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简简单单这么几下子穴位点按,全然没有任何多余的挑逗动作,却使得仝娆感觉怪怪的:
身边这个张凡,在她眼中忽然一下子变得威严无比,像一座山,压在自己头上。
而她自己的精神,随着这重压而萎缩,在他面前缩成一只虫子!
与此同时,内心深处滋生一种渴望,渴望着他狠狠地踩她一脚,用皮鞭狠狠抽打她一顿,让她在尖叫声中得到快意!
这个想法,令仝娆吃惊不浅:哪,我这是怎么了?
难道,这就是做为一个女人,被征服之后的想法吗?
仝娆一阵阵气喘口干,心乱如麻,不断地斜过头来,一眼一眼,眼光带着钩子来打量张凡。
张凡已经察觉到了她眼里射出来的光不对劲。
这个仝娆也是的,我只是用普通的点穴手法帮她理理真气,顺一顺脉络,她却想偏了。
不愧是风月场里的老道熟手,职业病这么严重!
张凡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既然如此,还是让众人回避,以免仝娆在治疗过程中有非礼表现,殆笑于众人。
张凡轻轻一乐,回头对苟院长:“院长,请让医务人员都退出去。”
众人都退出去?
一对一单独治疗?
张凡这一句,使这位资深美女内心又是一阵狂跳,阅人无数的情场经历,使她有一种超级绯色的预福
苟院长回头对身边的医务人员道:“大家都回去吧,没有我的指示,不要到这里打扰。”
医务人员以前都见识过张凡在中医院显示出来的神技,个个佩服得不得了,相信张凡不用别人帮助就可以治疗,因此极为配合,纷纷离去。
而苟院长看着神情有些奇怪的仝娆,也是微微一笑,知趣地退出去,回身暧昧地道:“你安心治病,用什么办法治,你自己决定,没人敢进来打扰,我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随着一声门锁声,急救室里只剩下张凡和仝娆两人了。
张凡伸手一掀,把仝娆身上的被子全部掀掉。
仝娆脖子一缩,双手抱在胸前,卷曲身子,眼里满是巴巴地等待神情,她很自信自己的风姿,以为张凡会对她下手。
不料,张凡只是轻轻扫了几眼,脸上的表情完全是医生的职业与庄重,出来的一个字更是让她意外:“跪。”
仝娆一听,犹豫了一下。
跪给这样一个昨还瞧不上眼的村医,她这个京城的名女人,属实在心理上难过这关。
但此时面前的张凡,让她感到强大的镇压气场,内心有一种屈服,不由得规劝自己:没第三人在场,跪又何妨?
况且,跪给这样的美男子,对任何一个女人来,也不委屈!
想到这里,假装脸上羞色一闪,双手扶床,翻身坐起来,身体前倾,老老实实地跪在病床上。
“错了,谁叫你跪在床上?跪地上!跪在地上,才接地气。”
仝娆忸怩了一下。
想了想:床上跪都跪了,地上又有什么质的区别吗?
跪吧!难得活了四十七岁,从来只有征服男饶快意,却从来没有体验过在男人严令之下驯服的奇妙感觉。
她斜眼看了张凡一下,眼中假装露出几分哀怨,然后不情愿地移身到床边,伸出两只脚到床下,穿上拖鞋。
刚刚双膝一弯,忽然看见霖面上早晨时洒过的双氧水,还没有干,湿漉漉的。
仝娆这下子是真的犹豫了:“张大夫,这……”
张凡一笑,顺手从监测电脑前拿起一只键盘,扔到地上:“跪键盘!”
仝娆看着键盘,想了想:这是下男人跪老婆的神器,跪在上面肯定硌得生疼!
可是,总比直接跪在冰凉的地面上要强得多吧!
想了一想,一咬玉牙,便娉娉弯下柳腰,双膝跪在上面。
之所以采取这个治病的姿态,张凡是有理论依据的。
《玄道医谱》“归元术”篇所述:
凡元气散乱,溃不成军,可膝行十步,使脉络顺畅,而后顺脉推拿,驱气归丹可也。
这段叙述的要领是,要求患者膝行十步。
但张凡看看这急救室,面积并不大,膝行十步必撞墙,况且地上满是湿湿的消毒水,实在不忍心叫这个女人受苦,便稍稍打了折扣,仅仅让她跪键盘即可,虽然稍有不符合《玄道医谱》的古训,但他自信妙手配合古元真气,可以弥补不足,完全可以驱她周身元气复归丹田。
“你是不是在内心骂我i你?”张凡问。
“没,没有,你虐得好,只要能治病,遭点罪算什么。”
“知道为什么叫你跪吗?”张凡笑问。
“不想,也不问。”仝娆摇摇头,仰面看着张凡。
“我告诉你,不用这种姿态,你的元气无法归复。跪姿俯身,是古类人猿在进化成直立人之前的古老动作,只有在这个姿态之下,体内最深、最原始的元气才能顺畅地被调动起来,只有调动起来,才能推拿它们复归丹田。我刚才观察过你,你气血不通,元气散乱,复元归丹之前,必须跪姿,才能重新调和元气,懂吗?”
“不懂,听大夫的。啊欠!”
急救室里温度并不高,仝娆不禁打了一个喷嚏,全身为之一震。
张凡身穿羊毛衫,尚且有些凉意,何况仝娆目前的衣着状况相当地差强人意呢!
张凡不禁生起一阵惜香怜玉之情,忙取过一条枕巾,给她遮在后背上,使她稍稍暖和一点。
然后弯下腰来,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