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回之以微笑。
严芳用厌恶至极的眼光看着这些,脸上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期待表情。
温老中医慢慢点来点去,足足在腕上点了一刻钟,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探月杵收回袖中,语重心长地道:“你体内阴阳不调,阴毒很重呀!”
“哼!”严芳尖声冷笑一声。
“严教授所笑为何?”温老中医一边接过徒弟递过来的纸巾揩揩手,一边轻轻问道。
“你弄根棍子捅来捅去,捅了半,捅出什么了?‘阴毒很重’?这个结论幼儿园孩都可以下!病毒病毒,朱姐既然有病,必须体内有毒,用得着你给诊断?我做为国家特聘海归专家,站在世界病毒研究的最前沿,你们江湖郎中那一套,在现代科学技术面前,已经没有市场了。还是收起来为好!”
严芳这一段话,还张凡听起来也是有一种义正辞严的感觉,稍有私念的人,在这正能量面前,都会自惭形秽了!
可是温老中医却丝毫不为所动,相当镇定,语气仍然是那么亲切和慈祥:“我大华国千年巫降之术,非现代科学知识所能解释!听严专家已经给朱姐治了几个月,尚无好转,何不试试我这无边法术?我可以明确地:我马上就给朱姐一个交待。”
温老中医绝对坚定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