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很奇怪,怎么身上一点儿也不疼了?难道医生给我下 zui药了?
伸手掐了掐耳朵。
不会吧,要是下了 zui药,耳朵怎么会有痛感?
忙半坐起来,伸手在绷带上到处摸:这里不疼,这里……也不疼!
要么,是自己的神经已经毁掉了,完全麻木不仁了?
她心中一急,手指在绷带上使劲地摁,使劲地掐……
“伤口真的不疼了!”凌花惊叫起来。
受惊的不仅是凌花,男医生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他比凌花还要紧张!
他是凌花的主治医师,凌花入院时,伤病十分严重,需要按时消炎,本来今天凌晨一点按规定要换一次药,但是因为那个时候,他正忙把值夜班女护士推倒,两人共享感官方面的刺激,根本顾不上给凌花换药检查……莫非在此期间病情恶化,病人神经系统完全损坏,因而感觉不到疼痛?
如果那样的话,上级追查起医疗事故来……
“别动,别动!”男医生急忙阻止凌花。
女护士吓得更厉害,为了昨晚一时的舒服,忘了给患者换药……要是出事了,她这个实习生可就完蛋了,最起码别想转正了!
她急忙把凌花扶着重新躺下:“来来,大姐,你别着急,没事,没事,到换药的时间了,我给你换药。”
张凡微笑不语,看着女护士一圈一圈地解开了绷带。
凌花雪白的肌肤呈现出来。
男医生和女护士眼睛圆圆的,全都懵了,齐声叫起来:“啊,伤口呢?”
只见凌花的肌肤平滑柔顺,细如凝脂,白如润玉,哪里有什么伤口!
只是在原先的伤口处留下微微的浅颜色痕迹……
“真好了!”凌花惊叫着,重新坐了起来,此时,她才注意到张凡站在一边。
一切都明白了。
上次在槐树林里,张凡用小妙手为她去掉了身上的伤疤,她已经知道他是个通天神医,现在看来,肯定是他昨天晚上在她身上下手了!
回忆起槐树林里被他下手的那种奇妙感觉,真是回味一百遍,有一百遍的好滋味啊!
可惜,昨天晚上睡着了……
凌花想到这,不禁地有些气恼,狠狠地白了张凡一眼:怎么不把我弄醒再下手,让我白白错过了……那种感觉!你不知道吗?女人一生中有一次那种感觉,都算不白活了!
“你啥时候来的?”凌花嗔怒地问道,“谁叫你给我治病的!我可没求过你!”
“昨天晚上。”张凡微微笑道,“二叔说你有危险,我正好有里有一款新研发的创伤药,就跑过来给你试一试!没想到真的好了。”
噢,凌花松了一口气,不像刚才那么遗憾了,原来张凡并不是用小妙手,而是给伤口上药。
不过,上药也是要解开绷带的,也就是说……凌花下意识地摸了摸下面的伤处,脸色有些微红:难道,那里也被他给看见了……好羞,我在他面前,可是没保留了!
男医生和女护士一齐打量张凡,他们已经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有一种绝世神药,能够在几个小时内让伤口癒合!
什么药这么厉害?
难道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怕不会获诺奖吧?
张凡的形象,在二人眼中,马上高大得头顶天花板。
“你……你是哪个大医院的大夫?”男医生有点结巴,崇拜而嫉妒地看着张凡。
“要么是国家医学研究所的?”女护士问。
“村医,在村里开个小诊所。”张凡很不习惯于接受别人的崇拜,因为崇拜往往和嫉恨是孪生兄弟。所以,他尽量低调地介绍自己。
“你在她身上用的什么药?能拿出来我看看吗?”
男医生心想,只要张凡能给他一点点药末,他就可以找人在实验室里化验,分析出药里都有哪些成分,然后自己配上一款神药,那时,他就可以不再当医院的医生,去开个医药公司挣大钱玩美女去!
“对不起,全用完了,一点不剩!”张凡似乎看穿了这男医生的心思,轻轻地说一句,打破了他的梦想。
“先生,能不能交换个微信?以后我们常联系,交个朋友,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出一万……不不,我出两万元高价买你的配方!”男医生眼睛红红地,非常渴望的样子,因为他认为自己发现了一座金矿,而且是富矿。
“对不起,我只有那么一点点,是祖上留下来的,刚跟你说过,用完了。”张凡说着,便走过去扶起凌花,“凌花姐,我们办理出院手续。”
半个小时后,办完了出院手续,张凡打了辆出租车,先把二婶送回村里,然后和凌花马不停蹄,赶往镇上。
因为此前二婶在车上,凌花没有什么表示,现在二婶下车了,凌花迫不急待地伸过手来,轻轻放在张凡的大腿上,用五指慢慢地揉着,小声说:“你真坏,趁我睡着,把想看的都看了吧?”
“我是医生,我要给你上药,可是,我能闭着眼睛上药吗?”张凡解释道。
“眼珠子没掉出来吧?”凌花讥讽地笑问。
“我……很纯洁的!”张凡嘿嘿笑起来。
凌花正要再说什么,忽然马路前方传来机器的轰鸣声,嘎嘎的马达声。
凌花指着道路前方,脸色大变,一下子抱住张凡的胳膊:“快,快过去,推土机,推土机在推我家饭店……妈妈,妈妈怎么样了?”
张凡急忙冲出租车司机道:“快,加快!”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