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巩梦书讲,他刚刚接到赌石界一位密友的消息,兴东市将有一场规模空前的赌木交易大会,估计全国各地的木器收藏家和仿古家俱制造商都会光临。会上,将展出大批南海黄花梨、竺国叶紫檀和金丝楠等几十种名贵木材原料。
目前,这些名贵木材在大华国价格飞升,已经从十年前的几十块钱一斤,到了十万元一斤的价。一块好料,动不动就是几十万几百万的价值,因此,目前流行的赌木,更充分体现出“一刀穷,一刀富,一刀戴孝穿麻布”的悲喜跌宕。
巩梦书劝钱亮先把去m国赌石的事往后放一放,大家首先去兴东玩玩。
钱亮对家具业相当熟悉,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忙打电话询问张凡:“凡,现在有一个大机会,赌木!赌木你有没有把握?”
“赌木?”钱亮的话,问得张凡差点笑出声来!
张凡的神识瞳,最初可以透视木材,后来增加了功能可以透视石头。实用起来,透视木材是相当清晰,别透视木材里面的空洞,就是里面有一只蛀虫,张凡都能把它找出来。
“钱叔,这个把握比赌石大多了。”张凡忍住笑,冷静地道。
“我去!凡,就这么定了!我们跟巩老师一起,去兴东参加赌木,搞它一笔!”钱亮像一个赌徒见到了赌桌那样。
“可以的。”
次日,巩梦书便从京城赶来江清,三人汇齐,直奔兴东市杀去。
交易大会设在兴东市一家大型自然博物馆内,其规模之大,超乎张凡的想象。
大会入口处,有一片广场,成百成千辆名车,泊在广场上,富豪们前呼后拥,进进出出,热闹得像是哪位名媛的世纪婚礼。
三人把车停下,步行到入口处。
巩梦书的朋友派来的美女导购陈,早己经等在那里。
陈是巩梦书朋友替巩梦书临时聘请的资深导游,人长得相当嫩,也相当地凸凹,她见到张凡等三人,启齿莞尔一笑,莺莺地道:“巩先生,我在这里等你们一个时了,我们赶紧进去,会场人员爆满,很快就会限进了。”
四人急忙走过去买了门票,正要进去时,陈警戒地道:“这次交易大会,是n省朱家朱秋奎老板举办的,水很深,所以,三位进去之后多看少。”
钱亮一怔:朱秋奎?这不是省城最大私企阳光酒店集团的老板吗?
钱亮在省城经常住在阳光酒店,只听他投资旅游业,没听他玩木头呀?
张凡更是惊奇:朱姐!朱军南!难道是n省朱家的手伸到了兴东来了?
不由得心里有一点点的兴奋,似乎有潜在利益在向他招手。
朱家,可是欠着张凡一个大的人情呀!
不过,心底里最隐秘的活动,只能留在心里,永远也不会跟别人起他和朱姐之间的事。
“难道是省城阳光酒店集团的老板?”钱亮为了确认,追问了一句。
“难道还有第二个阳光酒店?”陈微微一笑。
“听他黑白通吃!”钱亮道。
“是的。朱家在n省是一手遮,财力滔,怎能不黑白通吃!朱老板最近进军兴东市,与本地的势力之间发生了一些纠葛,据还出了两条人命。双方剑拔驽张。所以,我们进去之后,千万别牵涉进去。”
陈像普通百姓一样,对这些大势力是相当恐惧的。
进到会展大厅,陈开始介绍。
为了接待这三位客人,陈是事先做过一番功课的,讲起来相当地“溜”:
“这次交易会,分三个展区,家具成品区,家具半成品区和原木区。我们所在的原木区,也是这次交易会的中心。你们看,这些原木,都是朱老板从南海省、yn国和竺国进口的。主要分三大类,南海黄花梨、yn国黄花梨和竺国叶紫檀,此外还有几十种类品种的。你们看——”
陈指着一排排的原木展台:“总共有5千余根原木呢。”
朱老板这气概,真是太大了!
这得投资多少个亿!
不但张凡,就是钱亮和巩梦书这两位低调大款,也都不禁愔然神伤:跟人家一比,我太穷了!
陈一打见面,就被张凡张吸引住了,嘴上娓娓地讲,却不断含情地把眼光在张凡身上扫过。
而对于巩梦书和钱亮,她则是当空气一般对待了。
这不奇怪。张凡人帅,一副青年大款的样子,而巩、钱两位,虽然有大老板的模样,但确实在异性方面失去了吸引力。因此,若不是这二只灯泡在场,陈恐怕早就挽起张凡胳膊粘上来了。
“朱老板实力超强哟!”钱亮由衷地叹道。
巩梦书也佩服地点点头:“朱氏帝国,在n省是绝对压倒的优势。”
陈又往张凡脸上媚媚地扫了一眼:“这些原木,分为盲赌区和明购区。盲赌区的原木未开切,标价相对较低,切开后里面是否中空,是否虫蛀,是否腐烂,买者自己承担。明购区则是切开后按质论价的。请问,三位是……”
“当然是盲赌。”张凡道。
“噢?”陈微微一怔,转而又恢复了微笑,“三位都是家底丰厚,喜欢玩个刺激的,当然好,当然好。”
她的话外音是:哼,好自为之,自求多福吧!
正在这时,大门口进来一伙人。
这伙人大声嚷嚷着,根本没把别人看在眼里,相当牛逼。
陈的脸色马上变了,礼貌地对张凡三壤:“三位尽情玩一玩,开心就好。”
完,再顾不得向张凡**,碎着步,扭着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