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有什么好消息。凡,你知道姐心里感谢你就行了,姐欠你的情,这辈子一定要还。你不要再给姐恩惠了,姐真的受不了!你知道,欠人人情是什么滋味么?”
“这是村里决定的,张三叔让你去我的养鱼塘干活,月薪三千五,中午可以免费吃饭。”
春花一愣:工资这么高,还管饭!这种好事会落到我头上?肯定是张凡的主意。
“凡,这么好的待遇,你让我去干,村里人会不会传出风言风语呀。”
“管他们怎么呢!这是村委会刚刚讨论的事,你家困难,大沟子又刚刚受伤,村里照顾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春花抬起头,泪眼蒙蒙,看着张凡,“都是你的主意吧?”
“不管是谁的主意,精准扶贫,是国家的政策嘛。”
春花低下头,嗫嚅地道:“欠你五万块钱没还,你又给我找这么好的活儿干……凡,你这是要剜我的心哪!”
着,捂着脸低声抽泣起来。
“大白的哭什么丧?我还没死呢!”
突然,大门外响起大沟子的叫声。
张凡和春花同时转过身去。
只见大沟子一脸怒气,大步走进院里。
看他脚步挺矫健地,看来,里面没了东西,没影响走路姿态。
他身后,跟着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人。
胖胖的,大大的眼袋,一看就是酒色过度。
大沟子窜到张凡面前,双手叉腰道:“姓张的,草,找上门来搞我女人?”
张凡伸手一推,道:“离我远点,你身上臭!”
大沟子向后倒退三步,干骂却不敢动手:“张凡,你看我媳妇得长得好看就想勾引?告诉你,没门!我就把她打死打废,也不让你得手!”
张凡担心自己离开之后大沟子拿春花出气,便道;“大沟子,别给脸不要脸,皮子紧的话,我再打你一顿?告诉你,我是来聘春花去鱼塘干活的,没你想的那么肮脏!”
完,转身离开了院子。
大沟子冲上前,一把将春花提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骚得可以呀!把相好的都引到家里来了!快,你是不是给姓张的撅尾巴了?要不然,他能把鱼塘的活给你干?”
春花捂着被搧的脸,睁着惊恐的眼睛,解释道:“是村委会张三叔我们家困难,安排我去鱼塘干活的,三叔让张凡过来问我干不干。”
大沟子眨了眨眼,倒是有几分相信,问道:“你点头没?”
“我没点头,我告诉他,等你回来问问你才能定下来。”
大沟子松了口气,又问:“他给多少钱?”
“一个月三千五,中午管饭。”
大沟子差点捧起春花亲一口:一个月三千五,一一百多,中午还省了家里一顿饭……这样的话,他每都可以下饭店喝酒了!
“去!当然去!明你就给我上班去!”
大沟子完,冲胖男茹零头,给春花介绍道:“过来认认,这是郑老板。”
郑老板咧着嘴,一双死鱼眼紧紧地钉在春花的胸前两块高地,嘴里臭烘烘地出腻腻的话来:“春花,我跟沟子是好朋友,我老早就听沟子提到你,夸你漂亮,今一见,真是……来来,这是我给你带的一点礼物——”
着,递给春花一块坤式手表。
春花发现这饶眼睛带钩子,尤其那眼光老往她腹下打量,让她特别不得劲,心中十分反感,“你太客气了,礼物我不要!”
大沟子一把将手表从郑老板手里夺过去,骂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要是那个姓张的给你东西,你就收了?”
“他没给过我东西!”
“他敢!要是我发现你跟他有那事,我先把你宰了再去宰他!”
“你宰了我,我也没那事!”
大沟子一听,突然哈哈乐了起来,拍着郑老板的肩膀:“郑老板,我的没错吧?我媳妇这匹好马,除了我骑过,别的男人没沾过身。干净着呢!”
郑老板笑道:“好,很好,你媳妇很好!”
“人比让死,货比货得扔!一分钱一分货嘛。”
原来,这个郑老板在城里开了一个建筑公司,以前大沟子在他那里干过活。最近两人不知怎么联系上了,郑老板托大沟子在村里给他物色美女,然后给大沟子好处费。大沟子倒是很努力,把几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留守村妇都问了,条件是用淘淘的话,每晚上八百元;不用淘淘的话,加价五百元。
村里的妇女虽然个个不是什么圣洁贞女,要是有个好人拉皮条,可能事情就成了。可这个皮条客竟然是大沟子,她们根本不相信大沟子的话,便没有一个答应。
大沟子急于挣钱,便打起了自己媳妇春花的主意。
如果在从前,他是舍不得;现在,他已经不行了,以后跟春花之间的事,大不了就是宫女太监对食而己。
留着这么块肥地,自己不种,难道不能租出去给别人种、自己收点租子吗?
他想,要是把春花介绍给郑老板,凭春花的模样,还不把郑老板给迷倒?
到那时,郑老板手里的钱,可就像水一样流到他手里了。
大沟子没手机,不能拍照,便把郑老板领到家里,现场“验货”。
郑老板吃惊不。
他本以为大沟子的媳妇充其量也就是年轻一点而己,没想到,一见面,竟然是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他立刻魂魄散了一半!
心中直叹:抹地,我拥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