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这都是张凡的功劳,要不是张凡,恶霸村长和老村长的儿子,以及镇上的恶霸副镇长,都不会锒铛入狱,村民们哪有今天的出头之日。
几个村委也跟着你一句我一句称赞张凡,有人还嚷着要授予张凡“荣誉村民”的称号。张凡心里笑道“要是能授予我荣誉市长还差不多”。
大家闲聊着,因为张凡是医生,话题不知不觉中聊到了村里卫生室。
跟大多数村卫生室一样,由于效益不好,村卫生室一直处于半瘫痪状态。
二叔当上村长之后,从村里财务给医务室增加补贴,才勉强维持下来。
不过,原先的村医去城里了,现在的村医由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老赤脚医生担任。
赤脚医生六十多岁了,只能打打针、开点感冒药,而且他也不愿意干这份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二叔早就想外聘一个医术好的医生,不过,没人愿意到这小村子里来。
张凡听了,内心一阵感慨:跟小浪村一样,也跟妙峰村一样,医务室有名无实,名存实亡,农民看病真的难哪!
有人提议,既然张凡医术高明,就在咱村办个医务室吧,村里多给聘金。
张凡苦笑着,忽然产生了一个主意:能不能网上诊病?
如果可行的话,村民们生病了,通过微信视频,张凡不就可以帮上忙了吗?
张凡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出来,马上赢来了一片赞扬声。
二叔也是兴奋得不得了,一拍大腿,“小凡,我拉你进村民大群!”
当即把张凡拉了进去。
然后,二叔在群里发了一个群公告,把视频治病的事说了。
群里议论纷纷,有人欢迎,有人怀疑。
怀疑的人认为,这事是把看病当儿戏了。中医四da fa宝“望闻问切”,视频看病,“望”,视频颜色失真;“闻”,医生无法听诊;“切”,医生无法切脉;最后只剩下一个“问”了,这样怎么正确诊断呢?
二叔却是深信不疑。他听乐果西施说过张凡的治病神技,也听凌花妈妈说过张凡治好了凌花的病,对张凡崇拜得不得了,所以一听见反对声音,便在群里骂道:“你们懂个茄子!男的别草草,女的别痒痒!我跟你们说,张先生是神医,能妙手回春,用得着‘望闻问切’那么麻烦吗?不信的话,谁有病,站出来让张先生给治治!”
这一说,果然有几个人出来说自己的病情。
张凡一看,都是些小病常见病,也不用亲见,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即给他们发去了方子。
不过,疗效怎么样,还要等几天才行。
大家正在群里热闹着,忽然村委会大院里响起了一阵喇叭声。
从窗户向外一看,只见一辆兰博基尼敞篷开进了院子,后面跟着一辆大商务。
兰博基尼上坐着凌花和那个女子,开车的是一个着装不俗的男子。
商务车首先打开门,从车上跳下来六、七条大汉,统一制服,手提警棍,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保安,他们迅速分成两排,站在大门两侧侍立。
开兰博基尼的男子很有气派地走下车来,凌花和那女子也下了车。
那男子走在前面,也不敲门,也不发声,用脚一蹬门,直接走进了村委会办公室。
“谁是张凡?”男子跨进门里,高声喊道。
看他那样子,完全没有把屋里的人看在眼里。
张凡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心里骂道:泥马是这什么态度!一点礼貌也没有!
凌花指着张凡,向男子介绍道:“他就是张凡。”
男子眼神一凝,很逼人地看着张凡。
张凡面色淡泊,也斜了男子一眼。
双方目光在空中“撑”住,都不说话,心里都对对方充满了恶意,有一触即发之势!
凌花见二人不说话,便打破尴尬,道:“张凡,这位是辛总,还有她,她是辛总的妹妹小辛。”
“嗯。”张凡轻哼一声,看着小辛。
小辛不像她哥哥那样凶巴巴的,她脸上带着几分感激,也有几分羞射,柔声说了一句:“张哥!”
妹妹表态示好,而哥哥辛总却仍然一脸的霜气,一脸的不耐烦,拖着牛逼的长声问:“你,是什么人?”
张凡暗道:看这架势,是来找碴子打架的?讹上门了?
“有事么?”张凡皱眉道,眼里也同样是寒气逼人。
“是你救了我妹妹?”辛总的眼色,透出极度的怀疑。
他刚才接到妹妹的电话,开车去饭店接小辛,听了小辛讲述过程之后,他恼羞成怒,认为张凡和凌花说的一定有假!在空楼盘那里,张凡对妹妹做了什么?妹妹的裤子是谁撕开的?很可能就是张凡!
而凌花呢,很可能就是帮着张凡遮丑!
如果张凡没有对小辛做过错事,凌花怎么可能把小辛接到家里?
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虽然小辛一再解释,但作为妹妹,她不可能跟哥哥说什么“里面干爽不干爽”的事,她只能一再重复着“没事,没事”,辛总因此认为,妹妹是不愿被别人知道这件事,想帮着张凡把事情遮掩过去!
妹妹想吃哑巴亏,但当哥哥的却不能嗯下这口气,尤其是辛家,辛家是什么人家,不可能被人欺负了而缩起乌龟脑袋!
因此,他不顾妹妹的反对,带着人马,杀进了渔村。
今天,辛总的打算是,不把张凡打死打残,决不罢休。
“是的。她差点被人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