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迟欢欢刚吹完头发,白瓷一样的皮肤如蜜.桃一般粉。
她脸色淡淡的站在一侧,低头看着他。
长睫低垂,遮去杏眸里的情绪。
官尧臣不难看出,女孩心情很一般。
“谁惹你了?嘴嘟的都可以挂住薯片了。”
官尧臣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气的迟欢欢火冒三丈,“都说女孩子闺房不能乱闯,官先生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官尧臣一头雾水,抬眸看向迟欢欢。
只见她走过去把门打开,微笑着下逐客令,“出去!”
官尧臣眼观鼻鼻观心,自问没有没做什么,怎么就把人给得罪了?
他放下薯片,迈步走到她身边,抬手还没碰到她。
迟欢欢反手就把他推出门。
砰一声就把门甩上了。
官尧臣莫名其妙吃了闭门羹。
迟欢欢只有心情不好才会使小性子。
把他关在门外也不是第一次了。
官尧臣轻车熟路,走到窗前抬手敲了敲。
“在厨房转了一天,我累了要休息了,小臣子跪安吧!回去好好面壁思过。”
迟欢欢窝进被子里,抬手熄了灯。
窗帘一早就拉回去,下雨天,没有月光。
黑沉沉的连个朦胧的影子都看不见。
迟欢欢也不知道官尧臣有没有走。
脑子里翻滚着叶岑今的话。
迟欢欢感觉心头膈应的慌,没来由一阵恶心。
如果叶岑今的目的就是这样,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气氛沉寂,天下着微雨。
迟欢欢窝在被子里,正起了丝睡意。
窗外响起官尧臣低沉的声音,“不放我进去吗?”
还没走?
迟欢欢惊坐起,拉开窗帘。
朦胧的光线下,窗户上起了薄薄一层雾。
修长的手指在玻璃上勾勾画画。
对不起。
三个字跃然纸于玻璃上。
心口憋闷的一口气,散了大半。
迟欢欢开恩的开了窗,“还不回去吗?”
“我怎么招惹你了?”
“桃花债太多,欠收拾!”
迟欢欢抿唇,概括的更具体一点,“人家的青梅竹马一两个,你倒好,搞批发!”
“岑今来找过你?”芸姨说迟欢欢一天没出门,官尧臣大胆推测。
“你还叫的那么亲密!”差评。
“她来过?”官尧臣换了个问法。
“对啊!还从梅园的是小厨房,给我打包了玫瑰酥饼和绿豆糕。”
迟欢欢到底没有直接了当的说什么,“巴巴的送来,叫我不要和她计较从前的事,从前发生过什么吗?”
官尧臣,“……”
“其实彼此心里都清楚,有些事也不用一再的提起。”迟欢欢微笑,“距离产生美,我也不是她的长辈。大家和平共处就好,实在不必急着跑来我这立规矩。”
“我们又没结婚,她这样伏小做低的,是想以后.进门做姨太太吗?”
迟欢欢说的官尧臣眉心一跳。
“你也觉得这话难听对不对?官爷爷要抬举她从官家出嫁,偏偏她自己不肯惜福。”
迟欢欢叹了口气,“白可惜了你们为她打算。”
“也该叫爷爷给她寻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了。”
官尧臣哂笑,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东西,醋劲怎么这么大?”