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云若惜只觉得腰身一紧,那人抱着她一跃而起,树上的叶子被他用内力震得飞向四周,接着便是一地的惨叫声,似乎还不解气,又一人踹了一脚,把所有的黑衣人像叠罗汉一样踹在一起。
这些声音还挺惨的,一个个跟杀猪似的。
云若惜刚津津有味地听着黑衣人的惨叫,忽然,她终于反应过来什么,一把扯住身旁之人的耳朵,愤怒地朝他吼道:
“书生,你他妈的竟敢骗我?”
说好的不会武功呢?说好的文弱可欺呢?啊?
她以前在他面前装逼装的那么开心,他是不是一直都当她傻子一样看她?
怪不得他身上的气息时不时的来个零下一度,亏她之前还以为这家伙是得了精神fe症,原来他妈的竟是他本性暴露……
怪不得小七总说他不是好人,还说他总是欺负它,怪不得山寨里的那些人见了他们俩之后,总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原来那群兔崽子根本就不是惧于她老大的威严,而是在怕他……
想通这一切的云若惜,老血都快呕了出来,什么叫做扮猪吃老虎?什么叫做欲擒故纵?
这家伙简直将这两种不要脸的境界,发挥到了极致,她这棵绿幽幽的小白菜,哪里是这腹黑狐狸的对手?……
“娘子,疼……耳朵都快掉了,轻点……啊……”
听着“书生”的惨叫,众黑衣人听得心里特别舒坦,恨不得云若惜多拧一会儿才好。
见“书生”的耳朵已经被自己拧肿了,云若惜终于松了手,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冷哼一声,“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这一脚踹的有些狠,黑衣人看得那个爽啊!险些都快要忘了月姑娘交待的任务,更忘了打不过就应该跑的道理。
“书生”苦笑一声,众目睽睽之下,他自然做不到去揉屁股的举动。
“是容渊派你们来桑城的?”云若惜“好心”地踹出一脚,让这些叠了罗汉的黑衣人可以顺利落地。
那混蛋竟然令手下跑那么远的路,来桑城杀她,她这是挖了他家祖坟了吗?
“不错。”其中一名黑衣人冷着脸,对她直呼宫主名讳有些不喜。
自从玄机老人去世,他们就被宫主派来桑城保护月姑娘了,这断袖既然都已经知道他们是宫主派来桑城的,那他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书生”抿紧了唇,冷冷地望了这名黑衣人一眼。
好,很好,竟敢陷害他……
“果然是这个乌龟王八蛋,本公子是奸了他的妻?还是淫了他的女,啊?又或者是刨了他家的祖坟吗?竟然还派人来刺杀本公子……这个不要脸的臭淫贼,无耻的伪君子……”云若惜心火超旺,噼里啪啦乱骂一通。
黑衣人们都被她的大胆惊呆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正要怒斥她胆大包天之时,一抹金hu攸地在他们眼中一闪而逝,然后又重新落回了“书生”的袖口,这抹金hu的令牌只有这些黑衣人看到,而云若惜因为背对着,所以,并没有看到。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