坐地起价,矜持的叫boss秦有呕血的冲动。

“妹妹,你不接客,你想接什么?”秦紫叶怒了,她控制不住自己对于这个无知的小十一君矜持的反击。她的地盘从来不需要什么纯洁的小白兔,她宁可要一只见钱眼发光的幸狼,当然,前提是需要一块羊皮遮住那身灰扑扑的狼毛。

没等许言夏回答,秦紫叶就不带停的喝了句:“你不接客,你想接电话吗?要当前台请自动出门,我这里不需要接待秀,拿出点儿男人气概来。一个不知道是海龟还是海带的玩意儿就叫你萎了?那以后还挣钱不挣了?难道要咕咕给你准备个馒头铺子吗?”

秦紫叶的语速极快,许言夏插不上嘴。她觉得有些委屈,表情不自然的耷拉下来。

“我又不是男人,怎么会有男人气概……”许言夏无力的嘟囔了句,用比蚊子还低的声音。

吧台上的阿亮听傻了。他在咕咕这么长时间还没听老板这么长篇大论过,这个时候大概应该递上杯白开水才叫服务周到吧。所以,他顺手将透亮的玻璃杯推到了秦紫叶的手边。

“想明白没有?”秦紫叶一饮而尽手里的白兰地,眉眼里的那些怒意倏地就散了,笑意又凝起来,满脸的灿烂,扶到许言夏瘦瘦的肩头,低语:“小十一君,你是很有前途的,不要再让我费口水了好不好?如果说话是收钱的,那么我已经捐助你一座希望小学了。”

许言夏的表情不自觉的扭曲了一秒钟。她的脑袋不够用,算不出秦紫叶又给她的债务上加了多少钱。她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把自己送上了条贼船,船长比加勒比海盗还要凶悍。

“如果,嗯,”许言夏顿了顿,抬头瞄了把秦紫叶的柳叶弯眉,继续,“要是她扒,扒我衣服呢?”

哼。秦紫叶一哼,阿亮手里的玻璃杯险些摔到地上。

“叫她脱啊,脱一件八百。”秦紫叶不以为然的说道。

“但是,但是,我,那个!”许言夏觉得秦紫叶一定是失忆了,怎么能就这么自然呢!

“小十一君,我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捐助你。你有见过我们的一号二号三号什么时候被tuō_guāng过吗?如果客人都寄希望于你的**,那你迟早要变成干尸。请让她们深度的了解你的内涵吧!只有内涵才是永恒的,长久的,值钱的!”秦紫叶的热气惹的许言夏的耳道发烫,她觉得秦紫叶的智商一定很高,高的都要冲上云霄了,一般人是绝不可能达到的。所以,秦紫叶富裕了,而许言夏穷困了。

所以,许言夏从了——像只小媳妇般被秦紫叶领进了别人家的包房里,忸怩害羞的红了脸,羞涩的喝了口酒,顺从的谈了心,违心了说了许多许多赞美的话,被迫占了海龟姐姐的便宜,还占了不止一次。然后怀揣着她胜利的果实出了包房,仰天长笑一百遍。

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被人摸,摸别人也能收钞票。纯洁的许言夏像只旗开得胜的小绵羊在走道里嘿嘿直乐,她忘记了触碰到海龟姐姐温香软肩时的那一瞬间的颤抖,忘记了海龟姐姐晶亮的眼神。忘记了无间道里的名言: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怎么你又闲了?”当许言夏愣着发呆的时候,阿亮伸出五指朝她晃了晃。

“我今儿没活,是来弹琴的。”许言夏哼哼,她难得轮空,只是要来固定演奏。

“我以为你又不想接客想接电话了。”阿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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