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寒生“呸”了一声,吐了一口吐沫,又问道:“你们是不是和那个姓杨的勾搭在一起,把陈桐给囚禁起来了?”
刘光标老老实实的回答:“是不是陈桐我不知道,但是,那个姓杨的的的确确弄了一个女孩子在我那里关了起来!”
晓寒生一听,又将拳头举了起来,大声问道:“你把她关到哪里了?”
刘光标说:“就在戏院里!就在戏院里!你现在放了我,我就带你去戏园里找!”
晓寒生闻言,拳头又像雨点似的向着他的身上招呼了下去,嘴里骂道:“到现在为止,你还想逃跑?”
刘光标哭爹喊娘:“我不是想逃跑,我不是想逃跑,我只是想带着你去找到那个女孩子呀。”
车子猛的停了下来。
陈一飞跳下车,“砰”的一声将车门摔上,将半死不活的刘光标从车上拖了下来。
他看见刘光标的脸,摇了摇头,叹息道:“被打成这个样子,我真的不害怕,姓杨的那个兔崽子追上来了!”
晓寒生问:“为什么?”
陈一飞说道:“就算他们追过来又有什么用呢,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只怕他亲妈都认不出他来了!”
“如果他们追上来,我们就可以告诉他,这个人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姓刘的,他只不过是一个臭要饭的,我相信他们一定会相信的!”
此时没有镜子,刘光标不知道自己的脸被打成了什么样子,但是他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了,想必眼睛已经肿了成了一个包子,自己的嘴唇,很厚很重,他明显的可以感觉得到,血管在自己嘴唇上猛烈的跳动,那么,自己的嘴唇肯定肿的也像香肠一样,自己的鼻梁骨貌似断了,现在每呼吸一次,他都感觉到痛彻心扉的刺激。
此刻,他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已经叫喊的沙哑了,他只能喃喃的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陈一飞冷冷的哼了一声,带着他向前走。
这是一个偏僻的所在。
晓寒生环顾国周,几乎没有看到什么人。
但是,在不远处,有一个麻辣烫馆,仅有的一人。
麻辣烫馆里面没有一个人,老板娘懒洋洋的,斜靠在凳子上,低头玩着手机游戏。
老板娘约50岁左右年纪,穿了一身粗布衣服,衣服被洗的已发白。她头发灰白,脸上布满皱纹,有些憔悴,看上去,有着和她年纪不符的苍老。
特别是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应该是长期的哭泣才会这个样子。
听到有脚步声,她才缓缓的抬起头来,见三个人向这边走来时,心里面很是纳闷。
她暗想:“这里是工业区呀,不到下班的时间基本上是没有人的,怎么突然来了三个人呢?”
当他看到刘光标的样子时,吓得“妈呀”一声大叫,手里的手机险些丢到麻辣烫锅里去,她用手指着刘光标,对晓寒生说道:“他,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啊?要不要送医院?要不要上点药?”
“是不是和工厂里的人打架了?要不要报警啊?”
他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样子很是关切,看样子,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晓寒生摇了摇头,说:“不必!”
陈一飞笑道:“这个人不是和别人打架,是被别人打!”
他继续说道:“所以你不必惊慌,我们是执法部门的人,这个人是坏人,我们在这里办案,现在饿了,想要一点东西吃!”
他这几句话说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是每一个字麻辣烫老板娘都听得非常清楚,他神色威严,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毫无表情,老板娘倒是被吓到了。
热腾腾的麻辣烫端上来的时候,刘光标正坐在那里瑟瑟发抖。
而老板娘的手也正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其它的原因。
晓寒生之前从来不吃麻辣烫这些东西的,因为,他觉得这些东西不卫生不健康,但是,今天突然他感觉到自己非常的饿,看到这热腾腾的麻辣烫,一下子勾起了他的食欲。
他不管不顾的低下头,“哧溜哧溜”的吃着汤里的东西,感觉无比美味。
李光标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他瞪眼看着陈一飞,晓寒生,看到他们吃麻辣烫,颤微微的对老板娘说:“能、能不能给我也来一碗?”
老板娘佝偻着腰,眼睛里面有浑浊的物体,看起来老眼昏花的样子,她的手不停的颤抖
面有难色,看了看陈一飞,陈一飞点了点头说:“如果你能吃的去下去的话你就吃!”
一碗热腾腾的麻辣烫,刚到了刘光标的面前。
老板娘将碗放下后,转身又慢慢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低头玩起了手机。
刘光标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拿了一双筷子。
在碗里搅了搅。
突然,他猛的将这碗麻辣烫端了起来,对准陈一飞的脑袋就扣了下去,嘴里大叫:“快报警,这个人要杀我!”
这一下变故,惊的麻辣烫老板娘“妈呀”一声大叫,手里的手机飞出去多高,扑通一声,终于掉到了麻辣烫的锅里。
手机都没有了,还拿什么报警呢?
刘光标此时恢复了原本凶恶的面目,他心想:“你不是要吃吗?这一碗滚烫的麻辣烫扣到你的头上,我要好好的让你尝尝麻辣烫的滋味!”
但是,他这一碗麻辣烫却扔了个空!
原本坐在那里的陈一飞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那碗麻辣烫“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